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是我的底線。”
“這個女人我是一點都忍不了。”
仙主的額頭青筋直冒。
這個女人只知道內耗。
人魔兩族遲早會展開大戰。
這不是在損害人族的有生力量嗎?
“仙主,我的仇,自己去報。”
秦破天搖搖頭。
剛才他們的對話。
秦破天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嗯?不錯有點男人味。”
他的話被雲月書听到。
感覺有種男子漢的味道了。
這是有擔當。
“你確定,要自己報仇?”
仙主看向秦破天。
就當做磨刀石也未嘗不可。
“那是當然,我自己的仇就要自己報。”
“這樣才有意義。”
“不過,我不想讓天琪知道我出去了。”
秦破天想要盡快的晉升仙帝。
“這個沒問題。”
“你有這個想法,我還是很欣慰的。”
“不錯,只要我晉級仙君。”
“你就下一個仙主的人選了。”
“盡快的晉級仙帝。”
“雖然仙帝不是那麼容易晉級。”
“但我始終相信你是一個創造奇跡的人。”
“我很看好你。”
仙主走過去拍了拍秦破天的肩頭。
“嗯?岳父大人死了嗎?”
無意間看了一眼閉目垂頭的老頭。
“嗯?仙主你說他是你的岳父?”
秦破天眉頭緊鎖。
現在有了一定的猜測。
想了想還是把獨孤憐放出來。
“師弟,咋了?”
“我正參悟的好好的。”
“你干嘛??”
“嗯?我的仙帝境界呢?”
“怎麼又變成了仙尊?”
獨孤憐出來的瞬間 里啪啦的說一大堆。
然後才發現有好幾個熱鬧看著她。
臉頰羞紅的躲在秦破天的後面。
“你干嘛?”
“有客人,你怎麼不提醒一下。”
獨孤憐感覺就要社死了。
“我讓你出來就是要讓你確認一件事。”
“這個仙主大人應該是你的爹。”
秦破天雖然不是很確定。
現在兩人好不容易一起對峙。
想要認親就很容易了。
“嗯?”
仙主此時眉頭緊鎖。
“你是獨孤瓊的女兒?”
仙主看著獨孤憐。
越看越心驚。
這跟獨孤瓊當年的模樣有點相似。
很快就能感受到獨孤憐的血脈。
“小憐,你還活著?”
縱然是仙主此時也是熱淚盈眶。
“你誰?”
“我們認識?”
“你不應該是抱著你家的天琪嗎?”
“你認識我干什麼?”
獨孤憐看著仙主一臉的冷漠。
通過記憶,她對仙主還是有點模糊印象的。
再通過她娘的名字,已經完全可以肯定了。
“是我當年對不起你們母女。”
“等我趕到的時候,你娘已經死了。”
“我翻遍了整個中央仙域,就是找不到你。”
仙主對獨孤憐深感愧疚。
在外人看來就是高高在上的仙主。
實際上就是一個名譽而已。
“你不要這樣假慈悲。”
“我是不可能原諒你的。”
獨孤憐將秦破天抓的緊緊的。
“師弟,將我放進世界吧!”
“我不想看到這個人。”
隨即對秦破天說。
正當秦破天要將獨孤憐放進去的時候。
“你是我的姐姐嗎?”
“太好了,我母親的過錯讓我來還。”
雲枝看到獨孤憐,內心充滿愧疚。
她娘是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了。
並沒有為她辯解的意思。
“我沒有妹妹,你不要跟我攀關系了。”
“將我放進去。”
再次要求秦破天。
秦破天只好將她放進去。
雲月書也跟著進去了。
“我也要進去。”
“天琪的罪過,就讓我來彌補。”
雲枝也跟著進去了。
然後就剩下仙主和秦破天兩人了。
“我帶你回去。”
仙主打開一個空間,兩人迅速回到雲枝的院子。
“破天這些天讓你受委屈了。”
“我就是一個無能的仙主。”
“既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也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父親。”
他現在是滿臉的苦澀。
這叫什麼事?
現在知道女兒沒死,本來是很高興的。
現在看來...
“仙主,我只是能幫你勸勸。”
“一切還是得看獨孤憐的想法。”
“就算是她最終不認你。”
“你也不要見怪。”
“無論她最終做了什麼決定,我都支持她。”
秦破天對仙主抱拳。
獨孤憐已經這麼可憐了。
絕對是要站在統一戰線的。
“好吧!我先走了。”
“這里有一些修煉的資源。”
仙主無奈的搖搖頭。
將一個儲物戒遞給秦破天就此離開。
秦破天也進入了體內世界。
發現三個女人就這樣站著。
“你們干什麼呢?”
“獨孤憐,我只想說一句。”
“你听不听我的話,我都認同你。”
看向獨孤憐。
“雲枝是個善良的女孩。”
“跟她的娘是有區別的。”
“我希望你不要將對天琪的仇恨轉移到雲枝身上。”
“這樣對雲枝不公平。”
他能說的只有這些了。
畢竟獨孤憐是真的吃了很多苦。
能不恨雲枝那是大度。
就算是恨,那也是情有可原。
“我知道怎麼做。”
獨孤憐點點頭。
秦破天說完就坐在一邊。
“小家伙,沒想到你還挺會勸人的。”
“難怪這些女孩對你死心塌地。”
“是個溫柔暖男。”
“本姑姑也對你青睞有加。”
雲月書走到秦破天身邊坐著。
“你怎麼不去勸導?”
秦破天看了一眼身旁的雲月書。
挨得近了才發現,這也是個極品美女。
雲家果然盛產美女。
“我有什麼資格勸導?”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她們倆打架。”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
“當年小憐還是跟我很親的。”
“某一天被告知,他們母女倆出事了。”
“我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之後我就閉關了上百年。”
“這個天家真的該滅了。”
“我只恨自己沒能力。”
雲月書咬牙切齒。
“雲枝沒隨她母親是萬幸。”
秦破天也是感嘆這完全就是不同的一對母女。
“在小的時候,小枝就沒怎麼靠近她的母親。”
“天琪一個只管生不管養的女人。”
“她都不會養育孩子。”
“小枝在我的修煉密室待了幾年才被放出來。”
雲月書講述著雲枝小時候的事。
這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