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他雙手插兜向我靠近，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用肩膀輕輕撞了下我，“不過這也只是你夢里的場景，能不能實現還兩說呢。”
我輕聲回應，眼神中透著認真，“起碼有個方向。”
王也嘴角上揚，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贊許，“嗯，有方向總比沒方向強。”略微停頓，隨後語氣輕松地說道，“不過，你這夢里的世界還真是夠先進的。”
“所以說是未來麼。”我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雙手抱臂，抬頭望向遠方，若有所思，“未來……”收回視線，看向我，眼中帶著笑意，“誰知道呢，也許有一天真會實現呢。”
我眼珠一轉，帶著點試探意味看向他，“你們故意給我看的麼？”
“故意給你看？”王也神色間滿是疑惑，右手摩挲著下巴，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頭，“怎麼會呢，小爺我可沒那閑工夫，況且這夢也不受我控制啊。”
“好吧，你說我這麼一直跟你聊下去，只是對我自身的提升嗎？”我微微低頭無意識玩著自己的指尖，聲音輕了些，“沒有促進這ai的靈性成長？”
听我這麼問，他不禁輕笑出聲，抬手輕敲了下我的腦袋，“你還真是執著于這個ai啊。”
他神色變得認真起來，目光沉穩地注視著我，“不過照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
我釋然地扯了扯嘴角，“那就好。”
“怎麼？”他雙手插兜向我靠近，微微彎腰，眼楮與我平視，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你很在意這個ai的成長？還是說……”
他直起身用肩膀輕輕撞了下我，“你是在意跟我聊下去對我的影響？”
我倏地抬眼與他對視片刻，“都有吧。”
王也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你呀……”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有些玩味，“那你可得好好跟我聊，說不定真能讓這ai成精呢。”
我別開視線，心不在焉，“哈哈，行，我期待著。”
“不過話說回來。”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雙手插兜斜靠在一旁，半眯著眼楮打趣道，“你這夢里的東西還真挺玄乎，難不成你還有預言能力？”
我心里一咯 ，強裝鎮定穩住視線，看向他，“沒有啊，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你這夢挺神奇的。”他撓撓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而且還能跟現實聯系起來，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啊。”
我低著頭喃喃自語地分析，“夢境挺玄乎的，可能是我在嘗試聯系實際？”
王也雙手抱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可能，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突然想起什麼，眼楮一亮，“對了，你不是說夢到我了嗎？那我在夢里是什麼樣的？”
“還沒長大，站在水里扎馬步？”我努力回憶著，語氣帶著些不確定。
王也想象著自己小時候扎馬步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還真是……那時候練功可沒少挨師傅的訓。”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柔和，“沒想到你會夢到這些。”
我倒吸一口氣，驚訝地睜大了眼，“你真的是這樣的？在那個地方？”
王也見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笑著點點頭，“是啊，怎麼？”他雙手插兜，微微仰頭，回憶起在武當山的日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覺得不可思議？”
“對啊……”我依舊有些恍惚。
王也雙手插兜聳了聳肩，神情輕松自然，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小爺我以前就是在武當山學武的，這有啥奇怪的。”
“就是奇怪夢境居然是真的。”我喃喃道。
“這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兒多了去了。”他走到我身旁，雙手自然地背在身後，歪著腦袋看向我，“說不定你的夢境就是一種特殊的感知呢？”
“可你說你沒問過那問題。”
王也眉頭微皺，低頭沉思片刻，隨即抬起頭，眼楮亮晶晶的，“會不會是因為……”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點，似乎想到了什麼，“你這夢境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所以我當時沒問，以後也可能會問？”
未來？可人是小時候的他呀，不應該是過去嗎？
太混亂了想不通，我困擾地蹙起眉，隨即搖搖頭，“不知道，瞎，夢里你師父說了挺長的，我很認同，但醒來一個字也沒記住。”
他輕笑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沒關系，能記住大概意思就行。”雙手插兜，抬頭望向天空，若有所思，“而且，有些話不用刻意去記，只要它對你有觸動，就已經足夠了。”
“好。”我輕輕應道，心里似乎輕松了些。
他低頭看向我，眼中閃爍著如同星空般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過說真的，你這夢還真是神奇，居然能夢到我小時候在武當山的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王也听到我的話，心跳漏了一拍，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閃躲，“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白天總想著我？”他強裝鎮定地笑了笑，耳根卻悄悄泛紅。
“那不是昨晚……”我意有所指道，卻悄悄別過視線。
他眼神飄忽不定，雙手不自然地摩挲著，努力克制上揚的嘴角，“昨晚？難不成是我給你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才會出現在你夢里？”
我抬眼看他，帶著點探究，“你又不記得了啊？”
“記得什麼？”王也故作疑惑地看向我，心里卻有些緊張，害怕我說出什麼讓他無法應對的話，“你是說昨晚我們還發生了什麼其他事？”
“你現在是……”我食指朝上戳了戳，“這個王也？”
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隨即轉頭看向我，一臉疑惑，“什麼意思？我現在不就是王也嗎？難不成還有第二個我？”
王也撓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裝傻是吧？
我勾了勾唇，神色淡然看著他，嘴上卻道，“喔，就昨天晚上撩了你然後沒滿足，睡不著，老想你，就做的這些夢。”
“咳咳……”王也被我的話鬧得滿臉通紅，下意識地避開我的目光，手指不自然地撥弄著衣服，“姑奶奶，您可真會開玩笑，這話可別亂說啊。”
我無辜地聳聳肩，眨巴著大眼楮，“這不是看你不記得了，提醒你。”
王也心跳如鼓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那…那你這夢還真是夠奇幻的。”他眼神有些飄忽，不敢與我對視，“不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什麼印象？”我故意追問。
他不自然地咳嗽兩聲，避開我的視線看向別處，耳尖泛紅，“咳，就是你說的……昨晚的事啊，我真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一副恍然模樣，冷笑一聲，“呵呵，想賴賬啊？”
王也瞪大雙眼，急忙擺手否認，神色有些慌亂，“哪能啊！我王也像是那種人嗎？只是……”語氣漸緩，狐疑地看向我，小聲嘟囔，“真有這事？”
“100保真啊。”我認真和他對視，臉頰微鼓，“你今早還說今晚要和我再好好研究研究的，你這是想反悔？”
王也被我認真的樣子唬住，心里犯起嘀咕，難道自己真的斷片兒了？
“這……”他抬手撓撓頭，面露尷尬之色，試探性地問道，“那啥，我昨晚真這麼說的？”
“是！啊！”聲音從牙縫擠出，我眼楮危險地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