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363章 瞪著君君他不動,護我的人深不可測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363章 瞪著君君他不動,護我的人深不可測

    李太白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那道毒絲。可腳下的地泥濘得很,他腳一滑,整個人就像個球似的,狼狽地滾了好幾下才好不容易穩住。

    他大口喘著氣,手指頭緊緊抓著劍柄,手心里全是冷汗,都濕透了。

    傅子淵呢,就還在原來的地方站著,背朝著李太白。就好像剛才那一下攻擊,對他來說就跟一陣小風吹過臉似的,啥事兒沒有。

    他連頭都不回一下,也不多說一個字,就好像周圍這些亂糟糟的事兒都跟他沒關系似的。

    李太白心里的火啊,“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

    他可是眼睜睜看著紫雲蛛撲過來的,傅子淵呢,就那麼干看著,一直等到最後一刻才出手,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你到底想干啥呀?”李太白咬著牙問,那聲音里全是強忍著的怒火。

    傅子淵把頭稍微側了側,眼楮看向遠處密林里隱隱約約能看到的紫色影子,說話的語氣平靜得就像塊冰︰“我就答應了不讓你死,可沒說要幫你殺妖獸。”

    “哼……”李太白冷冷地笑了一聲,眼楮里的怒火更旺了,“你可真會挑時候出風頭啊,搶功勞倒是快得很!”

    話還沒說完呢,一只特別大的紫雲蛛“唰”地一下從樹影里沖了出來,嘴巴張得老大,毒絲就像箭一樣朝著李太白的胸口射了過去。

    李太白的瞳孔一下子就縮小了,腳一用力,迅速往後跳開了。蛛絲那速度快得很吶,就擦著他的肩頭飛過去,一下子把他的衣袍給撕開了,還弄出一道血印子呢。

    他“哼”了一聲,強忍著鑽心的疼,翻了個身落到地上,這時候手里的長劍已經寒光閃閃了。

    “哼,你想找死,可就別怪我下手狠了!”他小聲罵了一句,緊接著大喊一聲,腳尖往地上一點,整個人就像一道閃電似的朝著那只紫雲蛛沖過去了。

    劍的光亮得很,在黑夜里劃出一道特別耀眼的弧線。

    蜘蛛的反應那叫一個快,一下子抬起前腿想要擋住,可是李太白這一劍早就準備好了,厲害得很呢。

    “砍!”

    他低聲一喊,劍鋒就砍進了蜘蛛的殼里,發出那種特別刺耳的“ 嚓”聲。

    紫雲蛛發出一聲特別尖的叫聲,翻著跟頭往後退,肚子上被弄出一道深得都能看見骨頭的傷口。

    但是呢,它可沒倒下,反而是因為太疼了變得更加瘋狂了。

    另外幾只四階的紫雲蛛這時候也圍過來了,把他給包圍起來了。

    李太白這人天生就有股傲氣,踫到這種困境,反而把他的斗志給激起來了。

    他的眼楮就像閃電似的,手里的長劍舞得跟風一樣快,每一劍都帶著像打雷一樣的氣勢,把那些蜘蛛嚇得直往後退。

    不過他又不是鐵做的呀。

    連著打仗,之前還被毒絲給弄傷了,體力早就用完了,再加上周圍都是毒氣,喘氣的時候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嘿,就在閃避的時候呢,突然腳底下一崴,差點就被那蛛爪給掃到了。

    他臉一下子就變了色,剛想往後撤呢,就听到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你要是還這麼硬撐著,恐怕這條命就得丟在這兒嘍。”

