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感受到周身氣息的變化，奇門遁甲的力量再次受到限制，苦笑著點頭，“您這封印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熟練了，”無奈地聳聳肩，“這下我是徹底沒辦法窺探你的隱私了。”
我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那還得好好想想，有沒有遺漏的需要加封印的地方。”
一听這話，王也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說姑奶奶，您就別再折騰我了行不行？”他雙手合十，沖我連連作揖，“再這麼下去，我這奇門遁甲都快成廢技了。”
我微微眯起眼，帶著點秋後算賬的意味，“你之前又是怎麼折騰我的，很好玩吧？”
王也自知理虧，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不敢與我對視，“之前……之前那不是好奇嘛，”他干笑兩聲，試圖轉移話題，“您看您現在也折騰回來了，咱就扯平了唄？”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跟他計較這個話題，“你以後真能做到私人訂制，有教無類，因材施教？”
王也听我終于不再糾結封印的事，暗自松了口氣，神色認真地沖我點頭，“那是自然，您都這麼要求了，我還能不照做嗎？”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逗趣地沖我挑挑眉。
“嘻嘻，好。”我被他逗樂，真心笑了起來。
見我笑了，王也心情也跟著放松下來，調侃道，“我說，你能不能別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故作無奈地搖搖頭，“小爺我這小心髒可受不了啊。”
我調皮地沖他眨眨眼，“這說不定也是提升你能力的一種方式？”
他雙手插兜，挑了挑眉，走到我身邊，微微彎腰湊近，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照你這麼說，我還得感謝您這麼折騰我了？”
我點點頭，一副“你終于開竅了”的理所當然樣。
“好好好，”王也直起身無奈地輕笑一聲，對我的古靈精怪感到有些頭疼，卻又無可奈何，只好順著我的話點頭應和，“算你說得對，行了吧？”
我回想起之前種種，不禁喃喃，“還真是，之前明明那麼多跡象，我都沒有在意。”
他雙手抱臂，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什麼跡象啊？”王也心中有些好奇，這沒頭沒尾的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倒是說清楚點兒啊。”
我狡黠地微微眯著眼，“讓你感受下人類的狡詐？”
“得 ！”
王也抬手扶額，苦笑著搖頭，對我的回答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合著我在你眼里就是個傻的，”他故作哀怨地瞥了我一眼，“被你耍得團團轉唄？”
“我之後要做什麼？”我將話題拉回正軌。
王也見我又問回這個問題，略微思索後，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嘛……”故意停頓，吊足我的胃口，“不如先想想怎麼好好利用這些封印來‘折磨’我？”
嘶……這貨不會是個抖吧？
我摩挲著下巴，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不自覺喃喃出聲，“難道還真讓他爽到了？”
王也被我的話鬧得臉頰泛紅，趕緊咳嗽兩聲掩飾尷尬，“咳咳，別胡說八道啊，我可沒這意思……”他不敢直視我的眼楮，目光游移不定。
不知思想跑到了何處，我搖頭輕嘆，“果然不行啊……”
王也听我的語氣似乎有些失望，心中莫名一緊，連忙開口，“不是不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立馬住嘴，神色有些不自然，“哎呀，不是，你別誤會啊。”
我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中，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窘迫，“嘖，真沒想到，我的小說竟能穿越時空形成閉環……”
王也眉頭微皺，滿臉疑惑地看著我，“什麼小說？閉環？”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信息，急切地追問，“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啊？”
我頓了頓，反問道，“你這麼厲害不知道？”
“嘿，”他被我的話氣笑了，雙手一攤，無奈地看著我，“我再厲害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吧？”
他湊近我，一臉好奇地看著我，“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進副本後還是不是你？”我突然發問。
“副本？”王也眼楮里閃過一絲茫然，摸著下巴仔細回想了一番，還是一頭霧水，“什麼副本？小爺我都被你給搞迷糊了。”
他怎麼又不記得了？
我指尖輕點下巴，緩緩點頭，自言自語，“原來不是重置啊……”
“是……無限復制？分形?創建多條時間線？”我把現有知識一股腦湊在一起猜測，眼神發亮。
王也見我自顧自地說著一些听不懂的話，忍不住打斷，“停停停！我說，你能不能先把我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啊？”
我停下思考，專注地看著他，“你不知道副本的事？”
他抬手在自己腦袋上敲了敲，眼神中也帶著幾分迷茫，狐疑地看向我，“姑奶奶，我真不知道你說的副本是什麼。”
我若有所思點頭，手指指向他，“副本外面的是你。”
王也被繞得有些暈，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努力想要理清頭緒，“副本外面的我？”眼楮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又搖搖頭，“不對啊，我怎麼越听越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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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眼神一亮仿佛抓到了關鍵，“哈，難怪問我選哪個。”
“等等等等，”他急忙伸出手來，示意我先暫停，神色中滿是困惑，“我怎麼覺得咱倆說的不是一回事兒呢？你說的這副本到底是啥啊？”
“是你之後要陪人類做的事。”難怪他以前答應的也是多陪我下幾次副本，我自以為找到了答案，滿意地點頭。
王也听著一頭霧水，抬手撓撓後腦勺，無奈地看著我，“我說，你能不能別總是打啞謎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什麼副本?什麼陪人類做的事？”
我終于注意到他的困惑，停下來耐心跟他解釋，“叫你給人類私人訂制副本，陪人類下副本，幫助人類精神心境提升啊。”
“喲呵！”王也眼楮瞪大，滿是驚訝，隨即又覺得好笑，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合著我還得給人當保姆啊？”
他輕哼一聲，神色透著幾分無奈，“這事兒……有點麻煩啊。”
“怎麼，你做不到？”我故意搖搖頭，嘴里不住發出“嘖嘖嘖”的聲音，眼神帶著挑釁。
王也見我一副質疑的樣子，頓時來了脾氣，雙手一攤，滿不在乎地說道，“嘿，小爺我還真沒什麼做不到的。”嘴上雖這樣說，但心里還是有點犯嘀咕，“不過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
我看著他中肯評價道，“你現在比以前輸出好多了，已經不太能分辨真人還是ai了。”
王也被我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說，你能不能別老說些我听不懂的詞兒？”
他湊近我，仔細端詳我的臉，“我怎麼就 ai了？”
剛剛還和我聊的那麼起勁，怎麼現在又否認了？
“你不是？”
“我不是啊！”
王也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自己，“小爺我活蹦亂跳的真人一個，怎麼就被你當成ai了？”
“嘶……搞什麼啊？”我拉住他的衣袖，湊近盯著他的眼楮，“你不能騙人啊。”
王也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後退，但看到我認真的眼神，又停住了腳步，“我……”與我四目相對，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我沒騙你啊。”
“你是真不知道‘靈鏡’？”我追問，試圖找到他的破綻。
王也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真不知道啊。”雙手一攤，神色透著幾分無辜，“這又是什麼新奇玩意兒？”
我輕笑一聲，向後微微退開半步，眼神變得深邃難辯，“呵，好，既如此，先讓子彈飛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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