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人當搖錢樹？！”
盡管在酒店里做過一年的小姐，單純的章潔並不曾有過這種想法，她只是把它當成一種能讓自己活下去的工作，僅此而已。
“對呀，這些來尋歡作樂的男人你不把他當搖錢樹，你還要把他們當成什麼？！”阿芳振振有詞，“他們想從我們這里得到服務和快樂，我們當然要掏空他們的錢包，各取所需，就這麼簡單！”
“哦！”盡管章潔不是很認同阿芳的觀點，但還是點了點頭。
“小潔，”阿芳握住章潔的手，“我是你的師父，有的東西也不用再瞞著你，何況你也把自己的隱私都告訴了我。
實話告訴你吧，師父我除了在按摩館正常上班以外，我還會私下里搞點副業。”
“什麼副業？”
“你是明知故問吧，小滑頭！”阿芳用手指輕捏了一下章潔圓實的屁股，“就是你在酒店里干的那種啊！
不同的是，你是被強迫的我是自願的，你是不自由的我很自由！”
“哦！”章潔眼楮睜得大大的，問阿芳，“師父，听劉經理的口氣在按摩館里上班收入也還可以吧，你干嘛還要去干那樣的副業呢？！”
“嗨！你懂個啥？！”阿芳瞪了章潔一眼，“按摩館里的收入是還可以，但那是和那些普通的在工廠里打螺絲的廠妹相比，實際上那能算高收入嗎？
我又不想在外面打一輩子工，趁著年輕在外面多掙點錢，然後回家弄個小店啥的，安安然然地過清閑日子不香麼？”
“哦！”章潔想了想，“師父，你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我還有兩點疑問。”
“什麼疑問？”
“一個是，咱們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的吧，你不擔心到時候嫁不出去嗎？
還有，如果你真想靠這個掙大錢，干嘛還要去按摩館上班呢？那活那麼辛苦，每天晚上我都看到你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
“哼！”阿芳不屑地笑了笑，“我會嫁不出去？你想多了！
到時候我手里有錢，就我這顏值，還愁沒人要嗎？再說了，萬一嫁不出去，我一個人過日子也沒啥呀，只要有錢用就行！
至于我為什麼還要在按摩館里繼續上班，有兩個原因
一是咱們自己個體干這個，可不像你們在酒店里那樣，有人幫你們網羅客源，咱得自己去尋找目標，在按摩館上班就是個不錯的尋找獵物的窗口，我不可能還去打個招嫖廣告吧！
雖然咱們按摩館比較正規，但來的客人也並非都是些正人君子，事實上，有不少客人都懷有非份之想，踫到這樣的客人，你就可以讓他成為你的獵物！
此外，我在按摩館里上班，雖然辛苦，但收入比較穩定啊，有一份穩定的收入來源是很重要的。
這種副業雖然來錢快但不穩定，所以，一定要有一份正式的職業！”
“哦！”
“你暫時還是不要想搞什麼副業，”阿芳感覺章潔被自己說得有點心動了，又補充道“很多事，要水到渠成，不可操之過急！
你剛去上班，還是要把精力都放在正經的工作上，如果你工作做不好，就可能會沒有立足之地，如果那樣，你還指望去做什麼副業呢？
而且，你剛上班也沒有什麼熟客，做這個東西，很多客人都是經常去按摩的熟人，大家一回生二回熟，彼此才會產生信任感。
你應該也知道，干這個，尤其是我們這種個體戶，是要冒很大風險的，絕不能什麼樣的客人都往家里帶！”
“哦！”章潔點點頭，又問，“師父，你說你的客人都是從按摩店里的客人里面甄別出來的，這也是個技術活吧，大家都是來做按摩，你怎麼知道有的客人就有那種想法呢？”
“真笨！”阿芳輕敲了一下章潔的腦袋，“你們在酒店里做那種事是不自由，但也蠻幸福的，‘食’都是喂到你們嘴邊，咱們個體戶可沒有那樣的好事，得自己學會‘覓食’的本領！
來按摩館消費的客人，表面上都衣冠楚楚的感覺差不多，實際上差別還是蠻大的，有的客人確實是沖著真正的按摩而來，但有的就不是這樣。
有歪心思的客人，咱們通過他的語言、動作甚至是眼神就能察覺到。
那些故意開黃腔的，眼神在你特殊的地方過久停留的，或者有意無意用他的手肘等部位蹭你的敏感部位揩油的，基本上都不會是什麼好鳥！”
“哦！”
章潔想起來第一天跟著阿芳去上班時那個客人就曾若無其事地蹭了一下她的胸，按師父這麼說那個男子就是她潛在的目標？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章潔並沒有問出口。
“好了，睡覺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阿芳伸手把床頭燈關了。
“嗯，好的！”
第二天，正月初一的早上，兩人睡到很晚才起床。
吃過湯圓，穿上新衣，阿芳帶著章潔去逛街。
新春佳節，街道兩旁的門楣上都張貼著火紅的對聯，還有掛著紅燈籠的人家，更具有地方特色的是，家家戶戶門前都放置了兩盆金桔，綠葉里掛滿金黃色的小桔子，很是喜慶。
在這個外地人口超過本地人口的打工聖地，由于大多數外地人都回老家去過年了，節日的街道上反倒沒有平時人多，顯得有些冷清，和處處張燈結彩喜慶的裝飾形成了一點反差。
“肚子餓沒？我們回去吧！”在街上逛了一陣，覺得有些無聊的阿芳望向章潔問道。
“嗯，有點餓了！”
其實，章潔的感受和阿芳還是有區別的，在酒店里被桎梏了一年，能自由自在地走在大街上閑逛，她感受到了一種久違了的身心自由的幸福，而街上人少冷清，對她來說倒也無所謂。
新年第一天的時光不知不覺中就溜走了，轉眼就到了晚上。
“小潔，來，給你師父我按摩一下！”睡覺前，脫掉外衣的阿芳忽然對章潔吩咐道。
望著阿芳豐滿圓潤的胴體，章潔感到有些無從下手！
“我也是女人你都這個樣子，過兩天你就要正式上崗了怎麼辦？
那可是正兒八經的男人，如果你運氣好，甚至有可能是個有八塊腹肌的大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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