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靈通人士說,秦逸飛這事兒鬧得動靜太大了,不僅省里主要領導知道了,還責成莆賢市委徹查此事。要求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如果公安局把這場戲演砸了,你這個公安局局長免不了要吃瓜落兒。
上面有規定,凡是受到黨紀政紀處分的處級干部,不管輕重,省委組織部一律不向省委常委會提名他晉升副廳。
在這件事情沒有落地之前,誰也不知道袁兄是不是會受到牽連,要背一個什麼處分?
你說在這節骨眼上,有誰不睜眼,會繼續上報你袁兄呢?
把公安局局長惹惱火了,自然有人要倒霉。
首當其沖的就是苟立才這個倒霉蛋兒。
他不僅是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還是刑訊逼供的主要參與者和直接領導者。
局黨委決定,給予苟立才留黨察看二年、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級別由副科降為科員,並調離政法隊伍。
那個叫付巧雲的女人還挺天真,認為只要她撤訴,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不當原告了,卻成了被告。她當即就被刑警支隊留置,帶進了審訊室。
這次審訊還弄得很正規,在進入審訊室之前,付巧雲被一個女警察搜了身。
她身上攜帶的指甲刀、水果刀、鑰匙等所有金屬尖銳之物,全部被女警察搜出來放在一個塑料材質的小筐子。然後女干警把她帶到一個專門為犯罪嫌疑人設置的座椅前。
付巧雲剛剛坐定,女干警就迅速把她身前的一塊金屬擋板拉下,並“ 吧”一聲上了鎖。
付巧雲嚇得臉色都變了,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呸!你做夢看戲——想得美。
你把袁某的副廳都攪黃了,竟然還想一走了之。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
袁必烈看著嚇得面色如土的付巧雲,憋在心里的那口惡氣,終于排出去了那麼一丟丟。
袁必烈作為曾經的二級高級法官,他對法律非常熟稔。
他說付巧雲捏造事實誣告陷害秦逸飛,意圖使秦逸飛身受刑事追究,且造成嚴重後果,致使被誣告者秦逸飛被錯誤羈押。
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第三款之規定,應當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付巧雲大呼冤枉。她說她也是受害者,她願意戴罪立功,供出幕後主使。
听付巧雲這樣說,袁必烈不由得臉色一變。難道這個蠢女人還攥著那個白家人的某個把柄?如果真的牽扯出那個白家人,又是一件麻煩事兒。
鳥的,還真是流年不利,按下葫蘆浮起瓢,麻煩事兒不斷。
只听付巧雲哭訴說,她本來是一家歌舞廳的陪酒女。是一個叫作莫旭卣的大老板雇佣的她,為了包裝她的身份,那個莫旭卣還把一個二百多人的中小型制襪廠的法人更改成她的名字。
那個莫旭卣說,只要她完成這一單生意,那個織襪廠就真的給她,莫旭卣將不再收回。她一時貪心,就答應了莫旭卣的要求……
“蠢貨!莫旭卣不就是‘莫須有’嘛!
連對方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就想得到一家工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老梁,你和閩浙那邊警方聯系一下,看看那個織襪廠是不是有巨額外債,或者已經被抵押給某銀行了?”
听到這里,在一旁監審的袁必烈終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正是因為她蠢笨,才能保住她一條命。
袁必烈知道這個付巧雲只不過是真正主謀手里的一顆棄子,從她這里剜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他吩咐分管經偵的副局長梁建業查一查織襪廠的情況,徹底打消付巧雲這個蠢貨的妄想,早早把她打發到監獄里,也免得她再生事端。
就在袁必烈冷桌子熱板凳在審訊室監審的時候,莆賢市某小區的一個小三居里,卻是風光旖旎一室生春。
當秦逸飛穿著姜麗華精心為他準備的睡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里走出來時,姜麗華已經在小餐桌上擺了滿滿當當一桌子飯菜。
“逸飛,你怎麼不擦干頭發?
