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到武臨開始,她感覺到自己的生活不是被他人所掌控。
沒有人會讓她保持禮儀,要求承擔教誨教徒領導教會的沉重負擔。
也不需要每日擔驚受怕四處逃亡。
因為武臨憑借幾千人打敗了數倍于漢軍,也是一位智勇雙全的將領。
現如今,她每天的生活就是自由自在的活著,可以做任何她之前想做的事情。
不過,由于听說武臨幾天前就來到了唐縣,她便迫不及待的前來見他。
每天的早上、中午、晚上,都會按時的過來探望。
害怕打擾到他處理繁雜的公務,也或者是作為女子的羞澀與內斂。
也或者是她本來就是黃巾軍的聖女,武臨必須第一時間前去拜訪慰問。
但是,武臨忙碌的忘記了,其實是他本就毫無對黃巾軍的歸屬感。
也不了解他們的教義,沒有了特意提醒他的情況下,所以造成了雙方的誤會產生。
幾天沒出大帳的武臨,應對著溫和的陽光舒松久久不曾活動的身體。
幾日安穩的生活致使他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暗照關注的目光。
張寧奇怪的注視著他滑稽的動作,在不經意間露出了噗嗤一下的笑聲。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擾亂了心緒,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轉瞬間在營帳的一角,發現了一位年輕的女子正在關注他。
武臨謹慎的盯著她,而注意到自己失態的張寧。
急忙用手捂住發燙的臉頰,以此掩蓋自己的偷窺被發覺的尷尬。
武臨在腦海中尋找熟悉的面容,終于在一個被遺忘的角落中記憶起了。
此女就是黃巾軍的聖女張寧,也是張角唯一的遺孤女。
上一次與對方見面還是十天前,一直忙于對方皇甫嵩導致他把此女給忘記了。
“武臨見過聖女,由于軍務繁忙,未能及時拜見聖女,請聖女原諒我的無禮。”
武臨上前拱手行禮做揖。
“將軍無需多慮,張寧不能在軍務上面幫助將軍分憂,實在是愧疚不已。”
害怕對方誤解自己,連忙做出合理的解釋。
感覺到雙方的尷尬,兩人除了知道名字完全都不認識對方。
簡單問候幾句後,都不知道找出其他話語交流。
“聖女是有何事前來尋我,怎麼不讓侍衛通知我接待聖女?”
武臨問出來心中的疑惑。“將軍公務繁重,我害怕打擾到你處理事務。”
張寧說出了實情,但又隱瞞了一些事情。
“原來如此,不打擾,隨時可以接待聖女,聖女請入大帳用茶。”
武臨迎著張寧進入營帳。
映入眼簾的是案板上面已經處理完文書。
雜亂的堆積著,表露出武臨所承擔事務的繁重。
兩人坐定其中,張寧率先說話;
“感謝將軍當初的救命之恩,不過不是將軍及時援助,我怕是早就成為漢軍的俘虜了。”
休戚戚的顯露出對于此事後果的害怕。
“無需感謝,保護聖女的安危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武臨對于此事早已忘記。
“那將可否不要稱呼我為聖女,換為微雨即可。”
注意到對方說出此話時,神情顯著的微妙變化。
心中也明了,這姑娘好像是對他有點意思。
他之前還想著如何拿下對方,以此來證明自己在黃巾軍中的位置。
不然等他實力不斷擴大,其他渠帥以身份壓制他。
以此借口奪取他的軍權,這可是一直令他頭疼的隱患。
“那微雨姑娘也不要稱呼我為將軍,也喚作時幕即可。
我比你大幾歲,也可以稱為時幕兄也行?”
試探的提出兩個稱呼,以此表示在稱呼上面的小心思。
“那我以後稱時幕即可,微雨前來主要是看看時幕將軍,順便問問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張寧其實是想要武臨前去,太行山和黑山軍張燕會合。
不過她不知道對方的決定,也不想干涉他的決定。
“冀州已經沒有大規模的友軍,這數萬百姓想要活命必須要尋找到。
一塊穩定安全的土地作為生活的土地。
大漢北方是朝廷控制最為穩定的地區,所以我想遷移往南方建立一塊合適的地盤。”
大概闡述對于未來的規劃,張寧听後也是十分迷茫。
“為何一定要興師勞眾的前往南方,
此行不僅路途遙遠,而且危險重重,也可以和其他渠帥匯合啊!”
“微雨有所不知,黃巾軍戰力浮弱,面對裝備精良的漢軍。
一群流離失所的百姓不是被剿滅,就是死在逃亡的途中。
如果要這些毫無根基,並且失去家園的百姓來說。
唯一的出路就是給他們提供安穩的土地,定居下來作為生活的家園。
其他的黃巾軍不從事生產,沒有穩定的糧食來源。
只知道一路掠奪,天下哪有那麼多糧食提供給幾十萬人?”
張寧身為聖女萬千沒有想到這些,為黃巾軍的未來感到惆悵。
“那時幕你有暫時安置百姓的方案嗎?
南方距離遙遠,這大群人的糧食也難以長時間維持。”
“其實我心中有了一定的布置,不過需要微雨的支持。”
終于和對方拉近了關系,把之前的構想提了出來。
“需要我怎麼支持你?時幕你做什麼我都全力支持你。”
張寧擔憂百姓的未來,此時心中完全沒有了主意。
只希望武臨能夠保護好這些貧苦的人們。
“有了微雨的支持,屆時我的計劃就能順利的實施了。
現在還未到啟動的時機。
等到了合理的時間,肯定會詳細告訴微雨配合我。”
兩人交談完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感覺到肚子餓了也不打算久留。
張寧迷迷糊糊的回到住所。
腦海中一直思考著被卷入戰亂的無辜百姓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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