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詩曼白了他一眼，但眼中滿含笑意︰“你覺得是就是咯。”
這個回答讓甦然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詩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
“本來就是嘛。”余詩曼輕哼一聲，繼續往前走。
兩人繼續上山，很快就听到了陣陣喊聲。只見山腰上有一群新生正在進行越野訓練，他們背著沉重的背包，汗流浹背地向山頂沖擊。
“加油！堅持住！”
“不能停！繼續跑！”
學生們互相鼓勵著，雖然累得氣喘吁吁，但沒有一個人放棄。
這時，有幾個學生注意到了甦然。
“校長！校長來了！”一個學生興奮地喊道。
其他學生听到後，紛紛向甦然這邊看來，雖然累得要死，但眼中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校長好！”學生們齊聲喊道。
甦然走到他們身邊，看著這些汗流浹背但精神飽滿的年輕面孔，心中涌起一陣暖流︰“同學們辛苦了！訓練怎麼樣？”
“報告校長，都是為了訓練！”一一名學生開心的回答。
“很好。”甦然點頭，“我看你們都很努力，今天晚上我讓餐廳給你們加餐，烤肉管夠！”
“耶！”學生們瞬間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疲憊仿佛一掃而空。
“不過，”甦然話鋒一轉，“加餐的前提是完成今天的訓練任務。誰要是偷懶，今晚就只能喝白粥了。”
“校長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偷懶！”學生們異口同聲地保證。
甦然滿意地笑了笑︰“好，繼續訓練吧，我和余老師就不打擾你們了。”
看著學生們重新投入訓練，甦然和余詩曼繼續向山頂走去。
“你的學生們真的很拼命呢。”余詩曼感慨道。
“這些孩子確實不錯。”甦然點頭，“雖然剛入學時大多數都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但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他們都成長了很多。”
山頂有一塊平整的岩石，甦然和余詩曼坐了下來。從這里可以俯瞰整個訓練場，學生們像螞蟻一樣在山路上奔跑著。
“一屆比一屆更加努力。”余詩曼看著下面的學生們，眼中滿是贊賞，“真的很佩服這些孩子們的勇氣。最開始來的那批學生，有的連十公里長跑都堅持不下來，現在看看這些新生，個個都像小老虎一樣有勁。”
甦然若有所思地點頭︰“環境能改變人。在這種氛圍下，再懶散的人也會被帶動起來。”
“不只是環境。”余詩曼側頭看向甦然，“更重要的是有一個好校長。”
甦然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
正說著，山下又傳來了學生們的喊聲。原來是又有一批新生開始了越野訓練，他們看起來比剛才那批更加年輕，應該是剛入學不久的新新生。
“甦校長！甦校長！”有學生發現了甦然，立即激動地揮手。
甦然站起身，向他們揮手示意。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學生們更加興奮，跑步的速度都加快了幾分。
“看到沒有？”余詩曼笑道，“你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
甦然重新坐下，看著遠處的夕陽︰“其實我有時候也在想，這樣訓練他們真的對嗎？這些孩子本來可以在家里享受安逸的生活，卻被我拉到這里吃苦受累。”
“你在懷疑自己？”余詩曼有些驚訝，在她印象中，甦然從來都是自信滿滿的。
“不是懷疑，只是…有時候會想。”甦然望著遠方，“不過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他們學會了堅持，學會了不放棄。”
余詩曼靜靜地看著甦然的側臉，陽光在他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這個平時總是嚴肅冷酷的男人，此刻顯得格外溫柔。
“甦然。”她輕聲叫道。
“嗯？”
“謝謝你。”
甦然轉頭看向她︰“謝什麼？”
“謝謝你創辦這所學校，謝謝你給了這些孩子一個成長的機會，也謝謝你…”余詩曼停頓了一下，“讓我見證了這一切。”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山風輕拂，帶來陣陣清香。
這時，山下又傳來學生們的喊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報告校長！我們完成任務了！”
甦然站起身，向下面揮手︰“干得漂亮！今晚等著吃烤肉吧！”
學生們爆發出更加熱烈的歡呼聲，聲音在山谷中回蕩。
余詩曼也站了起來，看著這些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他們真的很幸運，能在這個年紀就接受這樣的訓練。”
“是啊。”甦然點頭，“等軍演開始，他們會更幸運的。到時候，全世界都會見證他們的成長。”
兩天後的清晨，山頂上聚集了三千名身穿作訓服的學生。晨光透過薄霧灑在他們身上，每個人都顯得格外精神帥氣。這是星辰軍校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集結，也是即將到來的軍演前最後一次大規模訓練。
甦然站在隊伍前方的高台上，目光掃過這片黑壓壓的人群。李英站在他身邊，手中拿著一份詳細的裝備清單。
“同志們！”甦然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整個山頂，“今天是我們軍演前的最後一次訓練。接下來，你們要熟練掌握的不是普通的武器裝備，而是我們科研所剛剛研發出來的最新科技成果！”
話音剛落，山頂後方傳來轟隆隆的機械聲。幾輛巨大的運輸車緩緩駛來，車廂上覆蓋著軍綠色的帆布。
肖七八忍不住嘀咕道︰“哎呀，這陣勢搞得跟真打仗似的。”
王一丹踫了踫他的胳膊︰“廢話，本來就是要參加軍演，當然得像真的一樣。”
倪必須瞪大眼楮︰“你們說會不會真的給咱們發槍啊？我還從來沒摸過真槍呢。”
劉大飛撇嘴︰“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別到時候槍比你還重。”
幾個人正說著，運輸車已經停穩。車上跳下來幾名身穿軍裝的技術人員，開始掀開帆布。
當第一件裝備露出真容時，整個山頂瞬間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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