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有幸見證如此強大的戰士!”,列奧尼達在看到萬敵出現的瞬間。
身為斯巴達戰士那種直覺,和心髒劇烈的跳動聲。
都在不斷提醒他,眼前的這道身影。
是一位名副其實,足以載入神話故事的英雄!
在萬敵在對著敵人發出詰問時,一股強大的氣勢涌出天幕,撲面而來。
列奧尼達仿佛看見一頭赤紅色的血獅,正張著血盆大口朝自己撲來。
與死亡無異的尖牙,已然抵在他的脖頸處。
“呼、呼”,他捂著劇烈跳動的心髒,壓制著本能對于死亡的逃避,發出一陣笑聲。
“哈哈哈”
“真是的,我居然感到如此強烈的恐懼感”
“我還不夠格啊,面對一位預言中英雄所發出的生死邀約,第一反應居然是逃竄?“
列奧尼達咧著嘴巴,撐在露台的圍欄上。
“這樣,可有違一名戰士的榮耀啊”
“滿懷榮耀的死去嗎...真是一個令人無法抗拒的詞語”
列奧尼達轉過頭,看了眼自己房屋中掛在架子上的鎧甲和兵器。
不由得喃喃自語道︰“如果我沒有率領斯巴達前進的職責,同時有幸能夠和這位英雄相遇”
“恐怕,我會不顧一切,用戰士的方式走向死亡吧...”
...
“哦?這次的英雄名諱,和戰神阿瑞斯的子嗣有所相同嗎?”
古羅馬的第一位奧古斯都——屋大維,正饒有興趣看著天幕中咆哮的萬敵。
邁德漠斯這個名字,令他自然而然便聯想起希臘神話中,一個名叫得摩斯象征戰爭恐怖的神明。
兩者相差無幾,無非一個音節的不同罷了。
“一名追尋榮耀的戰士,和司掌戰爭的神明。這天幕中的故事真是越發令人感興趣了”
他拿起桌上特意挑選出的一大串卷軸中的一份,翻看起來。
這些都是屋大維命人特意挑選出的,有關奧林匹斯神的記載。
屋大維在看了這麼多英雄的故事後,他發現了一個十分有意思的地方。
每一位英雄,或者說黃金裔。
或多或少,都能和神話中的某個人物聯系起來。
要麼是名字的發音相似,要麼是能力權柄相同。
那十二位泰坦們也是這樣,都能和神話故事中的神明聯系起來。
這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
“究竟是世界上先發生過你們的史詩故事,才有了後來吟游詩人們根據你們編造出了奧林匹斯神”
“還是說,這所謂的翁法羅斯,才是那個被編造出來的故事呢?”
“或者說,就是我想多了,一切不過是巧合?”,屋大維若有所思道。
【讓她奔走吧——】
【捷足的賽法利婭】
【教停滯的時間為你流淌】
一道披著斗篷,長著一雙獸耳的身影,在萬敵不遠處的戰場中來回穿梭。
和之前的風堇一樣,在身邊僅僅浮現了一行簡短的介紹︰
【賽法利婭,背負詭計泰坦—【扎格列斯】火種的半神】
“嗷——!”
突然,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從天穹之上響起。
一頭燃燒著藍色火焰的死龍對著天幕張開巨口,發出咆哮。
而在巨龍的下方,一位身著禮裙的身影正遙遙的注視著 。
【那灰黯之手的侍者,冥河的女兒.....】
隨著許多蝴蝶圍繞在這位黃金裔的身邊飛翔。
阿格萊雅的聲音再度響起。
【塞納托斯的侍者—遐蝶】
【預言中將要背負,死亡泰坦塞納托斯火種的黃金裔】
“司掌死亡與靈魂的英雄啊,終有一天你將找尋到失蹤已久的塞納托斯”
“啟程吧。你要呵護世間魂靈的慟哭,擁抱命運的孤獨”
“終有一天,你將如預言中記載那般。背負 的火種,繼承 的權柄”
“成為冥河的主人”
【若你賜予她擁抱的權利】
名叫遐蝶的黃金裔伸出手去,用指尖輕輕觸踫骨龍的身軀。
“冥河流淌,施以死亡的擁抱”
口中緩緩念誦著︰“安息吧,死去的亡魂們。願塞納托斯的航船載你渡過冥河”
【冰冷的死亡.....也會在其指尖安詳】
斯堤克斯河,也就是希臘神話中耳熟能詳的冥河。
無論是所謂的英雄或者是神明,都不敢輕易涉足其中。
冥河的女兒。
這個名頭,放在神話中可是有著極為特別的寓言。
“冥河的女兒?這是一個單純的比喻,還是實際的指向性話語?”
柏拉圖十分好奇的自言自語起來。
在希臘神話中,冥河的女神就叫做斯堤克斯。
這位女神是原初十二位泰坦中的兩位,【俄刻阿諾斯】 和【泰西斯】的女兒。
“如果這不是一個稱號,而是身份。那這位名叫暇蝶的黃金裔,豈不是斯堤克斯的女兒”
如果柏拉圖的這個猜測成立,再往上延伸。
暇蝶就成了泰坦神的孫女~,可謂是黃金裔中血脈最為高貴的存在了。
可惜的是,這個有趣的想法,終歸只能放到野史那一欄中。
而且,還是相當野史的一類。
“想來應該是和阿喀琉斯一樣,受到冥河庇佑的黃金裔吧”
...
而在另一邊,其他人可沒有柏拉圖這樣將注意力放到暇蝶的身份上去。
當那頭亡靈模樣的巨龍發出咆哮時。
未曾經過許多大場面洗禮的西方人,瞬間就呆愣在了原地。
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不受控制的從內心深處蔓延至全身各處。
仿佛靈魂都被凍結了一般,渾身顫抖個不停。
“我、我、我相信她是、是冥河的女兒了”
“這種感、感覺、我只在塞納托斯出現時感覺到過”
人們顫抖著身體,艱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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