    話剛說完,傅子淵的身影又出現在他跟前了。

    傅子淵一抬手啊,就有一股看不見的勁兒“嗖”地一下卷出去了,直接把那幾只逼過來的紫雲蛛給震出去好幾丈遠呢,蜘蛛網也斷了,那些毒絲也都沒了。

    李太白一屁股坐到地上,胸口一起一伏的,那額頭全是冷汗珠子。

    他抬起頭看著傅子淵的後背,心里頭啥滋味兒都有。

    “謝……謝謝你啊。”他小聲地說道,那語氣里有不甘心,還挺復雜的呢。

    傅子淵沒吭聲兒,就淡淡地瞅了他一眼,然後就把視線收回去了,接著盯著四周那些躍躍欲試的妖獸。

    就在這麼一小會兒的僵持之後呢,之前被嚇得往後退的玉山宗那些修士又慢慢湊過來了。

    那個穿著紫裙子的女修士冷冷地盯著他們倆。

    她心里當然清楚啦,剛才被打死的那幾只四階紫雲蛛身體里可都是有高品質內丹的呀,這些內丹本來應該是歸她們宗門的。

    可現在呢,被李太白一個人全佔了,傅子淵還老是護著他,搞得她想動手都沒機會。

    “李太白,你還真有點能耐。”她冷笑一聲開了口,那話里帶刺兒呢,“哼,這些東西可輪不到你一個人獨吞。”

    李太白一听,眉頭就皺起來了,剛想頂嘴呢,就听到傅子淵慢悠悠地說話了︰“她心里有氣,可不單單是因為沒搶到內丹。”

    李太白听了這話,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扭頭看向傅子淵,卻瞧見傅子淵的眼楮一直盯著那個女修士呢,眼神里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你這話啥意思啊?”李太白壓低了嗓門兒問。

    傅子淵沒搭腔,就輕輕說了三個字︰“她在等。”

    李太白心里一緊,正打算好好問問呢,那個女修士突然往前邁了一步,手里的法器都祭出來了,寒光閃閃的。

    “李太白,把你的紫雲蛛內丹交出來。”她冷冷地說,“不然的話,今天你就別想活著從這兒出去。”

    李太白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眼楮里滿是怒火。

    那個穿著紫裙子的女修士手里的法器在夜里透著冷光,她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就好像是在跟李太白表明她的態度似的。

    “你們倆可倒好,佔盡了便宜,把妖獸殺了,還想獨吞好處啊?”她聲音不大,但是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們玉山宗早就盯上這批紫雲蛛了,你們不過是撿了個便宜罷了。”李太白哼了一聲,眼楮里透著犀利,就像劍一樣︰“你這話可真逗。要不是我跟他玩兒命似的打,你們這些人啊,連靠近的膽子都沒有吧?現在可好,跑來搶功勞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楮掃過跟在那個女修士後面的幾個玉山宗弟子。

    他們眼神躲躲閃閃的,很明顯,剛才那場戰斗把他們嚇得夠嗆。

    現在呢,看到傅子淵在一旁不吭聲,他們就動了歪心思,還想跟著撈點好處。

    “說到底,你們就是太貪心了。”李太白慢慢站直了身子,雖然臉上滿是疲憊,可那股子傲氣還在眉梢眼角掛著呢,“我們拼了命才把妖獸殺了,為啥要把內丹給你們啊?”

    “就憑這兒是我們的地盤!”女修士的語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手里的長劍抖了一下,寒光更刺眼了,“這可是玉山宗的靈脈地兒,你們沒打招呼就闖進來,這就是越界!要不是看在你們也為除妖出了點力的份兒上,早就把你們抓起來問罪了!”

    她這話一出口,氣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周圍的空氣就像被凍住了似的,壓得人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李太白眯著眼,心里暗自冷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

    她哪是看不上那幾顆內丹啊,

    根本就是覺得這兩人沒打招呼就闖進她們的地盤,把她們原來的計劃給攪和了,這才是她發火的真正原因。“越界?”李太白嘴角扯出一絲嘲諷,“咋的,你們是不是想在這兒把我們給滅了口,還沒人能知道啊?”

    女修士眼神一冷,也不吭聲,就這麼默認了。

    就在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傅子淵突然開腔了︰“你們是不是以為我不動彈,是怕事兒呢?”

