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是我的另外一個人格,那你認知應該是和我一樣的才對啊,為什麼你懂的比我多那麼多,比如天軸陰陽。”
江坎聳聳肩“上次王煞是剛孵化的吧,他為什麼一出生就會打架還會使用天軸的領域呢?”
“嗯……這是因為……因為……”江衡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是本能,那些東西刻在我的骨子里,我要用的時候就可以隨時拿出來。”
“本能?”
“嗯?你不知道什麼叫本能嗎?”江坎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所謂本能就是刻在基因骨子里的,就好比你一出生不用人教就可以吸吮母乳……”
“得得得,我懂了,所以你天生就會,還知道?”
“這樣理解倒也沒錯。”江坎認可的點點頭。
“那我們最終一定會融合對吧?”
“是的,你我都會消失,會出現一個新的江衡。”
“那可真可悲。”
“不可悲,我會盡力讓你主導,不過以後你就無法隨時叫我了,嗯,或許到那時你也不需要了。”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悲傷。
“大概什麼時候。”
“我不是給過你合作機會麼?用完就是了,如果你想快些的話,現在就可以。”江坎身體又虛化了一些,如果再透明一點,就真看不到他了。
江坎緩緩走在江衡的面前,輕輕撫摸那血肉模糊的臉龐,身體逐漸虛化。
“我找到了一個方法,你听說過人的左右腦可以相互運作麼?”江坎輕輕吹了吹江衡臉上的傷口,“我會嘗試維持我們單獨個體,不過現在我們必須融合了。”
“為什麼……”
“因為你就要死了啊,我也要死了。”江坎幽幽的說,“她有什麼好的,不過是漂亮一點,身材好一點,比于茜好一點,可是那樣的女孩世界上一抓一大把,你總該自信起來,只要你願意……那些漂亮的女孩你都可以輕易的握在掌心。”
江坎站起來,手指指著靜止的王煞,“你叫閻魔是嗎?我相信待會會把你打的抱頭鼠竄,最好跑快點,跑慢點可是會被我們殺死的哦!”
江坎發出輕蔑的笑聲,張開臂膀,緊緊將江衡擁入懷中,一個看不見的進度條開始進給,逐漸拉到百分百,進度條直接溢出。
“天軸,陰陽融合。”
江坎仰著頭,懷里好像擁抱的整個世界。
時間恢復正常,江衡仰著頭,胸膛的鋼筋被他折斷,渾身再次長出金色鱗片,眼楮里燃燒著熊熊火焰。
王煞站在一片廢墟上,他開始後退。
江衡低著頭,如行尸走肉般行走,那股無與倫比的力量再次貫徹全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江衡身體里迸發出來,強大的領域極速擴散直到把王煞拉入領域內。
“宙……斯。”王煞依靠本能喊出了這個名字,他打了個響指,江衡面前一股火藥味彌漫,砰!江衡面前發生劇烈爆炸,猶如扔了好幾個手榴彈的威力,江衡巋然不動,領域內被雷電覆蓋,一股強大的電磁場猶如看不見的鐵鏈將王煞禁錮在那。
面具人看著身後猶如小核彈一樣的爆炸,心想是不是鬧大了,突然心里咯 一聲,他和王煞被一股力量切斷了聯系,不過那股聯系又快速接上,猶如藕斷絲連。
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危機感,不過很快消散。
“你藏起來沒有任何意義,對了你是拿破侖派來的吧?布萊克斯是麼?你這樣的人怎麼甘心屈伸在他的下面,怎麼甘心呢?”面具人手舞足蹈,“拖延時間沒有任何意義,我知道你們在眾多房子里的某一棟里,沒有人會過來救你們,拿破侖已經自身難保了,執行部的人也不會來,嘿!你們已經孤立無援了!”面具人興奮的大叫,街道還是那樣寂靜,隨後他無奈的沉聲,“這樣躲起來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布萊克斯。”
拿破侖拔出腰間的雙手,刀已經架在塞德里的脖子上,砍在那堅硬的鱗片上,塞德里死死抓住刀尖,鮮血順著刀尖逆流。
“你以為我毫無準備嗎!”塞德里一個閃身,拿破侖劈空了,他的刀法是一位歐洲著名刀客教的,刀法淋灕盡致。
塞德里和拿破侖迅速拉開距離,沙發里的絨毛隨風飛揚,整個屋內的視野差到極點。
不過多了很多子彈上膛的聲音,“你的天軸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你隱藏的真好。”
塞德里不禁夸贊,此刻拿破侖不敢輕舉妄動,絨毛落滿一地,視野恢復,拿破侖雙刀劃出淒冷的弧線,他的胸膛有密密麻麻的紅點,塞德里早就在附近安排好了狙擊手只為有一天能派上用場,他們所用的子彈都是20的大口徑子彈,外殼還是煞鱗片制作而成的,這打在王煞身上塞德里也有把握傷到,更何況是一位異化者,瞬間就能讓他化成血霧。
拿破侖沒有低頭,只是靜靜的看著塞德里,他臉上很淡定,淡定的可怕,他只要低頭就能看見那密密麻麻的紅點,可他沒有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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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侖,權黨在我手里會更好。”塞德里輕輕勾了勾手指。
無數子彈出膛,以驚人的速度沖向目標,落地窗的玻璃一瞬間被子彈全部打碎。
此刻拿破侖口中念念有詞,他睜開恐怖的雙眼,是那樣猩紅,隨後轉換成金色的瞳孔。
子彈距離拿破侖胸口只有一米的距離了!
