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
在一間破舊的寺廟內
一位發型雜亂,兩鬢微白的身影正手持畫筆。
在牆壁上揮灑筆墨。
“這兩人都姓丹。面容也一樣,衣著打扮也都是仙舟的風格”
吳道子伸出空閑的手,拿起酒壺往口中一倒。同時右手舞動畫筆,三兩下就將那些虛卒的身影刻在了牆壁上。
“我記得,當時天幕在展現那不朽之龍時曾經提過...”
【因擅用化龍妙法,致【飲月之亂】。經十王司判罰,執褪鱗術,逐仙舟,永世不回。】
吳道子吐出一口熱氣,回想起之前的故事來。
在最開始,那位羅浮龍尊出場的畫面,便是身帶鎖鏈坐于溪水邊。
“褪鱗術,逐仙舟...”,他再次抬頭看向天幕,眼前這人和那位羅浮龍尊的樣貌瞬間重合到一起。
“莫非此人是丹楓改頭換面後的樣子?沒有龍角是所謂褪鱗術導致,改楓為恆也是故意避去名字?”
“不過單單就改一個字,面容又幾乎一樣。是不是有些掩耳盜鈴了?”
吳道子哈哈一笑,將注意力重新放在眼前的牆壁上。
他在的這間郊外寺廟估計是香火不行,已然廢棄許久了。
但省的清淨,正好讓他能夠打發點時間。
放眼看去,寺廟牆壁的內側,一整圈下來幾乎滿滿當當都是各式各樣的怪物圖景。
這些都是吳道子這段時間來,看著天幕故事所畫的【怪物圖鑒】
豐饒民,蟄蟲,虛卒,智械等等一大堆。
如果在夜晚時候,有不知情況的路人誤入,恐怕會被嚇一大跳。
這牆的怪物在月光照耀下,恍若由靜化動,栩栩如生。
回到天幕中。
在丹恆身邊的那位粉頭發女孩,將穹扶起後問道︰
“你沒事吧,听得清我說話嗎?記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穹捂著暈眩的腦袋回道。
“那可就麻煩了,能努力回憶一下嗎?比如你叫什麼?”
灰發少年皺著眉頭思考起來,恍惚間穹這個名字,浮現在他腦海中。
不禁脫口而出︰“我、我似乎叫...,穹?”
“穹嗎?你好,我是丹恆,她叫三月七。我們都是星穹列車的乘員”,丹恆和一旁的三月七對視一眼,開口介紹起自己一行人的身份和來意。
“這座空間站受到了反物質軍團的襲擊,我們受艾絲妲站長的委托,前來救援”
“艾絲妲和反物質軍團?”
“對啊,一位粉色頭發由黑塔女士親自任命的代理站長。”,三月七點了點頭,說道︰
”而反物質軍團就是毀滅星神的打手咯,好在最危險的絕滅大君不在附近,不然就危險了”
“你放心啦,星穹列車和黑塔女士有些來往。而且列車就停靠在附近,很快就會幫你們將空間站清理干淨的”
穹疑惑的歪著頭,問道︰“星穹列車?”
“嗯?你沒見過嗎,列車時不時就會來空間站停靠的。”,三月七驚訝的說道,“你的失憶有些嚴重呢,自己的站長和經常出現的列車都不記得了”
“看樣子,這座所謂的空間站是黑塔的勢力範圍?”,朱棣換上一身衣袍,急匆匆的走進朱標處理公務的殿中。
“毀滅的勢力對上智識和開拓兩位星神的勢力,這倒是有意思。”
毫不在意的拿起桌上茶壺,大口喝了起來。
“呼——!奔波了幾天幾夜,總算是能稍微歇息下了”,他癱在一旁的椅子上,抓起糕點塞入口中咀嚼起來。
而在一旁,朱標看著他這一頭汗水的模樣,也是無奈搖了搖頭。
“怎麼這般狼狽的模樣,父皇讓你辦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朱棣一邊盯著天幕上滾動的畫面,一邊應答道︰“都解決了。那群山民對于茶葉和瓷器喜歡的很吶”
“一些品質普通的都能在他們那里被封為寶物,別說這貿易是真賺錢吶,簡單倒賣兩手翻了何止幾倍”
“對了,大哥。你說這個叫丹恆的,和羅浮仙舟上叫丹楓的龍裔是不是一個人”
“如果真是一個人,那現在豈不是牽扯到了五方勢力了?”,朱棣掰著手指,口中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你看毀滅的虛卒,智識的天才,開拓的乘員,不朽的龍裔,巡獵的仙舟民”
“對了,還有不知身份的卡芙卡和銀狼,不知她們又屬于什麼勢力”
“這該不會,又是一場眾神大戰的開端吧?”
在朱棣想來,如果丹恆和丹楓是同一個人。
就算是被逐出了仙舟,那再怎麼樣也是先前的龍尊吧。
就像被懲罰的皇家成員一樣,即使犯了錯,那也只能是本家自行懲戒。。
要真受外人欺辱了,仙舟不得出出頭?
這哪是打我的屁股啊,分明是打您的臉呀)
不過很可惜,事情不如他想象的這般美好,過往牽扯的利益糾纏也尚且未被揭曉。
“列車是屬于開拓星神的遺留之物,能夠在星海中穿行。”,丹恆接過話來。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轉過身去朝兩人招呼了一聲。
“好了,先出發去主控艙室和其他人匯合吧,有什麼話路上說”
“三月,你帶著他回去。我去接應防衛科的阿蘭隊長”
說罷,他朝著另一個方向獨自離開了。
“那我們也出發吧”
三月七和穹兩人則朝著約定好的主控艙室走去。
路上經過黑塔的奇物收藏室時,兩人還順走了一把球棍。
“這里到處都是些稀奇的玩意兒,也就是奇物。你把這拿上,路上防身用。”,三月七撿起地上的球棒遞給了穹。
古人們也發現了,原來一直看到的那棍棒模樣的武器是從這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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