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柯巧的臉上滿是不屑,他冷冷地哼了一聲,那聲音像是冰刀劃過玻璃一般刺耳
“那隨隨便便就上了車,連聲招呼都不打,這也算好嗎?”說著,他輕輕一抬手,藍色的長劍像是受到了召喚一般,瞬間就回到了他的手上。
“抱歉,是我疏忽了禮儀這一點。”黑天鵝微微欠身,優雅得如同一只真正的天鵝
“不過我听到各位說列車的燃料不夠的問題後,我的提議可能會變成你們的救命稻草哦。”她的眼楮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像是一只看到了獵物的狐狸。
“有話就直說吧,取決于內容,我們也有可能會把你請下列車。”丹恆面色冷峻,他將長槍背在身後,高大的身軀默默的擋住了星和三月七兩位女孩。
長槍的槍桿在列車燈光的映照下泛著金屬的光澤,槍尖仿佛能刺破一切黑暗。
而星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論戰斗力她現在也不弱的,自己也是經歷過不少戰斗的,好吧。
不過,這種被保護的感覺,就像小時候躲在溫暖的被窩里一樣,挺好的。
不對,我哪里來的小時候?
“如果星穹列車急需一場【開拓】來補充引擎的動力,那各位可曾想過一個連阿基維利都未曾踏足的地方?”
“啥玩意?”星听到這句話有點發懵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不知何時,一句話突然在空氣中悄然浮現。
那話語就像是一陣無形的風,輕輕拂過每個人的心頭,但奇怪的是,這句話似乎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換句話說,這句話根本就沒有出聲,就像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
在數百萬星系之外,一只愚人的面具悄然浮現。
那面具仿佛是用宇宙中最黑暗的物質打造而成,上面滿是笑容,那笑容像是能包容一切,又像是對任何人都能開出一個玩笑。
只是......那具面具之下卻布滿了猩紅的火焰,那火焰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之息,瘋狂地舞動著,似乎想要沖破面具的束縛,吞噬周圍的一切。
“倘若各位能夠在宇宙中鋪下一個全新的銀軌,那列車就再也不用為燃料這件事情發愁了。”
黑天鵝的聲音在車廂內回蕩,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自信又神秘的光芒,仿佛她所說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計劃一般。
“連阿基維利都沒去過的地方,這真的可以嗎?”三月七皺著眉頭,眼楮里滿是疑惑。
她的小腦袋微微歪著,像是一只好奇的小貓咪。
她的手指頭不自覺地繞著自己的頭發,仿佛這樣能夠幫助她思考。
盡管她也知道,自己的小腦袋瓜可能得不出什麼結論,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哈哈,三月七小姐,你們列車組不是還有一位真正的【開拓】命途行者嗎?”
“誰啊?”星睜大眼楮,一臉的茫然。
“你說的是我?可是,踏上列車的人都會受到【開拓】的祝福,從而踏上【開拓】的命途。”柯巧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的眉毛微微皺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那不一樣,你們確實會受到【開拓】的祝福,但能和【開拓】意志高度吻合,並且能真正理解開拓精神的人,那可不多見。
換句話說,你已經能算半個【開拓】令使了。”黑天鵝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
“啊?巧哥,你都成仨令使了啊?”星在一旁震驚地看著柯巧,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眼楮也瞪得圓溜溜的。
“別吵,我在思考。”柯巧皺著眉頭,眼楮緊緊地閉著,像是要把外界的一切干擾都隔絕開來。他的嘴唇緊緊地抿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
柯巧從未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他微微低著頭,眼楮里滿是沉思的神色。
當初在踹爆星期日之前的場景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回放,那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到處都是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聲響。
在那混亂之中,自己確實看到過一個人影,那是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像是無數人影子的交替,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是任何意志。
雖然不知道那是不是阿基維利的影子,但那個人影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里,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氣息。
那個人影沒有說太多的話,但是“要開拓下去”這幾個字卻如同洪鐘大呂一般在他的心中回蕩。
柯巧心想,除了阿基維利的意志,還有誰能告訴自己這些東西呢?
“我姑且相信你說的話。”柯巧緩緩地點點頭,他的目光中依然帶著一絲疑慮,但更多的是一種想要探究真相的決心。
“說回我們的正題。”黑天鵝輕輕咳嗽了一聲,像是要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她的講述上。
“那是一個孤獨的世界,它被無盡的黑暗和寂靜所包圍,與外界隔絕了一切聯系。
那是一個從外部無法觀測的世界,無論用多麼先進的儀器,都無法穿透那層神秘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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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能被我們照映出來的世界,就像是通過一面特殊的鏡子,只有我們才能看到它那模糊的輪廓。”
“這也是一個三重命途交織的世界永恆之地,翁法羅斯。”
.........