拿破侖甚至沒有異化!
塞德里震驚了,是自信還是自大?無論哪一種都需要實力作為奠基石。
天軸!
【龍潛逆】!
強大的金屬領域瞬間展開,直徑十米!瞬間將塞德里覆蓋其中。
子彈全部失去了動力停了下來,停留在半空中,像極了時間暫停,雨滴停留在空中。
塞德里滿眼驚訝,他知道拿破侖不會那麼好殺,所以這些子彈只是想傷到他,沒想到壓根沒踫到他的一根毛。
拿破侖輕輕收刀握拳,無數顆子彈全部掉頭!對準了塞德里!
“塞德里,願你我的靈魂在天堂能得到安息,你知道的我妹妹是我的底線,無論那次命令是不是你下的都不重要了。”拿破侖眼楮爆發出攝人的光芒!
子彈的動力逐漸恢復,整間辦公室內的所有金屬都開始劇烈動了起來,高爾夫球桿……棒球棍……鋼筆……全部像空中停留的子彈一樣對準了塞德里。
“部長!部長!”門外傳來巨響,好幾個人的喊叫,隨後是撕心裂肺的嚎叫聲,血腥味從外面傳來。
“怪,怪物來了!部長快跑!啊!”
“你為今天做足了準備吧?”塞德里親眼看見外面那個幼小的影子穿過了一個人的胸膛。
“沒錯,我準備了十多年,甚至更久,你知道的,憑我們這些異化者是無法殺死淵,所以我們需要終極聖器,需要一個能掌握和淵一樣的力量,他就是我的試驗品,可惜我在學院地下的研究室被那個組織發現了,他們應該有傳信息給你,他們也只不過是利用你罷了,所以我的計劃只能提前啟動。”拿破侖淡淡的說,“執行部沒有一個人能攔住他,更多的是逃命的人,況且你也不值得他們賣命,你大勢已去了。”
“你要知道一個人如果太鋒利可是不分敵我的。”塞德里深呼一口氣,他收起了往日那副教訓人的表情。
“你就不擔心你的妹妹嗎?”
“我相信卡倫校長。”拿破侖的雙刀也漂浮在空中,刀身不斷顫抖,對準了塞德里。
塞德里平靜的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拿破侖,你長大了,你飛出了我給你的牢籠。”塞德里一向剛硬的性格在今天變得如此溫柔。
拿破侖高昂著頭,“我會善待你的家人,禍不及家人。”
“謝謝。”塞德里身上的鱗片褪去,閉上了眼楮。
塞德里低聲說“那些老家伙在休眠倉,還有羅斯特……不值得信任。”
“謝謝你的忠告,你留下的爛攤子我會收拾好的,我的死士應該找到了那些人的落腳點。”
“動手吧。”
過了一會,拿破侖懷里抱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小男孩從執行部大樓走了出來。
一個人單膝跪地,手握胸前。
“他死了嗎?”
“他死了,奏情況怎麼樣?”
“目前只有你的進展是順利的,听你的我們可以隨時支援。”
“嗯,掠不能白死,去那吧。”
“老大……”奏抬起頭,他帶著口罩不過眼神犀利,“我感受到了悲傷。”
“塞德里的腦部被植入了一種精神類的天軸,他的記憶被篡改過,他也只不過是被人利用了,只不過後知後覺,最後瀕死他恢復了那一絲被修改的記憶,他告訴了我,小心他們組織里的……窮奇。”拿破侖黑如點漆的瞳孔看著夜空。
“如果,他求饒的話,你會放過他的對麼?”奏忽然說。
“可是他沒有,他也不會這麼做,他不是一個願意投降的人,他是寧願站著死的人。”拿破侖抱著男孩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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