    他聲音不大,可那股子壓迫感讓人心里直發毛。

    那幾個玉山宗的弟子下意識就往後退了幾步,就只有那個穿紫裙子的女修士還在原地站著,不過臉都有點發白了。

    “我不動啊,是因為我在等呢——”傅子淵慢悠悠地轉過頭,看向李太白。

    李太白听了這話,愣了一下,心里頭啥滋味兒都有。

    他知道傅子淵打從一開始就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可沒想到這人居然把自己的生死就當成一場看戲呢。

    但是他也得承認,要不是傅子淵及時出手,自己恐怕早就被那幾只紫雲蛛的毒爪子給弄死了。

    “所以啊,你現在還想充硬漢嗎?”傅子淵小聲問。

    李太白咬著牙,拳頭緊了又松,最後啥也沒說。

    紫裙女修士顯然是看到了他倆這簡短的交流,眉頭輕輕一皺,跟著就冷笑一聲說︰“咋的,開始害怕了?早知道這樣,當初何必呢?老老實實把內丹交出來,我還能讓你們走得體面點兒。”李太白一下子把頭抬起來,眼楮里的怒火又“噌”地一下冒起來了︰“你們這些個號稱名門大派的,嘴上說得可好听了,滿嘴都是道義,可實際上呢,比那些邪門歪道的修士還不要臉呢!”

    “哼!”那個女修士不屑地冷笑一聲,“你就別在這兒裝得那麼高尚了。你們啊,就是運氣好罷了。要不是有那個神秘的修士護著你,你早就死翹翹了,還能活到現在?”

    她這話就像一根尖針似的,直直地扎進了李太白的心窩子里。

    李太白心里清楚,自己確實是輸了。不管是在實力上,還是在整個局勢上,他都輸得徹徹底底。

    可是,他就是不想低頭。

    “我是不會把內丹交出去的。”李太白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說,“這內丹可是我拿命換來的,怎麼能就這麼交出去呢?”

    “那你就得承擔後果。”女修士冷冷地回了一句。

    這時候,空氣里就像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兒一樣,兩邊的人都快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了。

    傅子淵突然抬起手,輕輕地搭在了李太白的肩膀上,說了句︰“行了,別再說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可是卻有一種讓人沒法拒絕的力量。

    李太白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傅子淵,這才發現傅子淵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那種冷冰冰的,而是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的命啊,可比一顆內丹要重要得多呢。”傅子淵小聲地說道。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個很神秘的暗號一樣,在李太白的心里攪起了不小的動靜。他瞅著面前這個一直都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冷不丁地發覺,自己可能打從一開始就看錯這個人了。

    他不是沒感情,只是從來就沒真正把心敞開過。

    就在大伙都覺得這場對峙馬上要結束的時候,那個穿紫裙子的女修士突然冷冷一笑,眼楮盯著李太白天青色的衣服,慢悠悠地說︰“內丹就不說了,還有你手上拿的那個靈器,也得留下來。”她這一開口,聲音雖然低,可那股子威脅的勁兒滿滿當當的。

    就這麼一句話,整個場面又緊繃起來了。

    李太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眼神也變得特別犀利,直接就懟回去︰“你做夢呢!”

    女修士的話剛說完,李太白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團了。

    他低頭瞧了瞧自己手里那把閃著幽光的長劍,這劍可是他在一次秘境試煉的時候,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得到的靈器啊,跟他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用起來特別順手。

    “想要這劍?”李太白哼了一聲,眼里滿是不屑,“那你得先問問我這劍同不同意。”

    說完,他腳一用力蹬地,人“嗖”的一下就沖出去了,手里的長劍朝著紫裙女修士的咽喉就掃了過去。

    這動作又快又干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很明顯是動了真格,想要對方的命了。就當劍快要刺到對方脖子的那一下,突然旁邊沖過來一股看不見的勁兒,就跟山洪爆發似的,一下子撞到了李太白的劍上。

    “砰”的一聲,這聲音有點悶,李太白整個人就被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呢。他的腳跟在地上都劃出了兩道老深的印子,胸口里就像翻江倒海似的,喉嚨口一甜,差點就吐出一口血來。

    是誰干的呢?原來是他身後的傅子淵啊。

    也不知道啥時候,傅子淵就擋在李太白前面了。他右手輕輕往上一抬,掌心朝著外面,奇怪的是,根本就沒看到他拿著啥法器或者符,就靠著自己身上的那股氣,就這麼輕輕松松地把李太白這一下子給破掉了。

    傅子淵說話的語氣挺平靜的,可是那話里有一種讓人沒法反駁的命令的感覺,他說︰“你要是想死,我可不會攔著你。但是你別拿自己的命去回應她的挑釁。”

    李太白眼楮瞪得老大,氣得火直往上冒,大聲喊道︰“你為啥要攔著我?!”

