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刻夏與冥界。
“至于那刻夏為何會出現在冥界”,另一邊的柏拉圖想起了之前瑟希斯和那刻夏對話時的信息。
【這半死不活的身體,更方便我解明真相】
【汝早已是尸體一具】
“如果不是火種寄宿在他的體內,那刻夏應該早已落入冥河當中了”
“而且他也不像穹那樣,被浮黎瞥視過肉身的死亡與靈魂的虛弱”
“或許正是他的靈魂變得孱弱了,所以無法抗拒冥河的吸引,才會在恍惚間意識離開身體,去往冥界的大門之外”
柏拉圖略微將種種線索串聯了一下,便得出了那刻夏出現在冥界的原因。
“兩位【欺瞞死亡之人】這下,兩個的時間都不多了”
“若不是泰坦的呼喚,恐怕那刻夏就徹底回不來了”
而除去那刻夏之外。
那些虛影的呢喃聲,更加令柏拉圖感到奇怪。
“冥界子虛烏有,冥界拒絕你我”
他重復著這剛剛的呢喃,眉頭下意識皺緊。
子虛烏有,拒絕。
這兩個詞為什麼會從周圍這些死者口中說出呢。
難不成冥界的大門還會拒絕靈魂的進入?
若是這麼說,周圍的虛影其實並不是在朝冥界前進,反而是在冥界之外徘徊不斷了?
“下落不明的塞納托斯該不會冥界已經徹底失去了秩序吧”
“沒有了死亡泰坦的梳理,冥界已經失去了輪回的功效麼”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瑟希斯,冷靜的詢問道“我還剩下多少時間”
“依吾計算,至多見過今起第十五個門扉時的黎明吧”
十五個門扉時,也就代表著只有十五個日月了。
這位來自神悟樹庭的智者,他的壽命只剩下短短十五天。
“呵,命運未免也太過小瞧我了。就解明一道題而言,十五個日夜未免有些太長了”
若是尋常人知道自己的時間只剩下這麼多,恐怕會因為絕望而痛哭流涕吧。
但那刻夏卻毫不在意,甚至反過來嘲弄那命運。
之前瑟希斯曾提過,她與那刻夏達成了協議,攜手來解明【我們為何物】。
從他這自信的語氣來看,問題的答案似乎已經有了雛形。
“喔,人子啊。看來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呢”,看著那刻夏這自信的模樣,瑟希斯不由得發出那調侃的笑聲,“不過吾多嘴問一句汝當真背叛阿格萊雅的旨意不成?”
“背叛?”,那刻夏轉過身,朝著雲石天宮的所在瞥了一眼,“我從未向她宣誓效忠,如何稱得上背叛?”
“汝就不擔心,會陷那白發的門生于不義?他可是為了你,親自向阿格萊雅進行了擔保”
“就當做是留給他的課後作業吧,需讓他知曉盲信總要付出代價”
兩人一邊交談著,一邊朝生命花園走去。
“汝還真是一位嚴師吶”
“當然,我向來如此”
這下,可謂是一語成讖了。
之前人們還猜測,那刻夏無法抵抗冥界的吸引,正是因為他靈魂變得虛弱。
而虛弱的靈魂,就代表著時日無多。
現在好了,經由理性泰坦的認證,這位賢者只有短短十五天的壽命了。
“這下好了,阿格萊雅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和那刻夏產生矛盾,產生爭吵了”
“一個浪漫半神,一個理性半神。這兩人到頭來雖然停下了爭吵,結果卻要再開始一場與時間的賽跑”
“不過這次的勝利者,卻只能由比賽的失敗者來領取了”
提問解決兩人之間喋喋不休的爭吵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回答讓其中一個人徹底發不出聲音。
說來也奇怪,明明原本的浪漫和理性泰坦,關系上十分要好。
甚至還傳出了許多有些褻瀆的傳言。
雖然傳言真假無法確定,但關系必然不差。
那麼怎麼兩位泰坦的繼任者,就偏偏是這般水火不容的狀態呢?
這下野史就要開始發力了,可以隨意編排兩人之間的不合的真相。
不過調侃歸調侃。
天幕外的人們,听著那刻夏的話,心中卻產生了一絲不妙。
“這些神悟樹庭的智者,該不會真如之前擔心的那樣,選擇加入元老院投出反對票吧”
“這他可是有著泰坦火種的黃金裔啊,這麼一位存在當眾駁斥逐火的正確性,恐怕會令許多人心生動搖吧”
人們不知道那刻夏究竟是怎麼想的,只為白厄感到可惜。
沒過多久。
他們便抵達了目的地,而此行的目標,是為了和一位元老院的使者見面。
“阿那克薩戈拉斯閣下,久等了。本人謹代表奧赫瑪全體公民向你致意,也為神悟樹庭的遭遇表示深切遺憾”
“所謂元老院的使者居然是你?這可真是出乎意料,沒想到你會親自出面”
“刻法勒與塔蘭頓在上,我是為彰顯元老院之公義而來,閣下”
只見在花園的正中心,站著一位模樣怪異的身影。
他仿佛是金屬與大理石相嵌後,人為雕琢出來的產物。
除去身體各處透露著的詭異外,他的胸口更為引人注目。
那是一道貫穿身體的空洞,被一對雕刻出來的青銅手臂所環抱,隱約間有那麼一絲神性。
而天幕之外的人們看到這道身影的第一反應——【這絕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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