星期日那邊
星期日就像一個被囚禁許久的犯人一般,無精打采地坐在一張椅子上。
那椅子冰冷而堅硬,仿佛是用鐵石打造而成,透著一股寒意。
他的背後是無數鎖鏈,那些鎖鏈像是一條條黑色的巨蟒,緊緊地纏繞著他,束縛著他的行動。
鎖鏈上還隱隱約約散發著微弱的紫光,那紫光像是夜幕下的鬼火,閃爍著不祥的氣息。
星期日低著頭,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聲。
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門外似乎有響聲,那聲音很細微,卻像是一道驚雷在他的心中炸開。
他知道,他的結局可能馬上就要來臨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心中五味雜陳。
然而只听見砰的一聲,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寂靜的空間里炸開,大門應聲倒地,揚起一片灰塵。
星期日疑惑地抬起頭,眼楮里滿是震驚。當他看清楚來人後,瞳孔猛的一縮,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常光?!你怎麼在這里?還有,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驚訝和一絲擔憂。
“別廢話,知道我來這里有多難嗎?”常光面色冷峻,他的臉上像是覆蓋著一層寒霜。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上前,眼神中透著一種決然。
他一把抓住鎖鏈,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起來,就要硬生生的扯開。
那鎖鏈在他的手中發出輕微的嘩啦聲,似乎在抗拒著他的力量。
然而就在這時,又一道突兀的腳步聲出現。那腳步聲像是黑暗中的幽靈,悄然靠近。
二人心中一驚,他們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訝。
對視一眼後,常光迅速走向了牆角。
他手中黑色的手槍散發著星藍色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此時,他已經將【巡獵】的氣息壓制到最低了,就像一只隱藏在暗處的獵豹,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希望我來的沒有太晚,孩子......嗯?這門怎麼是開的?”一道成熟的女聲悠悠傳來,聲音里透著一種優雅與沉穩。
隨後,她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剛踏入門框的瞬間,一個藍影猛的沖到她的面前。
那藍影的速度極快,就像一道藍色的閃電劃破空氣,帶起一陣輕微的呼嘯聲。
“常光,等等!”星期日見到那個女人後,眼楮猛地睜大,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喊一聲。
他的聲音在這個空間里回蕩,帶著一種急切與緊張。
常光及時停住了身影,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後,他就像一個突然出現又突然停止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星期日的身邊。
他站在那里,身體微微前傾,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仿佛要將面前的女子看穿。
“我沒想過來的人會是你,翡翠。”星期日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復雜的表情,既有憤怒,又有無奈。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要把你從這里帶出去可是很困難的,不過現在沒有了,我說怎麼走進來的時候家族崗哨的一個都見不著呢。”翡翠輕輕抬起手,手指如同蔥白一般縴細,她用手輕撫著自己的發絲。
“所以呢?我接下來會經歷什麼?談判審訊還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私刑?”星期日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他的眼楮直直地盯著翡翠,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常光听到這話立刻站到星期日身前,他高大的身軀像是一堵堅實的牆,擋住了星期日。
他的面色滿是冷意,就像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山峰,散發著陣陣寒意。
如果面前這女人如果要帶走星期日,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他的身體里像是蘊藏著隨時都會爆發的力量。
“常光,這不關你的事,趕緊走。”星期日皺著眉頭,著急地說道。
他的心里很清楚,這件事情的復雜性和危險性,他不想讓常光卷入其中。
“嘖,我不喜歡欠人情。”常光像是沒听見似的,繼續站在原地。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和星期日之間的事。
我在這里只是跟他做一場交易,不用擔心。”翡翠輕輕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開的花朵,看似溫和卻又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
“和公司的人能有什麼好交易?”常光依舊冷漠,他的聲音如同寒冬里的冰稜,冰冷而堅硬。
“看到這麼有活力,還有一個這麼好的同伴,我很高興。”翡翠點點頭,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就像一位高貴的女王在審視自己的臣民。
“你和你妹妹之間有一個約定,對吧?【建造一片每個人都能安寧的樂園】”翡翠的聲音變得輕柔起來,就像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平靜的湖面,卻在兩人的心中掀起了波瀾。
托馬約定?哪里有約定!?
“現在如果我說你還有機會實現這份約定,你願意嗎?”
星期日沉默了,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和妹妹的點點滴滴,那個美好的約定像是遙遠的星辰,既閃耀又難以觸及。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常光也沉默了,他皺著眉頭,心中在權衡著這件事情的利弊。
他知道這個交易背後可能隱藏著無數的危險和陰謀,但他也明白那個約定對于星期日來說意味著什麼。
“這個問題很沉重,所以你現在不必回答。
從現在起你自由了,將你的神羽折斷,回到人間,回到凡塵,走到大地上,去看看那些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吧。”
翡翠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種子,落在星期日和常光的心中,生根發芽。
“這份收獲不是一朝一夕,但我有時間等待,我也有耐心等待。”
“美夢還在繼續,夜晚依舊漫長。等你什麼時候明白了,這場交易也自然而然就完成了。”
“最後送你一句話吧,權當是過來人的忠告人生苦短,良機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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