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跑了一兩步而已,江衡便感到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力量,整個身體仿佛都不屬于自己了一般。
緊接著,一股無法忍受的劇痛從胸口襲來,讓他不得不低下頭去看個究竟。當看到那把長刀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時,他瞪大了眼楮,滿臉驚恐地盯著它。鮮血順著刀尖緩緩流淌下來,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猩紅的血窪。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突然,讓江衡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為什麼會這樣?江衡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但滿嘴的鮮血讓他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就在這時,身後的人猛地將刀抽出,江衡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他吃力地扭過頭,目光鎖定在了那個站在他面前的人身上。那個人正擦拭著刀身,臉上掛著一絲微笑,仿佛剛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江衡則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楮,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是你!
江衡已經說不出話,真後悔沒有表白。這就是我的命麼,真苦啊!
“異化了麼?”
“在我刺進去,身體本能反應異化胸膛,刺入心髒的刀強行偏離。”
“果然,不愧是亥的孩子,繼承到了優秀基因啊!”
江衡听到一陣陣交談聲,努力想睜開眼楮,卻怎麼也做不到,我死了麼?他手動了一下。
“醒了?距離發生還不到一小時,這麼強大的恢復能力,未你快過來看一下!”
“來了來了!”江衡听到是兩道女聲,隨後有人扒他眼珠子還拿手電晃他,看模糊的輪廓,越來越清晰,一身白大褂很重黑眼圈,但五官精致和于茜兩人顏值不相上下,看到是位大美人,他立馬挺直,然後腳被誰拍了一下。
“別動。”
江衡老實下來,一陣檢查,他感覺胸口有點悶,低頭看包扎的嚴嚴實實,那位大美人隨後想拆繃帶,拆下來一股震驚之色。“一點痕跡沒了?”
坐在病床旁邊的女生一個激靈湊過來,嘴里還含著棒棒糖,很颯短頭發也很漂亮,穿著寬松衣服寬松褲子,褲子上不知道有多少個口袋,“戌,你確定你捅他了?”那位叫戌的沖過來,江衡看到他瞬間激動,是你!戌胡子拉碴,黑色風衣里面還穿著保安服,戌不好意思撓撓頭,笑嘻嘻的……
“小衡衡,別怪我……”
江衡听到快吐了,“以前你這麼叫就算了,你現在還這麼叫,你好端端捅我干什麼?”江衡越想越氣,大聲喊道。
那位吃棒棒糖的女孩給了江衡一大嘴巴,“那麼大驚小怪干什麼,嚇我一跳。”
江衡捂著臉,扯掉繃帶掀開被子從床上站起來一個踉蹌“你打我干什麼,他捅我我還不能驚一下了?”
江衡覺得自己特別冤,自己無緣無故又沒犯法又沒干壞事,踫上這種事。
“不要那麼激動,小朋友。”未拍了拍他。
戌點點頭“是挺小的。”
江衡低頭發現自己光溜溜,唯一的衣物已經被自己扯掉,立馬鑽進被窩里臉紅的跟隻果一樣,弄得含棒棒糖的女孩一直樂,笑個不停。
穿白大褂的大美人搖搖頭,沒什麼問題很健康,走到外面,“你們可以開始了。”
我衣服呢?江衡納悶上半身被捅,為什麼連我褲子一起脫,戌拍拍他沒事的,看看你身體好不好就全脫了。
江衡羞澀的說,“誰脫的?”
戌指了指未,“是剛才給你檢查的醫生啊,嘿嘿嘿……”
含棒棒糖的女孩笑容更甚了,緩了一會開口說“我叫午你可以叫我午姐。”
指了指一旁,這位叫戌,剛才給你檢查的醫生叫未,還有那位沙發上坐著的叫申,江衡才發現那邊還坐了個人,懶懶散散看起來沒有一點精神。
“你們真名呢?”江衡心想一個字一個字以為自己很酷是吧,等我出去就報警給你們全抓了,怎麼踫上這種事……
午叼著棒棒糖,“我們是一個組織叫循,按照地支命名也可以說時辰,自然真名也沒用了。”
“我也沒干嘛吧,欠你們錢了嗎,還是偷你們家米了,黑社會都來了?”江衡心想玩過家家嗎?
午拿出一張照片扔給江衡,“這是你的父母,你父母就是我們組織的。”江衡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他靜靜地凝視著照片上那兩個年輕人。他們笑得燦爛而幸福,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而定格。男人的眉宇間透著一股英俊與剛毅,與江衡竟有著七八分相似;女人則宛如春日里盛開的花朵,散發著甜美的氣息。
“這就是……我的父母嗎?”江衡低聲呢喃道,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摩挲著照片上的面容,仿佛能夠感受到父母的溫暖與關愛。每一次觸踫都是對過去的追尋,每一個細節都是對親情的渴望。他默默地沉浸在這份感動之中,時間似乎也凝固了。
過了許久,江衡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將照片遞給了一旁的午。盡管內心充滿了波瀾,但他的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
“你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你必須加入我們,你注定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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