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處。
幾十輛黑色攬勝停在路邊很是顯眼,帝a的連牌更是彰顯著顯赫的地位。
一個穿著制服的女子,走到了最前邊的勞斯萊斯幻影旁邊。
這時候,一個黑衣男子走到了白婕的身旁。
“白總,海市那邊下了大雪,我們要不要……”
“高速封了嗎?”
“沒有……”
“那廢什麼話。”
“出發!”
隨著白婕的一聲令下,所有穿著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全部上了車。
……
坐在車里的白婕望向窗外,無論是帝都還是海市都下了雪,這無疑有些打亂了計劃。
所以她只能提早出發,畢竟帝都離海市還是有點距離的,而且還下了雪。
白婕拿起手機給唐澤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板,我們提早出發了,嗯……嗯……我們肯定會控制住,放心吧,這次去的都是好手,嗯,好的!”
白婕掛斷電話後,她嘴角微翹。
她的這位老板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雖然從帝都調人去海市有點大動干戈的意思,但他就是要這樣。
畢竟他要做到萬無一失,而海市的那些安保公司,唐澤信不著,最起碼無法百分之百相信。
……
海市秦家。
秦父和秦母在大廳中招待著一個重要的人。
坐在秦父秦母對面的是個棕發碧眼的年輕人,他彬彬有禮,很是紳士。
“羅斯特小友,你的建議我們會考慮的,但是關系甚大,我需要回公司召開董事會商議,最晚今天晚上給你答復,你看如何?”
秦父不苟言笑的說道。
看著一臉認真的秦父,羅斯特笑了笑。
“當然可以,那我就不打擾了。”
羅斯特微笑著站起身,不再做停留,向外面走去。
看著已經遠去的人影,秦父和秦母互相看了一眼。
“老秦,你怎麼不答應他?這是好事啊!”
秦母有些著急的道。
秦父卻滿臉的冷漠。
“好事?他這是要把海市打造成以他們古切爾家族為中心的商業帝國,如果我們真的加入,那麼我們秦家以後就是他們的狗。”
“不,不能吧!他不是說注資麼,錢不是越多越好麼?到時候我們就能趕超龍家……”
“你懂什麼,注資是需要代價的,而這個代價我可付不起,看似撿了便宜,實則吃大虧。”
“可是海市不少的大小企業都和古切爾財團達成了合作啊!到時候我們孤掌難鳴……”
“也有沒答應的不是嗎?龍家,甦家,這兩個龐然大物都沒和他達成合作,我們瞎湊什麼熱鬧。”
“可是……”
“沒有可是,晚卿這些天干什麼呢?怎麼一直不見人影?今天去她家想看看她,結果牛姐說她基本不在家住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秦父沒好氣的問道,然後喝了一口茶。
“晚卿應該是住在唐澤家了吧!”
秦母想了想然後說道。
“噗!”
秦父把喝進去的茶水全噴了出來。
“你,你再說一遍?”
“怎麼了?她去男朋友家住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她男朋友?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就有鬼了,天天也不知道有什麼可忙的,自己女兒都和男朋友同居了,居然還不知道男朋友是誰,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秦母沒好氣的道。
秦父卻目眥欲裂。
“她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對方叫什麼?家住哪里?做什麼工作的?這些你都清楚嗎?”
秦父怒吼道。
看著秦父在那質問她,秦母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
“怎麼?你還想讓我的女兒給你的商業帝國做貢獻啊?是不是要讓她去聯姻啊?”
“小時候你不管她,還打她,你現在又這樣是想干什麼?啊?”
秦母怒視著秦父,一副要干架的樣子。
秦父一听秦母的後半句,他內心一沉,然後不再那麼強硬。
“可是我總有知道女兒男朋友身份信息的權力吧!”
秦父泄了氣似的說道。
看到秦父服了軟,秦母這才坐下。
“早這樣不就得了,非得讓我不給你好臉色。”
秦母說完還不忘瞪了秦父一眼。
“晚卿的男朋友叫唐澤,很帥氣的小伙子,他不但帥氣,還很有能力,盛唐娛樂和盛唐集團都是他的,這兩個公司你應該听過吧?”
秦母有些得意的道,仿佛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有能耐很給她長臉似的。
秦父一听點了點頭,盛唐娛樂他知道,那是秦晚卿投錢的,還動用了整個秦家的人脈。
只是他當時沒太在意,現在他才知道,他的女兒居然是給一個野小子投的錢。
本來他覺得唐澤是個吃軟飯的,但秦父一听盛唐集團,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你是說盛唐集團?”
秦父站起身後踱著步問道。
“嗯,怎麼了?”
秦母沒好氣的反問道。
“你可知道盛唐集團之前是誰的?”
“誰的?”
“帝都蕭家太子爺蕭凌風的!”
“然後呢?”
“然後?你知不知道帝都太子爺的含金量啊!”
“他霸佔了人家的東西,真以為帝都蕭家是好惹的嗎?”
“你趕緊給晚卿打電話,讓她遠離那個惹禍精,咱們可得罪不起帝都蕭家。”
秦父有些著急的說道。
而秦母卻失望的完了搖頭,看到自己老婆這樣子,秦父卻疑惑的皺起眉頭。
“老秦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年輕時的那種敢打敢拼,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勁兒呢?”
“你未來的女婿這麼厲害,你不是應該感到自豪嗎?他都能搶了帝都蕭家太子爺的東西,你覺得他是尋常人嗎?”
“你怎麼就不動動你那豬腦子想想,這都過去多久了,盛唐集團依然是盛唐集團,唐澤依然活的好好的,帝都蕭家真要報仇,能等這麼久?”
“你啊!完蛋的老東西……”
秦母對著秦父一痛數落,然後站起身走向二樓,她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句,她怕得老年痴呆。
秦父皺著眉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他覺得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但他還是不放心,秦父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幫我查查唐澤這個年輕人……對,就是和我女兒走的很近的那個唐澤。”
“什……什麼?你說真的?”
此時的秦父,滿眼的不可置信,他顫抖著掛斷了電話。
“該死的狗東西,敢綠我女兒,我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