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南山老怪瞬間,額頭冒汗。
“賽白起大哥,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你自己惹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我不和你玩了,我要走了。”
賽白起嚴光說完,腳尖點地,輕輕一縱,跑了。
“大哥,不帶這樣玩兒的,你丟下我可怎麼辦?我來了。”
南山老怪也真不白給啊,
腳尖點地,很快就追上了賽白起嚴光。
“大哥,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我看你這是要去陳倉啊,陳倉能有神醫嗎?”
南山老怪不知道,賽白起嚴光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休要多言,你跟著我走就行了。不過,此次行動,事關重大,你不要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為此,我要和你約法三章。”
“大哥,您盡管約,你怎麼約,我就怎麼執行。你約吧。”
南山老怪像個孩子一樣,甚是可愛。
“好!你听好了,老怪。第一章,不許私自行動。”
“我知道。”
“第二章,不允許亂說話。”
“大哥, 你就盡管講來。”
“第三章,不允許動怒。”
“好,大哥,這有什麼,我完全能夠做到。”
“第四章,不要亂問。”
“大哥,你不是約法三章嗎?怎麼還來了第四章?”
“這是對第二章的補充,不允許亂說話。”
“好好好,我知道了大哥,咱們現在究竟去哪里?”
“嗯!”
賽白起嚴光臉色一沉,就要收拾南山老怪。
啪,
啪,
啪,
老怪連抽自己三個大嘴巴子。
不再說話了。
兩個人,默契地向前奔去。
…………
程焉敗走箕谷,休養生息,整訓隊伍,準備和馮異接著大戰暫且不提。
且說呂鮪,
自從和程焉分手以後,他和隈恂迎面相遇。
隈恂抓了呂彪,本來也是要把呂鮪抓起來的。
可是,隗囂有言在先,
“兒啊,你這次去到陳倉,明里是幫助馮異拿下程焉、呂鮪,但是暗地里不過是,給呂鮪一個教訓而已。你的任務只有一個,把呂彪擒拿歸案,只要把呂彪押回來就行了。程焉、呂鮪和馮異的戰事,我們不要過多參與,做做樣子即可。”
隈恂不滿意父親隗囂的安排,
可是,他也不敢背著父親,任意和呂鮪決裂。
畢竟,呂鮪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不到呂鮪潰敗到一塌糊涂的時候,他也不會和呂鮪決裂。
隗囂要的是,左右逢源。
隈恂深深理解父親的用意。
“前邊可是隈恂嗎?”
呂鮪上前問話,
“呂將軍安好,正是隈恂。”
“隈恂啊,你來的正好,快快閃開一條道路,讓我進到陳倉城里去。”
呂鮪直言要求進城。
“行是行。但是,呂將軍,因為呂彪叛逃在先,我要替父王討回個公道,你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嗯?”
呂鮪一愣,他沒有想到隈恂不給他讓路。
“呂彪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背叛大王一事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等我回到陳倉以後,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給大王大和少王爺一個交代。”
“不需要了。呂彪已經被我生擒活拿,押回天水。現在我要和呂將軍討一個說法。”
隈恂說罷,晃動兵器直奔呂鮪而來。
呂鮪念在隗囂的情份上,並不出手,反而一再勸解隈恂。
但是,隈恂心里清楚,
大漢得到天下是一定的,這個投名狀,晚一點兒,不如早一點兒。
他玩命想要把呂鮪斬于馬下,然後把他的人頭獻給馮異。
“這是怎麼著了,難道隈恂真的瘋了不成。我要教訓教訓他。”
呂鮪看到隈恂玩命了,
知道隈恂當真了。
他手握兵器和隈恂戰在一起。
隈恂作為隗囂的長子,論人品倒是不錯,可是要說到武功,也是不錯的。
但是,關鍵是跟誰對比了。
他和呂彪比,呂彪當然不堪一擊。
可是,要和呂鮪戰在一起,就遜色不少了。
兩人戰至五十多個回合,隈恂已經逐漸招架不住。
額頭熱汗涔涔,
不過,畢竟是隈恂,他並不怯懦,繼續應戰,
當戰至八十個回合的時候,隈恂終于不是呂鮪的敵手。
啷一聲,兵器被呂鮪震飛。
人也險些從馬上跌落在地。
“少王爺,呂鮪得罪了。請你回去稟告大王。呂鮪永遠唯大王馬首是瞻。”
呂鮪說罷,帶領大兵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陳倉城內。
看著呂鮪神氣的樣子,隈恂氣得哇哇亂叫。
“呂鮪,你不要神氣,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地求饒。”
隈恂灰溜溜地回到天水,來見隗囂。
“父王,孩兒回來復命。”
“兒啊,怎麼這麼不高興?受傷了?”
隗囂關心地問。
“沒有。”
“被程焉、呂鮪打敗了?”
隈恂點點頭。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
隗囂一陣陣朗聲大笑,
“兒啊,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要過于糾結。將來你還要做天水王啊,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麼?”
“不,父王,我不做天水王。我要到洛陽去!”
“什麼?”
隗囂大吃一驚,
這孩子腦子進水了,放著天水王不做,卻要到洛陽去!
“你再說一遍,父王沒有听清楚。”
“父王,我要到洛陽去!”
這一次隗囂可算是听清楚了,真是個傻兒啊。你去洛陽能夠像在天水這麼好嗎?
隗囂忽然想起來,劉秀不止一次說過,
“隗囂賢弟啊,你好好經營天水,如果想要來洛陽,朕隨時歡迎,你也可以讓賢佷們,來洛陽做官嘛。”
“感謝陛下恩寵。隗囂誓死效忠陛下,天水是大漢帝國的西大門,我隗囂和子孫們一定替陛下守護好西大門。”
隗囂很聰明,他知道劉秀的想法。
你想要讓我隗囂的子孫,自覺來到洛陽當你的人質,
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