    傅子淵也不回頭,就稍微抬了抬眼楮,目光就落在對面那個穿著紫裙子的女修士身上了。這個時候,女修士的臉色有點變了。

    傅子淵的表情還是那種淡淡的,但是有一種讓人心里發慌的壓迫感,就好像他在這兒,整個空間都被他給擠小了似的。

    他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就像重重的錘子一樣,敲在每個人的心坎上。

    那個女修士下意識地把手里的法器攥得更緊了,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

    她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神秘的修士,可不是他們能隨隨便便就去招惹的主兒。“你這話啥意思啊?”她努力裝著鎮定,冷冷地問道。

    傅子淵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淡淡的笑,那模樣就好像啥都看透了,又好像根本就不想費口舌去解釋。

    他慢悠悠地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搭在李太白的肩膀上,一下子就把他完完全全地擋在了身後。

    接著,傅子淵笑了。

    那笑容特別的漫不經心,甚至有點嘲諷的感覺。可就這麼個笑,讓這整片樹林里的空氣好像一下子都凝固住了。

    “你算哪根蔥啊?”他瞅著那個穿紫裙子的女修士,說話的語氣溫和得讓人心里直發毛,“你也有臉開口要東西?”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看不見的威壓猛地就壓了下來。

    就好像有特別重的東西一下子壓在大家的心口上似的,玉山宗的那些人一下子臉都變了色,紛紛往後退了好幾步,腳步都有點發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有幾個人連站都站不穩了,兩條腿直打哆嗦,腦門上也冒出了冷汗。

    那個紫裙女修士更是被這威壓直接沖著,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喉嚨里一熱乎,“噗”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把胸前的衣服都給染紅了。

    她搖搖晃晃地往後退,膝蓋一軟,差點就跪到地上了,多虧旁邊有弟子扶著,這才勉強站住了。

    “你……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厲害人物啊!”她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再也端不住那股子傲慢和威嚴勁兒了。

    傅子淵呢,根本就不回答,也不再看她一眼。他的眼神一直瞅著遠方的那片密林里頭,就好像那里有啥特別吸引他的東西似的。

    眼巴前兒的這些人啊,在他心里,就跟小灰塵一樣,根本不值一提。

    李太白在他身後站著,只感覺胸口像被大石頭給壓著了,喘氣都費勁。

    他沒忍住往後退了小半步,想讓這難受的勁兒輕點,可誰知道離傅子淵越近,那種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感覺就越厲害。

    他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力量呢。

    既沒有施展法術,也沒有結印,就連氣息都沒往外冒,就能讓周圍的人都覺得好像命在旦夕似的。

    這功夫……到底到啥程度了呀?

    李太白心里頭就跟翻江倒海似的,可臉上還硬裝著鎮定,就是眼神里多了從來沒有過的那種嚴肅和疑惑。

    他抬眼瞧著傅子淵的後背,冷不丁就覺得,這人啊,可比他原先想的要神秘得多得多了。

    空氣里都是血腥和那種讓人害怕的味道,玉山宗的這幫人都嚇得夠嗆,不敢再吭聲了。

    穿紫裙子的女修士把嘴角的血擦了擦,咬著牙小聲說︰“今天這事兒……我們可都記著你呢。”

    說完這話,她惡狠狠地瞪了李太白一眼,帶著不甘心和怨恨,扭頭就帶著徒弟們麻溜兒地走了。

    樹林子里又安靜下來了,就剩下風刮過樹葉發出的沙沙的聲響。傅子淵慢慢把手掌收了回去,那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感覺這才沒了。

    李太白一下子就覺得胸口松快了不少,可兩條腿卻軟得厲害,差點就站不住了,一下子就跌坐到傅子淵的腿旁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角上冷汗一個勁兒地往外冒,眼楮呢,就死死地盯著傅子淵的臉。

    “你……你到底是啥人啊?”他壓著嗓子問,聲音里滿滿的都是那種強忍著的震驚和不安。

    傅子淵听他這麼問,眼楮輕輕往下一垂,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深得就像大海似的,感覺里面藏了數不清的秘密。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的。”他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李太白一下子就愣住了。

