還拜托自己,說是他們家願意賠錢,就是別讓王大頭進去,畢竟家里就王大頭一個男人掙錢,他進去了,他們得喝西北風去。
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需要照顧呢!
別說女警察動了惻隱之心,就連老周也是顧慮不已。
王大頭雖然意外撞傷了戚主任,而且這算是重傷,都斷腿斷胳膊了,按說定個交通肇事罪,不成問題,需要進去三年的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可是如果受害者,也就是戚主任,能夠和解,接受賠償,願意說這是輕傷,不再追究。
那這牢獄之災也不是不可免掉,畢竟民不舉官不究嘛!
戚主任不相信有這麼湊巧的事情,白天她剛為難了鄔寶山和金來富,這邊晚上就進了醫院。
她甚至瞪了一眼戚圖說情的女警察,攆走了他們,揚言要自己調查,不信這些警察。
∼∼
而另一邊,一個住院室,懷孕六個月的小麗看了眼病床上的大頭,給他擦了擦手,還給他遞了根煙。
然後就伸出右手,“拿來!”
王大頭裝傻,“什麼?”
“錢啊!你這又是做戲,又是喝酒的,還不是為了錢才撞人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車技有多好!”小麗扒拉著王大頭的褲兜。
“啊呀,別拽了,給你就是了!”
王大頭說完,把身後的包遞給了老婆小麗。
小麗趕緊打開一看,滿滿一袋子的錢,足足有三捆,那就是三萬塊錢!!!
小麗看了一眼,趕緊合上包,“這次鄔老板怎麼給這麼多?不會有事吧?”
“放心,這是安家費,大不了進去幾個月,我這酒駕有情可原,又是積極報警救人,進去不了多久!”
顯然進監獄對王大頭來說是家常便飯了。
他很是熟悉判刑的多少跟他表現的關系。
小麗聞言也笑了,“正好咱家買房子還差幾萬塊,有了這錢,房子就有了,兩個女兒老是跟著我們睡也不是辦法!”
王大頭想起他們看中的三居室,也是高興的笑了,他認為頭上挨這麼一下子,再進去不半年時間,就可以獲得三萬塊,簡直不要太美。
這還是鄔老板舍得花錢啊!
“你可以不要說漏嘴了,不然這錢就飛了!”王大頭囑咐老婆。
“行,我知道了!你老娘,你自己說,我可不管!她看到你受傷,還不得哭天喊地!”小麗就沒見過這麼心疼兒子的老娘。
王大頭傻傻一笑,他也這他老娘見不得自己踫掉一塊油皮。
“行,我說!”
王大頭這一傻笑,看著就絲毫沒有戾氣了,融合了他那一身腱子肉帶來的危險之感。
“你再去求求你個女警察,我看她挺同情你的,說不準我可不用進監獄!”王大頭看了眼老婆小麗。
“行,我下午再去一趟警察廳,我帶上兩個女兒和你老娘一起去,我就不信了,這一屋子老弱婦孺,還不能夠讓他們網開一面!”
顯然小麗也是個有成算的人。
只能說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如此投機取巧之人。
∼∼
雖然和解之事還有的扯皮,但是戚主任住院至少三個月的事情,是定了的。
畢竟骨折休養可不得三個月。
拆遷辦也是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連忙讓剛報到還沒安排工作的廖長治給趕鴨子上架了,去主導珍繪紡織廠的拆遷項目。
廖長治五十多了,這次來上京,按說不該他來,畢竟他也是要退休的人了,可是人運氣好了,真是什麼也擋不住,這不有人犯了錯誤,給他空了位,他活動一下子就來了上京,結果戚主任又出了車禍進了醫院。
這不他就走馬上任了。
廖長治也私底下打探了戚主任進醫院的前因後果,但是他也不能說那個戚主任就很無辜,畢竟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
讓人把好不容易鑽空子拿到的房子再吐出來不說,還采用惡心人的方式封了人家所有工地,這是個人都想打她。
就算想升官,但是拿人家土老板當踏腳石,也得看自己牙口咋樣,這不是崩著牙了吧!
別說什麼意外,哪有那多意外,不裝別人,就撞你啊!
這邊接到工作的廖主任率先就去了珍繪紡織廠家屬樓,張貼了告示,告訴他們可以報名進行房屋丈量工作了。
有老百姓問那些被賣了的房子咋辦,廖主任就當沒听見,這種事情,根本沒有什麼辦法。
人家合規合法買的,又不是沒給錢,只能自認倒霉。
那邊元寶早都時刻注意著珍繪紡織廠的告示了。
這邊一貼告示,元寶就知道了。
元寶一听到消息,就趕緊開車跑過去報名進行丈量房屋。
“廖主任?”元寶看著廖長治,曾經在星海市那邊給他們家丈量過大柳樹村的隻果林,五棟樓。
廖長治沒有想到第一個報名的竟然是金元寶,還是老熟人了。
畢竟當初金家在星海市拆遷的工作也是他做的。
“在這簽字!”廖長治先讓元寶這個戶主簽字。
元寶這邊拿過筆,刷刷寫上自己名字。
因為居委會這邊人不多,所以元寶也沒急著走,畢竟在上京見到曾經認識的星海市人,也是一種緣分。
廖長治廖主任這邊拿好登記表,“24號我帶著人一起去你家丈量,你家是第一個報名的!這次你家多少房子啊?”
元寶直接說了,畢竟廖長治作為拆遷辦主任,早晚要知道的,“五十套!”
廖長治也是沒想到,又是這麼多房子,到底金家是怎麼得來的拆遷消息啊!他都好奇的不行,肯定不會是賄賂的來的,畢竟如果不合法,之前的那個戚主任早都讓金家吐出來了。
廖長治雖然很好奇,但是這是人家的發財致富秘籍,打听總是不好的,所以沒有當面問。
但是戚主任的事情,總得問清楚。
”戚主任住院了,听說出車禍了?你知道不?”廖長治想著鄔老板和金來富收拾完戚主任,就會收手吧?
總不能還找自己茬吧?他可想好好完成工作的!
元寶裝作剛知道的模樣,還吃驚道,“是嗎?我都不知道!”
廖長治感慨真是老狐狸生了只小狐狸,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樣的狡猾。
說話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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