濕頭發被風吹了,會容易落下頭疼的病根兒。”
姜麗華從衛生間取來一塊干毛巾,就親手為秦逸飛擦拭濕發。
“傻瓜,你不會低低頭嗎?”
身高一米六三的姜麗華,給身高一米八九的秦逸飛擦拭頭發,多少有點吃力。她就嬌嗔地埋怨了秦逸飛一句。
秦逸就彎腰把頭探到姜麗華胸前,一不小心他就踫到了姜麗華那高高聳立的乳房。
姜麗華剛剛在廚房炒菜,難免香汗淋灕百媚生。
秦逸飛鼻腔里充滿了姜麗華那特有的熱騰騰體香,心里不由得就是一蕩。他立刻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那顆一直處于休眠狀態的心髒,竟然有些躁動不安。
秦逸飛記得兩年前,麗華給他檢查頭部傷口時,他也是如此把頭探在麗華懷中,由于觸踫到麗華那柔軟的乳房嗅到了麗華那特有的熱騰騰體香,他一時把握不住自己,平生第一次親吻了麗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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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華當時就像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把推開自己,驚恐地躲得遠遠的。
想到這里,秦逸飛強行按下了那顆蠢蠢欲動的色心。
他想從姜麗華手里接過毛巾,自己把濕發擦干。
可是姜麗華偏偏不許。甚至她為了擦拭方便,她還用左手把秦逸飛的頭往下按了按,以至于秦逸飛一張臉都緊緊貼在了她那一雙高高聳立的乳房上。
秦逸飛又不是柳下惠,麗華大方他也不會扭捏。
就在他盡情享受這美好一刻時,姜麗華已經把他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擦拭得干干爽爽。
姜麗華在秦逸飛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有些調笑地說道︰“起來吧,小饞貓。難道還沒有親夠?”
秦逸飛聞言直起腰身,一張臉早就羞成了大紅布。
“逸飛,你那麼緊張干什麼?
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老虎!”
姜麗華巧笑倩兮,一旦卸下了體制內那種古板嚴肅的表情,頓時變得風情萬種,不可方物。
竟讓秦逸飛看得如痴如醉,如夢如幻,猶如賈寶玉墜入了警幻仙子太虛幻境,頓時變得有些痴痴呆呆。
姜麗華柔情似水,媚眼如絲。
她先是用手輕輕撫摸了秦逸飛刮得干干淨淨的下巴,然後又愛憐地撫摸著秦逸飛那張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英俊臉龐,膩聲說道︰“逸飛,你真帥!”
秦逸飛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忍得住,那麼他不是心理有毛病就是生理有毛病。
可是秦逸飛沒有毛病,他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他覺得熱血沸騰、血脈僨張,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突突”顫抖。
一股男人不可壓抑的原始沖動,讓他的動作變得有些粗暴有些狂野。他猛的一下就把姜麗華緊緊摟在懷里。
這一次,姜麗華既沒有躲也沒有反抗,而是主動地揚起她那變得有些緋紅的俏臉,把兩瓣紅潤的櫻唇送到了秦逸飛的嘴邊。
一夜兩度狂風驟雨,不知吹落多少海棠。
陽歷六月,莆賢市的日出時間是四點五十幾分。四點半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也許一夜兩次的劇烈運動,過多透支了體力,秦逸飛依然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之中。
姜麗華卻悄悄起床,收拾停當了一切。
她把北京房屋的鑰匙、莆賢房屋的鑰匙,還有那部愛立信gh398、那部漢顯的摩托羅拉尋呼機,都放置在了床頭櫃上。
“逸飛,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原諒我沒有把愛情進行到底的勇氣。
我不能讓你總是被人傷害,我只能選擇離開你。
但是,我會把對你的愛深深埋在心底,一生一世為你默默祝福。
別了,逸飛!”
姜麗華在心里默默地說著。
她用那雙蘊滿淚水的眼楮,再一次飽含深情地看了一眼依然熟睡的秦逸飛。
她的淚水再也不可控制,終于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滾流下。
姜麗華輕輕地帶上房門走了,她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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