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邊疆嗎?”小李喃喃自語。
“這還不是最惡劣的時候。”甦然淡然道,“等真正到了冬天,你就知道什麼叫天寒地凍了。”
車隊在風沙中艱難前行,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這片土地的嚴酷。
終于,在第三天的傍晚,遠處出現了基地的輪廓。
“到了!”小李興奮地喊道。
基地佔地面積很大,各種建築錯落有致。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高大的防風牆,將整個基地圍得嚴嚴實實。
車隊駛入基地大門,鄭勛、劉大飛、王一丹、李英等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歡迎司令!”眾人齊聲喊道。
甦然從車上跳下,打量著面前的基地。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辛苦了。”甦然拍了拍鄭勛的肩膀。
“不辛苦,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鄭勛笑道。
“司令,您先休息一下,我們晚點再匯報工作?”李英上前詢問。
“不用,現在就開會。”甦然擺擺手,“既然來了,就要盡快了解情況。”
眾人立刻前往會議室。
會議室內,鄭勛站起身匯報︰“司令,基地建設已經接近尾聲。住宿區、訓練場、食堂、醫務室等基礎設施全部完工。接下來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科研所建設。”
“很好。”甦然點點頭,“巡邏崗哨是怎麼安排的?”
李英接過話頭︰“每天都有一個團的兵力在邊界線巡邏防衛。分三班倒,確保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這個安排不錯。”甦然滿意地點頭,隨後語氣一轉,“不過我還有新的計劃。”
眾人立刻集中注意力。
“等這邊穩定下來,我準備再派三個團到前線邊界建設基地。那里也要駐扎人,形成多層防御體系。”
“沒問題!”劉大飛第一個表態,“我們隨時準備出發!”
“司令英明!”王一丹也興奮地說道,“這樣我們的防線就更加牢固了。”
肖七八摸了摸下巴︰“前線建基地,這可是個大工程啊。”
“再大的工程也要做。”甦然語氣堅定,“邊防安全容不得半點馬虎。”
會議結束後,眾人一起前往食堂用餐。
雖然條件有限,飯菜比較簡單,但餐桌上擺滿了酒。
“來來來,為司令的到來干杯!”劉大飛舉起酒杯。
“干杯!”眾人齊聲響應。
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司令,您嘗嘗這個,這是我們本地特產。”王一丹指著一盤菜說道。
甦然夾了一筷子嘗了嘗︰“味道不錯,挺有特色的。”
“那是,我們雖然條件艱苦,但絕對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胃。”肖七八打著酒嗝說道。
小李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不時插上幾句話。余詩曼則比較安靜,偶爾和大家踫踫杯。
酒過三巡,大家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
“司令,您不知道,剛開始建基地的時候,風沙大得能把人吹跑。”劉大飛比劃著說道。
“就是啊,我們都是頂著風沙干活的。”王一丹接著說,“有一次肖七八差點被風沙埋了。”
“胡說!”肖七八不服氣,“明明是你自己摔進沙堆里了!”
眾人哄堂大笑。
甦然看著這些部下,心中暖流涌動。雖然條件艱苦,但大家的士氣很高,這讓他很欣慰。
“各位辛苦了。”甦然舉起酒杯,“有你們在,我對北境的建設充滿信心。”
“司令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李英代表大家回應。
晚餐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眾人各自回到宿舍休息。
甦然跟著李英來到自己的宿舍,推開門的瞬間,他愣住了。
余詩曼正坐在床邊整理衣物,看到甦然進來,臉頰瞬間紅了。
“你...你怎麼在這里?”甦然有些意外。
“我...我想著反正房間夠大,就搬過來了。”余詩曼聲音很小,“不方便的話我可以搬走。”
甦然打量了一下房間,確實很寬敞。一張雙人床、一套桌椅、還有獨立的洗手間,設施齊全。
“不用搬,住這里挺好的。”甦然放下背包。
余詩曼松了一口氣,但臉上的紅暈並沒有消退。這是她和甦然第一次共處一室,心中難免緊張。
“你先洗漱吧。”余詩曼低著頭說道。
“好。”甦然點點頭,拿起洗漱用品走向洗手間。
余詩曼獨自坐在床邊,心跳得很快。雖然她和甦然已經確立了關系,但真正要在一個房間過夜,還是讓她感到羞澀。
水聲從洗手間傳來,余詩曼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站起身,走到窗邊想要平靜一下心情。
外面的夜色很美,滿天繁星在清澈的夜空中閃爍。這里沒有城市的光污染,星空格外明亮。
“真漂亮。”甦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余詩曼回過頭,看到甦然已經洗漱完畢,正朝她走來。
“是啊,在總部從來看不到這麼美的星空。”余詩曼輕聲說道。
甦然走到她身邊,兩人一起望著窗外的夜景。
“累嗎?”甦然問道。
“還好,就是有點不適應這里的環境。”余詩曼如實回答。
“慢慢就習慣了。”甦然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
余詩曼點點頭,心中的緊張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我們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甦然輕聲說道。
“嗯。”余詩曼應了一聲,朝床邊走去。
夜深了,基地里逐漸安靜下來。只有巡邏的士兵還在堅守崗位,守護著這片邊疆土地的安寧。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余詩曼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楮。身旁的甦然還在熟睡,昨夜的一切仿佛還歷歷在目。
她的臉瞬間紅得像火燒雲。
“醒了?”甦然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余詩曼這才發現他早就醒了。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余詩曼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剛醒不久。”甦然側過身,看著身邊的女人,“昨晚沒睡好?”
余詩曼埋著頭不敢看他,心跳快得要從胸腔里蹦出來。昨夜她徹底屬于了這個男人,那種前所未有的親密讓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臉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