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州城外!
浩浩蕩蕩的清妖們,已經滾滾接近了,妖勢甚大,但睢州總兵許定國,卻是手握著一本精裝版的《天王濟世錄》一臉淡定!
要擱原先的時空,光是瞅見遠處的清妖大隊,他估摸著就得被嚇尿嘍不可。
可這會的許定國,可一點也不怕!
因為他的軍中,已經來了一個旅的正牌神軍,和五十個陳天王手底下的宣教士!
陳天王的大隊,暫時趕不到睢州,但小股部隊卻可以穿越過黃河,進入到豫東地界。
雖然只是一個旅的正牌神軍,但還是給許定國,還有睢州的豪強們,提供了信心。
此時的黃河已經大抵安全了,多鐸是掘不了太行堤了!
掘太行堤,許定國不會讓他如願。
他可是已經給陳天王拍了胸脯,絕對不會讓清妖小股部隊,渡過黃河,破壞黃河北岸的太行堤,把黃河北的華北,變成一片澤國。
至于黃河南堤,多鐸就更不會掘了,這會正是雨季,黃河南堤水本身都快漫了出來了,明末的黃河大堤,可是被破壞了好幾次了。
南堤更是岌岌可危,真要是掘了南堤,那傾泄而出的黃河水,一口氣能把豫妖頭多鐸,還有他麾下的清妖們,給沖到徐州,沖到淮河……
實際上,對于陳天王而言,這會收拾豫妖頭多鐸,還有其麾下清妖,最簡單,最省事的法子就是,在多鐸于豫東,淮北地界的黃泛區的時候,把黃河南堤給掘了!
這麼一來,這幾萬清妖,立馬就得葬身于大水之中!
當然了,陳天王不可能干出來這種,生兒子沒屁眼,殺敵一千,自損八萬的事。
“許總兵,清妖馬上就要經睢州而過了,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嗎?”
楊白勞站在許定國身側,板著臉朝其道。
他是以師帥之尊,帶一旅之兵,抵達睢州的。
但論及級別,還是低了許定國這個總兵許多,可他面對著許定國,卻頗有一些個發號施令的意思。
但睢州總兵許定國,卻不敢得罪了楊白勞!
他可已經打听過了,這個楊白勞可是陳天王的“元從功臣”。
是從陳家堡出來的,那資歷深的很啊。
最重要的是,人家還有一個閨女,成陳天王的王娘!
跟上帝他老人家結了親!
這譜大一些,也自然是沒問題嘍!
“老楊,不是咱老許不想出兵,實在是這清妖太多了,咱老許在睢州,說是有兵十萬,但那是各堡,各村,各寨守家的莊稼漢,能打的也就是七八千人,訓練也差,兵器也差的很,還是不要主動招惹清妖了……”
好吧,許定國雖然不怕清妖了,但對于主動出戰,還是有些猶豫的。
當然了,雖然對清妖心存畏懼。
但他卻是百分百,要效忠陳天王了,而且也改不了了——他的倆兒子已經被當成人質了,而許定國年齡已經不小了,是生不了兒子了,真要是敢再反了陳天王,那他倆兒子就得死,那可就得斷子絕孫嘍……
“沒有什麼好怕的!”
“有我們神軍將士在此,清妖斷然撼動不了我軍!”
楊白勞卻是自信滿滿,一邊,打量著身後的五百神軍將士們。
“弟兄們,怕不怕清妖?”
“殺清妖,上天堂!”
“殺清妖,上天堂!”
“殺清妖,上天堂!”
吶喊聲隨之響徹了起來,而與此同時,睢州城頭上面,守城兵馬,也在宣教士們的帶領下,用中州口音,吼了起來。
“壞了!”
多鐸軍中,听到睢州城內傳出來的動靜,豫妖頭多鐸,不由臉色大變。
“睢州的許定國歸順了妖王……”
“王爺,莫怕,莫怕,許定國雖然歸順了妖王,但咱們的斥候,並沒有看到妖王之兵大舉渡黃河,所以,妖王主力,絕不在睢州,就是許定國此賊,虛張聲勢,虛張聲勢而已……”
車爾格趕緊寬慰。
博洛也附和。
“是啊,王爺,奴才以為,妖王之兵,還沒有渡河,睢州的許定國,不足懼,不足懼也……”
清妖們還是有些心氣的。
他們雖然覺得,自己打不過妖王陳立勛,但是對于打敗許定國,打敗明軍,打敗順軍,還是充滿了自信滴!
“還是加快腳程,盡早的往山東去,催促下去,要快,要快……”
多鐸卻是面露擔憂之色。
“王爺,再快的話,逃兵掉隊的會更多……”
譚泰在一側提醒道。
“顧不及了!”
多鐸一咬牙道。
“能逃到山東多少,就多少吧!”
豫妖頭多鐸的聲音才落,這時候,遠處的睢州城方向,密集的鼓點聲響徹而起。
但只見到,睢州城門大開。
大隊大隊,服色各異,手持著兵器的睢州豪杰下面的私兵,出城列陣!、
在睢州城內,拉出來了一個規模約莫萬把人的卻月陣!
“天助本王,天助本王……”
多鐸大喜,他吶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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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泰!”
“吳拜!”
“奴才在!”
一旁兩人旋即高喝一聲,那心氣瞬間就提起來了!
“傳本王的令旨,給本王速發兵,趁機奪取 睢州,取睢州的糧秣補軍需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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