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說說吧,你給肖家一家子喂了蒙汗藥,想干什麼?”
隨著王志賢問話,柳溪一臉的蒼白,閉上眼他心里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干脆利落的說起來“肖琦死了,我想要偷點銀錢花花。”
“大膽,還不說實話,這不是你第一次下藥吧,打更的可是說了,每個月隔三日,肖家就安安靜靜的,這樣持續有一年半的時間了。”
柳溪的臉更白了“那就是為了偷錢。”
“所以你承認這一年多你給肖家下藥的事。”
“我•••”
不承認也不行了 ,王志賢詐他一句,他說出來就不可能不認。
“偷錢,那你說說都偷了什麼?肖夫人那邊可從來沒報過丟失。”
昨晚上吃完晚飯,肖家的下人正常休息,要不說肖家是個好差事,肖家吃完飯,肖夫人就帶著肖暉洗漱完畢,就都回去歇著了,晚上從來不用人守夜。
月上中天的時候,就見著人影溜到後院肖夫人的屋子,還沒等說話,外邊的人就收到信號動手。
進去的時候,柳溪正在偷拿銀子,被抓個正著。
柳溪抬頭直接說了“你們不是想知道周琦的頭顱在哪嗎?”
“周琦果然是你啥的!”
“哈哈哈,那麼個廢物就不應該活著,死之前還求我饒了他,是我一下一下把頭砍下來的,真慘呀。”
柳溪說這話的時候無端的讓屋里的人打個寒顫,看起來柳溪的樣子不像個正常人。
“按照你們之前說的,肖琦應該是你的恩人,何況還收養了你的佷子。”
“大人,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有這麼好心,自己沒有的東西他得多恨人有呀!”
“那你說說吧。”
柳溪回憶起來,從來就不後悔,就是自己最後搭上一條命也值了。
柳溪本來是武生,跟著弟弟一起在戲園子賣藝,他弟弟跟一個賣花女成了親,有了孩子,這孩子五個月的時候,柳河得罪了人,讓人一腳踹壞了身子,賠的銀錢根本不夠買藥的,肖琦就是這時候出現的,他看上柳溪長的孔武有力,濃眉大眼的俊俏。
“柳溪,只要你跟了我,你弟弟的病我可以給你拿銀子,何況你還有佷子不是?”
肖琦開始找上他的時候他只覺得羞辱,只是隨著弟弟的病情越來越重,他害怕了,弟弟是他唯一的親人,他不得不答應。
“這個廢物,是個天殘,竟然喜歡被人壓,我對著那具軀體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了,他就總給我吃助興的藥物,每次我都覺的我髒的要死,可是我弟弟一副藥就要一兩銀子,里邊還有人參這樣貴藥。”
“我像條狗一樣,他想要就要給,伺候的不好,他就以斷了我弟弟的藥威脅我,我弟弟熬了三個月還是沒了,我弟妹受驚過度,生下我佷子一起去了。”
“他怕我跑了,就跟我說,我佷子早產體弱,我要是跟他,他給出銀子看病,他要把我拴在他身邊供他一個人玩弄,後來他說一個大男人照顧孩子也照顧不好,就出主意說孩子他收養,給孩子找個娘,以後繼承他的財產,條件是我一輩子跟著他。”
“我為了阿暉,我就同意了,他是除了弟弟,我最親的親人,之後孩子就交給肖夫人撫養,為了他,我繼續跟在肖暉身邊。”
“可是兩年後我查到,是他找人踹壞了我弟弟,我弟弟身體本來都在好轉了,突然惡化,是他指使人換了藥,我弟弟的死還有我弟妹的死都跟他有關系,他就是一個陰狠毒辣的小人。”
“自打知道之後我就恨呀,我沒有一天不想著殺了他,兩年前我找到機會了,他要去遠處談生意,我說我不想這麼快回來,看見肖夫人佔了我的位置我就難受,讓他給家里說,我們在外邊快活暫時不回去了,因為那幾年我表現的像一條狗一樣忠誠,他覺得我離不開他,就寫了信回去,至于生意這邊,他都把錢收回來,給的說法是做一件大買賣,所以沒有人懷疑,他之前的手下那幾年都被我排擠走了,剩下的幾個我輕易就打發走了。”
“路上我給水里下了藥,我就駕著車找個方向走,半夜的時候找個人沒地方,用水潑醒了他,他想掙扎,哈哈哈,我可是下了軟筋散,他像一只癱軟的蛆一樣蛄蛹。
我以前在梨園那種地方,接觸的三教九流多了去了,這種藥多的是,他最開始給我吃的藥也是那邊弄來的,趁著他清醒我就一點點把他的頭割下來,連夜挖坑埋了,他的尸身我裝上車走了很遠拋下去了。”
“我悄悄回去看了阿暉,夫人養的很好,肖琦這輩子做的最好的事就是給阿暉找了一個好娘,那樣的好人他配不上,肖琦在家里藏了一筆錢,這筆錢除了我和他沒人知道,所以我沒了錢我就會去屋子里邊取,都被我吃喝花用了。”
看起來柳溪說的合情合理,只是王志賢和阮青瑜不太相信這麼簡單破案。
“那肖琦的頭顱,你可還記得埋在哪里?”
“那地方我不認識,離拋尸的地方有個兩個時辰的路,後來怕天亮了被人看見,我就把尸首扔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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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肖琦的事還有人知道嗎?”
柳溪現在已經很淡定了,一種看淡生死的感覺“沒有人知道,除了我們倆,他不想人瞧不起,我也不想讓人異樣的看待,除了肖夫人知道肖琦的身體狀況,就沒人知道了。”
“那你是以什麼名義跟肖夫人往來。”
“最開始是孩子的親人,後來就是護院,她以為我是肖琦最信任的人,我騙她說肖琦不放心家里,派我照看,她就信了,我只想看著肖暉長大。”
看起來邏輯閉環了。
“那你多次給肖家的下人下藥,就沒人察覺?”
“那不過是安神的藥,讓人睡的沉點,不是蒙汗藥,所以我每次都是去拿一點銀子就跑,我怕肖夫人半路醒了發現我,那就糟了。”
那邊有大夫證明柳溪說的是對的,這些人喝的是安神藥,肖夫人像是受到了驚嚇,有些不安的問“這是怎麼了?”
姑且算是柳溪說的是對的,把柳溪收監了,只是柳溪說不清楚把人埋在哪了,終歸是找不到頭顱了。
兩人還是懷疑肖夫人不是那麼的清白,就對她審問,可是不管怎麼問,她都不清楚柳溪和肖琦的關系,只是說“大人,要是柳溪只是偷盜就饒了他吧,總歸是小暉的親人,不用太計較,這些年多虧了他幫著周旋,家里才沒事。”
最後,這個案子就等著打听柳溪身份的人回來,要是沒問題就可以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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