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你是說,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是。將軍,幾天沒有見到他們了?”
“兩天。”
“將軍,馬上通知苗萌大人,派兵行動,否則就來不及了。”
億陽真人說完,趕緊招呼白園里的道人,幫工,就要沖出白園捉拿劉安他們。
左隆率先沖出白園,來到劉安等人租住的作坊前,苗萌正在慢慢悠悠地拍打著門環。
“客官,客官,在屋里嗎?道家來訪了。”
“誰啊,正瞌睡啊,改天再見吧。”
劉安有氣無力,呵欠連連。
苗萌正要轉身離開,左隆攔住了他。
“苗大人,大事不好!”
左隆把苗萌拉到一邊,把億陽真人的話,向他講述一遍。
“可是,並沒有什麼跡象啊。”
苗萌不解說。
“是什麼跡象。真人說,敵人要搞破壞,還能讓我們知道?”
“哎呀,你看我這豬腦子。”
苗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樣子。
“通知你的人,圍繞墳冢周圍反復查詢,發現蛛絲馬跡立即報告。同時,通知父城的官兵,即刻拿人。”
屋外苗萌和左隆商議著如何行動,屋內呂安不安起來。
“呂橋,現在地道挖到哪里了?”
“將軍,再有一天的功夫,便可打通墓室,直取棺槨。”
呂安點點頭。
“蔡校尉,按照目前的形勢,從堪輿風水上講,即便我們停工,能否對馮異家墳的風水造成影響?”
“呂將軍,你是堪輿學家,這個還用問嗎?即使我們不再向前推進,效果已經很明顯了。”
“好!馬上招呼所有人,起床,準備跑路。”
“呂將軍,這是為什麼?再有一天的功夫,我們便可扒掉墳冢、棺槨,為什麼要提前撤離?”
“蔡校尉,來不及了。”
“里面的人出來,你們被包圍了!”
呂安的話音剛落,左隆帶領官兵在外面大聲叫嚷起來。
“怎麼辦?”
呂橋不安地問、
“大功已經告成,撤!”
隈文、隈武、呂安、呂橋、蔡校尉帶領著七八名掘墓者,手執兵器,拉開房門,迅猛沖了出來。
噗,
噗,
噗,
左隆的手下,猝不及防,幾名死士兵先後被砍身亡。
左隆大喝一聲,拼命抵住呂安的進攻。
白園的道人已經趕過來,父城的官兵還在路上。
雙方勢均力敵。
“無恥之徒,你們這群不干人事的家伙,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左隆怒發沖冠。
“呵呵呵,無知小兒。本將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呂安,陳倉呂氏家族老二,官封偏將軍是也,我們是來掘墓的!”
左隆腦袋轟隆隆隆,轟隆隆隆隆……一陣子鳴叫,差一點蹲坐在地上。
呂安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那就意味著,他們一定是得手了!
“無恥小人。竟然干些傷天害理的勾當,你們就不怕被凌遲處死?”
苗萌感覺到天旋地轉,他老娘的,早就得到消息了,可是還是行動遲緩了。
“能夠打敗敵人,采取什麼樣的方法都不為過。不要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快閃開。否則,就去死!”
呂安知道,不是戀戰的時候,急忙催促隈文、隈武、蔡校尉、呂橋拼死突圍。
畢竟還是呂安、蔡校尉和呂橋技高一籌,
三人聯手,打敗左隆和苗萌,搶過來兩匹快馬,飛身上馬跑了。
其余人等全部都做了刀下鬼。
左隆惱怒不已。
“苗大人,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伙人緝拿歸案,否則我們無法向馮將軍交代!”
父城的官兵已經趕到,苗萌親自帶領人馬追趕。
追到龍虎山腳下,蔡校尉和呂橋因為戰馬腳力不敵,被捉拿歸案。
只有呂安逃進森林里,不見了蹤影。
苗萌派出一批又一批人馬進行搜捕,最終也沒有找到呂安的影子。
只好沮喪,作罷。
回到父城,苗萌親自審問蔡校尉和呂橋,兩個人供認不諱。
蔡校尉、呂橋帶領苗萌指認了作案現場。
苗萌立即派人,對地道進行了回填封堵,又請億陽真人施法,對馮異先人進行了祭拜。
見到罪魁禍首蔡校尉和呂橋,馮異也頗感無奈,最後,交由賽白起嚴光處理此事。
賽白起嚴光感覺到此事非常棘手。
于是,把蔡校尉和呂橋押往洛陽,上奏大漢皇帝劉秀。
劉秀听完匯報,龍顏大怒,立即把蔡校尉和呂橋凌遲處死。同時,命令賽白起嚴光等人,即刻親臨父城,嚴格按照堪輿之術,修繕風水,亡羊補牢。
賽白起嚴光按照劉秀的旨意,帶領大批朝中文武官員,現場施法,祭拜馮異的先人。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
可是,經過此次打擊,馮異原本健碩的身體,卻出現了腰膝酸軟,莫名疼痛等癥狀。
甚至,有時候精神還無法集中。
賽白起嚴光和銚期商量,背著馮異稟報皇上,請來御醫進行診治,效果也不很好。
事情到了這里,
劉秀也坐不住了,他把東漢第一堪輿學家招進皇宮。
“姬學士,你從堪輿學角度看看,征西大將軍馮異的祖墳被破壞,其負面影響可以消除嗎?”
“回稟皇上。銅鏡破掉以後,還可以復原嗎?”
姬伍焉回答。
“嗨——”
劉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對姬伍焉揮揮手。
“你走吧,朕知道了。”
劉秀下令,割了苗萌的太守之職,同時,也換掉了左隆,予以充軍發配至邊塞。另派,叔壽、段建回到父城,守護馮異祖墳。
馮異上書劉秀,跪謝皇恩浩蕩,並極力勸解皇上,赦免了左隆的罪責。
遭此打擊,馮異突然間大病發作,臥床不起。
就在這個時候,
匈奴突然發難,聯合隗囂集團,向馮異發起了挑戰。
大漢皇帝劉秀命令馮異,西出天水抗擊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