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舸爭十一過後就回了星海市,約定如果下個月元寶不忙的話,她抽空去星海。
送別了徐舸爭,元寶去了軍區大院,找了葉韶華。
葉韶華家里和徐舸爭家里在一個軍區大院,畢竟都是軍隊大佬,扎堆住很正常。
其實元寶來找葉韶華,也是實在沒人玩了,畢竟她剛來星海市,誰也不認識,同學們也不熟悉,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就是葉韶華了。
可是葉韶華這人忒無趣了,問她放假干什麼,她就說是看書,鍛煉,打靶,這三樣沒了。
元寶听他爸說上京有跳傘,她特別想感受一下,畢竟當兵的,沒幾個不想感受一下天空飛翔的感覺。
于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葉韶華被元寶拉著出門去找了他爸給介紹的跳傘基地。
葉韶華也是听過,不過她沒去過,她也挺感興趣的,于是兩人一拍即合。
兩人都沒學過跳傘,當然是被人帶著跳傘。
跳傘個勇者游戲,畢竟這可是萬米高空。
不過好在兩個人都是當兵的,膽子還是有的。
雖然知道不會太危險,但是面對未知的天空,兩個人還是不可避免會有些緊張。
元寶看著葉韶華一聲不吭,緊閉嘴巴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緊張了,手伸過去,悄悄握住她的手。
到了跳傘的地方,身後的教練打了招呼,就準備跳。
元寶眼睜睜看著葉韶華緊閉雙眼就跟著跳了,也是服氣了。
“教練,你等會兒跳,給我打個招呼!”
“越打招呼,你越緊張!”男教練笑著說。
“那不打了吧?”
元寶剛說完,就被教練擁著一起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元寶尖叫著的聲音,震的身後的教練都快耳鳴了。
失重感只有幾秒,後來就元寶就感到被風向上拖著起的感覺。
元寶在天上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被風親狠狠吻過的感覺,非常刺激迷人。
葉韶華就在離元寶不遠的地方落地,元寶走過去攙扶了她一把,實在是她的臉色不太好,有點蒼白。
“還行不?”
“行,我行!再來一次!”葉韶華站直身子。
“我倒是不心疼錢,就是你這臉色?”
“我就不信了,我征服不了這片天空!” 葉韶華也是個倔強的。
于是兩人又來了一次跳傘。
最後葉韶華足足跳了三次,硬生生跳吐了。
最後還是被教練給勸下來了,“你們這兩小姑娘,真是夠厲害的!下次你們來,我給你們打折!今天別跳了,我擔心你再跳,我就得送你們去醫院了!!!”
于是听勸了的元寶拉著葉韶華,就去結賬了。
一個人跳傘一次三百六,兩個人六次,兩千一百六。
“我回去給你錢!”葉韶華有氣無力說道。
“不用了,說好了今天我請客陪我玩!”元寶揮手。
元寶倒也不是冤大頭,實在是今天的跳傘是她提議的,而且也是她想來的,而且看葉韶華這個慘白的臉色,她還挺內疚。
“走吧,我送你回家!”
“行,等下次有空,我帶你去我二哥跳傘隊,可以免費跳,你想跳幾次都行!”葉韶華坐在車里,好受了一點說道。
“行!”
元寶開著桑塔納送了葉韶華去大院。
元寶的車是不能進去去大院的,畢竟沒有登記過。
葉韶華剛下車,讓元寶說兩句話。
元寶就看到彭淑媛身後跟著二姑徐青鳳和她的繼女房露溪。
房露溪還哭哭啼啼的。
元寶看著這樣子就有事,趕緊下了車,快步走上去,“阿姨,二姑!!!”
彭淑媛也是剛注意到元寶從桑塔納駕駛座上下來。
“元寶,快送我們去醫院,永琴被燙傷了,你三哥和二姑父送她去醫院了,我們也去看看!”
“行!上車吧!”
元寶快速跟葉韶華道別,就開上車走了。
路上,坐在後座的房露溪哭哭啼啼,半天沒說一個字。
倒是二姑徐青鳳心疼地很,拿著手帕給房露溪擦眼淚。
“別哭了,再哭臉就春了,不漂亮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無心的!”
坐在副駕駛的彭淑媛听到這話,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元寶明顯能感覺到彭淑媛的心情不好。
也是,明明小姑子家的問題,結果處理問題的人,都是自家人,就連永琴永軍也是一直住在自家,她 一直給小姑子收拾爛攤子,彭淑媛能高興就見鬼了,而且這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都二十來年了,彭淑媛簡直忍無可忍了。
好在軍區醫院離的近,開車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
停穩車,彭淑媛一行人趕緊去了急診科。
元寶好歹是未過門的兒媳婦,總得去看看,沒踫上就算了,正好踫上,怎麼著也得表示一下。
其實就是沒人說,元寶也不是眼楮瞎的,肯是房露溪和蔣永琴鬧矛盾了,然後蔣永琴被燙了,至于怎麼燙的?是不是故意的?這就另當別論了。
急診科的病房外,元寶還是第一次見徐舸爭的三哥徐文生,不愧是拿筆桿子吃飯的,文質彬彬,跟徐舸爭有點相似,都有人一股文人氣質,但是徐舸爭又經常鍛煉,比三哥身體要強壯一點,硬漢一點。
彭淑媛走到三兒子徐文書跟前,“怎麼樣了?”
徐文生看了眼元寶,想著當著外人不好說吧?
“沒事,這是舸爭未婚妻,你說吧!”
徐文生挑眉,沒想到母親還挺看重金元寶的,要知道母親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她主張家丑不可外揚,這還沒過門,就當著她的面說這些,可見是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人了,要知道這對母親這樣的人,很是不容易。
“腿傷大面積燙傷,少說百分之三十,燙的起水泡了,受的罪不小!沒有三個月好不了!好留疤是肯定的!!”徐文生略帶惋惜地說,畢竟小姑娘家家燙出疤,實在是不好看,尤其是永琴還沒嫁人。
彭淑媛就知道事情小不了,她揉了揉眉心,真想撂桃子不干了。
可是一想到徐青章正在關鍵時候,明年有望更進一步,總不能讓這些瑣事打擾他。
“回頭我找個燙傷科的專家,用最好的藥,至于安撫她和永軍的工作,我來做!”彭淑媛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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