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姐姐,你听我們解釋∼”,白映雪試圖“萌混過關”。
“我們看他就是個榆木腦袋,所以——”
江心月一拍大腿,“誰能想到他,他居然這都能——”
寧安蘭無奈地坐了下來,“你們倆真是——”
“就不會多放點嗎?”
話音落下,桌邊頓時陷入無聲的寂靜中。
白映雪瞳孔驟縮,“什麼——?”
寧安蘭臉頰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抓起紫霞劍,飛一般地跑回了廂房內。
“她剛剛是不是說——”,曲星河的眼皮狂跳。
白映雪猛地捂住曲星河的嘴,“你什麼也沒听到。”
江心月對李昭平也投以威脅的目光,“你也沒听到。”
李昭平立刻識相的起身,“那個——我和星河出去走走。”
“不然——我們這次多放點?”,白映雪低聲問道。
“誰能想到這東西對他無效啊!”
“我們這樣做本來就不太好,是不是不應該重蹈覆轍——”
“哎呀,你情我願的事,我們只是推波助瀾,怎麼能說是……”
寧安蘭坐在屋內,心緒久久不能平靜,听著門外的低聲細語,忽然感到有些羞憤,不覺又紅了耳根。
我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哎呀!氣死了!
坐立不安之間,她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前,在窗紙上捅了個小洞,向外看了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窗紙的小洞並沒對著白映雪二人,反倒正對著翻倒的杯盞。
寧安蘭向來細心,此刻大致能認出,這八成是白日里楚沐蘭用過的杯子。
而倒在桌上的杯盞下,是一片凝結許久冰霜,顏色卻與普通的冰霜有別,微微泛黃。
像是——鶴殤酒!
白映雪二人正低低絮語,廂房的門卻被砰的一聲打開。
“你們兩個——白痴!”
白映雪被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繼而一臉疑惑地看到寧安蘭跑了出來。
“有沒有可能,那杯酒,他根本就沒有喝!”
江陽城,儺神殿三條街外的小巷。
“什麼人?出來!”,楚沐蘭的感知迅速覆蓋整條小巷。
這狹窄昏暗的小巷中,居然有著八道不弱于通天境的氣息。
“派八位劍仙來圍殺我,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楚沐蘭緩緩後退,右手暗中摸向腰間的踏歌劍。
黑袍身影自黑暗中顯露出身形,居然猛地半跪了下來,“少主,八月使前來復命!”
“八月使?”,楚沐蘭的確听父親提過這個名字,八月使是效力于摘星宮的八大高手,是摘星君手下的核心力量,也是摘星宮之所以能夠震懾江湖的主要依靠。
但八月使被父親派去探查北蠻高手的動向後便消失地無影無蹤,落秋月去尋找,也被五大汗之一攔下。
父親坐鎮摘星宮,也不敢貿然前去尋找,此事便只好暫且擱置。
如今所謂的“八月使”居然就這樣出現在了江陽城?
楚沐蘭仍舊沒有放下防備,畢竟他兒時對月使知之甚少,這些家伙總是用白紗掩面,看不清容貌,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自然對他們生不出什麼好感。
如今見到八月使,他自然也難以分辨真假。
“如何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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