    就在那一瞬間啊,他好像听到了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的聲音。

    他尋思著,那個答案啊,說不定比死還嚇人呢。

    李太白就那麼癱坐在地上,胸膛一起一伏的特別厲害,汗水從額頭角上滑下來,滴到了泥乎乎的地上。

    他眼楮瞅著眼前那個又高又瘦還冷冷冰冰的身影,傅子淵還是站得直直的,就好像剛才那股差點把人給壓垮的威壓只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但是他心里明白,那可不是錯覺。

    那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力量,一種遠遠超出平常道理的存在。

    “你……你到底是誰啊?”李太白又問了一遍,聲音比剛才還小,而且還帶著點兒哆嗦。他眼楮里啊,已經沒了憤怒和不服氣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忌憚還有疑惑呢。

    傅子淵呢,沒有馬上搭話,就那麼靜靜地瞅著他,眼神像刀子似的,感覺都能把人的心給看穿嘍。

    風從樹林子里吹過來,從他倆中間刮過去,帶起了幾片樹葉,樹葉在空中轉了個圈兒,然後慢悠悠地落下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傅子淵慢悠悠地把手伸出來,手心朝上,朝著李太白說︰“起來吧。”

    李太白愣了一下,看著那只手,心里頭就涌起了一種挺復雜的感覺。

    剛剛發生的事兒就像剛發生似的,他可是親眼瞧見這個神秘的修士光憑著氣息,就把玉山宗的一堆修士嚇得灰溜溜地跑了。

    這種能耐啊,可不能用一般修士的標準去看了。

    他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把手搭上去了。

    傅子淵的手啊,涼涼的,摸著挺干燥,但是很有勁兒。

    傅子淵輕輕一拽,李太白就穩穩當當地站了起來。

    這動作特別自然,一點也不顯得生硬。

    “你不該問這個問題的。”傅子淵又說了一遍這話,語氣很平靜,但是那種不容置疑的感覺特別明顯。

    李太白皺起眉頭,心里頭就冒出來一股煩躁和不甘心的情緒。

    他一直都特別自負呢,老覺得自己天賦高得很,膽子又大,可在傅子淵跟前兒,老是被壓著,連人家到底是誰都弄不清楚。“你不能老讓我管你叫‘喂’吧?”李太白憋不住了,試探又有點不滿地說道。

    傅子淵愣了一下,好像沒料到他會突然說這個事兒。

    傅子淵就那麼淡淡地看了李太白一眼,那眼神深得跟黑夜似的,也瞧不出啥情緒。

    “你咋稱呼我,我都無所謂。”傅子淵說道,“不過你得清楚啊,有些事兒知道太多了,對你可沒好處。”

    這話說得像是提醒,可更像是警告呢。

    李太白心里一哆嗦,可好奇心反倒更重了。

    這人身上到底藏著啥秘密啊?

    他都幫了自己了,為啥還老是跟自己保持距離,好像不想跟任何人有太多瓜葛似的呢?

    他就站在那兒,瞅著傅子淵的背影,腦子里就開始回放剛才打架時候的各種細節︰傅子淵那副從容的樣子、冷冷的態度、關鍵時候出手幫忙,還有最後對那個女修士那種壓倒性的威懾力……

    這一切都讓李太白更加肯定,傅子淵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你說我不該問你是誰……”李太白突然小聲地說了一句,還帶著點試探的意思,“那我能問點別的不?比如說,你為啥在這兒啊?為啥要幫我呢?”

    他剛說完,就瞧見傅子淵的腳步頓了一下,好像被觸動了,不過很快又變回那種淡淡的樣子了。“你咋問個沒完沒了的呢。”傅子淵就丟下這麼一句話,一轉身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那衣袍在風里輕輕飄起來。

    李太白在原地杵著,眼楮盯著傅子淵離開的背影,拳頭都攥緊了。

    他可不是那種輕易就打退堂鼓的人,在這件事兒上更是不會。

    不過呢,他還得再找些線索才行。

    那接下來首先要做的,就是讓這個老是悶聲不吭的“神秘修士”正兒八經地瞧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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