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燕文淵的父親?”,一旁的楚沐蘭也震驚萬分,畢竟燕文淵從未提到過自己的父親。
“沒听說過也正常,畢竟我告訴他不要打擾我鑽研鑄劍術。”
“不過出自我手里的劍,你們不可能沒有听說過。”,男人傲然地拍了拍胸脯,“曲雲舟的合璧劍,甦雪洛的寒梅劍,棠溪雨柔的鎖春秋劍——”
“打斷一下,燕前輩,棠溪雨柔已經不在世了。”
男人的眼猛然瞪大,“你說雨柔死了?”
楚沐蘭有些害怕地撓了撓頭,“天河三年就死了。”
“怎麼死的?”
楚沐蘭一時有些答不上來,不料一旁的寧安蘭突然開口,“周暮寒殺的。”
“劍也給你們修好了,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自便吧。”,男人匆匆從牆壁上取下一把劍,就要出門去。
“幸得高人相助,感激不盡,還未給前輩報酬——”,寧安蘭拱手。
“我這人不缺錢,你要是樂意,欠我個人情吧。”
“等一下!”,楚沐蘭忽然叫住了男人。
“還有什麼事,我很急的!”,男人不耐煩地回頭,對上楚沐蘭真誠地目光,又匆匆避開。
“前輩能否告訴我,宋嶼失憶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楚沐蘭的錯覺,男人的眼神居然有瞬間的閃躲,“這是我們海客的秘密,我沒有資格告訴你。”
他甩下這樣一句話,便匆匆離開,只留下在原地因為突如其來的變化而呆立的楚沐蘭二人。
……
吱嘎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宋嶼走了進來。
“劍拿到了?”
寧安蘭點了點頭,“這些天來還得多謝你的款待了。”
“不妨事,那老頭子讓你們付了他什麼啊?”,宋嶼好奇地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楚沐蘭反問。
宋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就是想知道,他的手藝在你們這些中原人士眼里值多少錢。”
“他要了我一個人情。”,寧安蘭答道。
“那也不算很值錢啊。”,宋嶼自顧自地點了點頭,而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改口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我的人情,向來都很值錢。”,寧安蘭笑道。
“那——你們修好了劍,要走了嗎?”,宋嶼有些不舍地問道。
“嗯,我們——”
楚沐蘭忽然打斷寧安蘭的話,“不,我們還不打算走。”
寧安蘭會意地點了點頭,“宋嶼,你們這里有說話不會被人听到的地方嗎?”
宋嶼攤了攤手,“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干什麼,但除了首席的島上,這里對你們來說是最安全的了,畢竟陸叔不歡迎你們。
沒有人敢隨便听第三席說話,你們有什麼事就說吧。”
楚沐蘭從背後取下碎玉槍,遞給宋嶼,“這個給你,試著用它擋下我的攻擊。”
眼看著楚沐蘭就要拔出踏歌劍,宋嶼連忙擺手,“不行!我的實力忽高忽低,素來不穩定,你可是解命境的高手,會一劍把我打死的!”
“放心,既然你都說我是解命境的高手了,還怕我收不住自己的劍嗎?”
來不及多想,楚沐蘭已經一劍揮出,宋嶼下意識提槍格擋,一股強悍而穩定的氣勢爆發而出,瞬間將踏歌劍挑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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