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卯再次站起來,身體前傾,雙手撐住桌面,眼神驚愕地看著子,嘴巴微張著,仿佛听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楮,有的甚至直接站了起來,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子身上,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子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而此時,最為吃驚的莫過于江衡了。他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子,心里暗自嘀咕︰“什麼鬼?有沒有搞錯?我還沒正式進入組織呢,怎麼就成了亥?”他原本以為要成為亥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子看著眾人驚訝的表情,意料之中。他故意放慢語速,吊足大家的胃口,然後緩緩說道︰“會議結束”,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會議室里炸響,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子徑直走出會議室,開門的時候頭還撞到了,小聲嘀咕,江衡還沒有緩過勁,寅丑也站起來走了出去,這就是寅說的驚喜嗎?這真的是真的?
“喂,你小子上來都沒干什麼就頂替亥大哥位置?”卯過去揪住江衡衣領,“我只要一天沒看到他的尸體,我就不會承認你是亥!”
“卯妹好啦,你找子說呀,揪著他算什麼事。”午連忙過來擋在中間。
“即使你是他的兒子,我也不會認的,尸骨未寒就被人頂替了位置。”
“組織上也沒說不能有兩個亥啊!”申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卯冷哼一聲,奪門而出,江衡愣在當場,子為什麼這樣做?自從第一天遇到他們開始仿佛後面在被無形的大手推著走,每一步都身不由己,已經身處在一個巨大的棋盤之中,算了無所謂。江衡擺擺手,跟沒事人一樣。
“他是江嗣的小迷妹,別擔心她只是氣話而已,她人很好的。”午幫卯說著話,希望江衡不要介意,新官上任三把火,如果江衡不能用實力說話,恐怕這只是個空頭餃,畢竟還沒有人在進東方學院之前能夠擔此稱號……
子想干什麼?真的沒人猜得透他,但就是因此才是一名合格的領袖。
江衡走出會議室,被一旁的寅叫住,很疑惑他還在這,江衡根據寅的指引來到二樓,倒數第二個房間,江衡走了進去。
突然一個令牌飛到他面前,砸到他的臉上掉落在地,江衡捂著臉,什麼東西那麼硬啊,不是誰亂扔東西,有沒有點素質啊!江衡自從有人罩了之後,也不像之前什麼都算了。
低頭看向地板是一個令牌,黑金,上面一個大大的亥,抬頭看向辦公室,原來是卯,氣鼓鼓的。
“拿了趕緊滾!”卯絲毫不給他好臉色,心想江嗣還沒有確認死亡,況且江嗣那麼強,他一定還活著,我會找到害他的那個人……
“打擾了打擾了。”江衡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脾氣那麼臭,把玩著手里的令牌。
“江衡,終于見面了。”子靠在他面前的門上雙手環繞在胸前。
江衡吃驚,什麼時候自己完全沒注意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不愧是領袖!
“那個……首領找我有事嗎?”江衡有點結巴了,對面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和他差不多他,可從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就足以得出面前的人很強!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恐懼。
“不用緊張,叫我子就可以。”子摳了摳鼻子,江衡震驚!剛才心里做的功課在此刻崩塌,偉岸的形象被此刻的行為吹的煙消雲散。
“嗯……那個我什麼時候去東方學院?子?”江衡直接講出他的名字感覺有點不太禮貌,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等你高考完吧,你已經請假很久了,我們最終都是要抵抗命運的人啊,走的快些吧,時間不多了。”子說完這句話只給江衡留下一個耐人尋味的背影。
什麼意思,抵抗命運,這些超肆級講的都那麼難以懂,江衡撓了撓頭,不管了先回學校吧,不過陳燁你還好嗎?貪煞麼,我承認我有點討厭這種東西了。
巴黎
巴黎聖母院外,布萊克斯劇烈的喘氣,引得路人不斷往這邊望,他現在嚴嚴實實捂著自己消失的右手,真幸運啊,還活著,不幸的是右手沒了,幸虧逃掉了,唐飛麟真是一個怪物,單看資料完全不能理解……
唯一一個把我逼到這種地步的人,雙眼都快接近失明了,上帝給我的恩賜差點沒了,不過這次總算完成了,紅黨領袖的死亡。
大門打開,布萊克斯踉踉蹌蹌的往里面走去,希望下次能弄死唐飛麟,這種人留下來是對權黨的一種威脅。
“真是狼狽啊!”站在台上長相和布萊克斯一樣英俊的男人,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拿破侖,我已經完成了,我可以拿到屬于我的那一份了吧?”布萊克斯摘下帽子臉色慘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還在捂著那只消失的右臂,雖已不見但還是隱隱作痛。
“他沒有死,你殺死的只是替身,上帝告訴我他還活著。”拿破侖叼著雪茄,俯視著布萊克斯,布萊克斯臉色更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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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白失去一只手臂?沒殺掉的話,紅黨將會和權黨敵對吧,之前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如今被我捅破了。”
“你去找?令,他會幫你恢復手臂,況且你太驕傲了,上天給你的恩賜,使你藐視任何人,也包括我。”拿破侖瞬間到布萊克斯面前臉對著臉。
“有時候失敗會比成功帶來更多收獲,你贏的太多了,布萊克斯。”
布萊克斯那雙引以為傲的眼楮,現在越來越模糊,失敗麼?再次說話沒有人回應他,拿破侖已經走了。
首都
唐飛麟連喝三瓶水,這次真費了老大勁了,不過那人確實如子說的很恐怖,如果是他佔先機的話,鹿死誰手還不好說,他能使時間流速變慢,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文兼來到唐飛麟旁邊坐下,唐飛麟用著厭惡的眼神看著他,“怎麼了?”
“不要那麼大火氣,只是過來看看主事人死了沒有。”宇文兼也有點忌憚眼前的人,上次見過如此大殺意的就是江嗣了,彈指間就能取人性命。
屠族那晚幸虧自己外出,不然也做那刀下亡魂了,一人一刀闖進族內大殺特殺,本事純白的瓷磚全部染紅,他記過一次就忘不了那樣的場面。
族內還有兩名超肆級,也不知所蹤,那天他就發誓要讓江嗣付出代價,如今江嗣生死不明還是有些竊喜的,听說他還有一名兒子,江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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