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在我們族最重要的是認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黑狼部眾疑惑，“那是什麼東西。”
“肯定不能吃！”有人插話。
“你們是低級奴隸，這就是你們的身份！”玄鳥族人解釋道。
“哦！”眾人恍然。
“你們這些低級奴隸，見了高級奴隸要問好！”
“高級奴隸見了我們這些真正的玄鳥族人，也得問好。”
“那我們見了您需不需要問好？”
“當然需要了！”玄鳥族人得意道，“我的身份比你們高！”
“身份怎麼才能變高？”周圍順著往下問。
“好好干活，神使說他的眼楮很多，你們的表現他都能看到，到時候就會給你們升雞！”
“眼楮很多？”
眾人疑惑，神使他不就兩只眼楮嗎？
“神的事情，我們怎麼知道！”
不遠處。
狼嘯扭頭盯著身側的甦毅猛看。
“那，還有比您身份高的嗎？”黑狼部眾們眼中充滿好奇。
“當然有！”玄鳥族人道，“我們隊長，還有神使大人，身份就比我高。”
“還有更高的沒？”
“哎呀！你這家伙算問對人了！”玄鳥族人神秘一笑，“本來神使大人就是身份最高的人。”
“但我覺得不然！”
“還有比神使大人厲害的？”黑狼部眾們詫異。
在他們看來，玄鳥族的神使再厲害不過了，一聲令下，誰敢不听。
“有！那就是神使的兩個女人！”
不遠處，狼嘯、狼月兩雙眼楮同時落到甦毅臉上。
“兩個女人？”黑狼部眾懷疑道，“你不會在說謊吧？”
“我親耳听見，絕對是真的！”
“听見什麼？”眾人好奇。
“有天夜里，我巡邏經過翎的巢，親耳听見神使求翎！”
“啊？”黑狼部眾個個眼楮發亮。
“翎寶貝，再堅持一下，千萬不要吐出來，算我求你，馬上結束好不好？”玄鳥族人繪聲繪色的講，還夾帶著喘息。
不遠處，甦毅覺得臉上滾燙。
身側兩人的眼神，更讓他心里直發毛……
他明明穿著褲子，卻突然覺得好像光著屁股！
“知道了吧，地位最高的是神使的女人！”玄鳥族人洋洋得意道。
這可是獨一份的經驗，他都沒告訴別人。
今天架不住黑狼部落眾人崇拜的眼神，他才說出來的。
“一個是我們族長，你們見了她自然就知道她是族長。”
“另一個，就每天到處溜達，天天高高興興。”
“記住，她就是姚翎！神使最喜歡的女人，一定要尊敬。”
“都是神使的女人！他們給神使生過孩子？”
“孩子？”
見那族人四下張望，甦毅立刻蹲下身子，順便還扯了狼嘯一把。
“要來了，你仔細听！”狼月對著甦毅道。
“唉，我們神使他沒有孩子。”那族人搖頭嘆氣，神情憂郁。
“為什麼？照您說，神使大人那麼厲害，應該多生孩子呀！”
“噓！這是我們族的秘密。”那族人又四處張望一圈。
“嘿嘿！我跟你們說昂！”
“玄鳥神給了神使智慧，卻奪走了他做男人的東西！”
“啊！？”一圈黑狼部眾大驚失色。
“噓！叫那麼高干什麼！”
“就是？”眾人眼神下移。
“沒錯！”玄鳥族人猛點頭，“千萬不能告訴別人！”
“您放心！”
黑狼部落眾人信誓旦旦，他們已經想好一會找同伴分享秘密，這不算別人。
“唉，一想到神使大人不能生孩子，我就替他著急。”
甦毅听不下去了！
他本以為自己不說英明神武，也是威嚴大方。
結果在族人眼里，怕女人不提，還他媽不是男人！
“你怎麼了，眼楮被燻壞了？”玄鳥族人看見眼前的人一直眨眼楮。
“姚鹿，听你的意思，還想幫忙生一個不成？”
“那怎麼敢，神使的女人都是天神選好的！”說話的人頭也沒抬，“褻瀆神靈，可是會降下災難的。”
……
狼月想跟過去听，被狼嘯拉著胳膊帶走。
那是人家自己族里的事情，他們現在算是外人。
狼嘯看到那群捕魚的人要出發了，立刻招呼了十幾個部眾，跟了上去。
“你們干什麼？”姚蝶警惕道。
“神使讓我們跟著去捕魚！”狼嘯解釋。
一行人來到河邊，這里有一片專門清理出來的場地。
“這是我們加入玄鳥族第一次參加捕獵，都給我眼楮放亮，手腳放快些！”
黑狼部眾听了首領的話，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
“你們就在後面看著。”姚蝶的一句話澆滅了黑狼部落的熱情。
狼嘯心里不屑。
就她們幾個女人，帶著五個男人，能捕到多少魚。
傻子都知道，人越多，才更容易抓到東西。
不過他也不急。
等她們弄不到魚，自己再帶人幫忙，也好顯示他們黑狼部落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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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那是什麼東西？”樹蔭下，一個部眾疑惑道。
狼嘯定楮看去，見玄鳥族的那群人，正在往水里扔東西。
像蜘蛛屁股下捉蚊子的那東西一樣。
不同的是，那東西更大一些，並且上面還綁著石頭。
“管那是什麼！”狼嘯道，“一會她過來求我們，你們都閉嘴，讓我說。”
片刻後。
“哦！”
“首領，你看！”
“你快看吶！”
部眾大呼小叫。
閉目曬太陽的狼嘯，心生不悅。
“不就是抓到一條嗎？都給我閉嘴。”
“首領！不是一條，是一堆，一堆啊！”
狼嘯猛地睜開眼。
看到了讓他終身難忘的場景。
玄鳥族那幾人，居然每人都提著一堆魚。
日光下，魚鱗燦燦閃光，晃得他臉疼。
回去的路上，狼嘯收起了他的倨傲。
他雖然投降了玄鳥族，但一直仍以首領自居。
在他看來，玄鳥族除了神使，不，還有神使的兩個女人，沒有誰能讓他從心里尊敬。
“你們用的那是什麼東西？”狼嘯吞了口唾沫，謙卑道。
姚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你說網啊？”
“網？”
“對呀！我們神使造出來的東西，作用你也看出來了。”姚蝶一臉崇拜。
“原來是神使造的！”狼嘯松了口氣，他心里舒服多了。
臉上的謙卑也收起了些。
神使造的就不奇怪！
他還以為玄鳥族的普通族人也這麼厲害。
不過這更加堅定了他把女兒送到神使懷里的決心。
沒有孩子不要緊，
身份！身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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