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弋鴛眼里只有楚沐蘭二人,險些沒有注意到與王庭軍混戰的虎面軍之中射出了一支冷箭。
不偏不倚,恰好扎在她的馬前,驚得身下馬蹄高高抬起,她連忙俯身避免摔下去。
“那邊那個雲州軍的,你們的大部隊都走了,別在這兒待著,再往前我可就不保證你的性命安全了。”,李昭平喝道。
這片戰場上維持著某種奇妙的平衡,沖殺之間毫不留情,但大規模沖突之外,雙方都秉承著能放過就放過的原則。
這便導致了方才那副情景,不過淺弋鴛也的確不敢再往前走,只好訕訕地離開。
“什麼人?”,楚沐蘭二人前行不足百米,便被一串金環圍了起來。
戴著地藏面具的儺用禪杖指著二人走了出來,他細細的端詳二人,就在楚沐蘭以為是“認親時刻”時,他開口怒道。
“殺了朽株使還不夠,現在二十四鬼也敢往前湊了?”
這恐怕便是李昭平口中的“認不出來他們的人”了。
楚沐蘭剛要開口解釋,火上澆油一般,血衣聖使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氣喘吁吁地把手搭在曲星河肩上。
“這家伙真的是遇強則強,上次被他偷襲得手——”,他指著儺,只是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