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上……”
“魔域的傳聞難不成是……真的?”
司斐眸光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什麼傳聞?”
一群神君顫顫巍巍的解釋道︰“方才,魔域中有消息傳來,說君上被魔君給俘虜,成了……成了魔君的男寵……”
說完他們滿臉希冀的看向自家君主,期望他能滿臉不屑的反駁他們。
司斐卻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
“魔域中人都是這麼說的?”
一行人忙不迭點頭︰“沒錯,君上,可要派人遏制流言?”
司斐修長的指節搭在玉欄上,聲音又緩又靜︰“為什麼要遏制,讓他們隨便說。”
一群神君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啊?”
司斐神色依舊是淡淡的,唇角卻微不可聞的勾起了抹弧度,語調十分輕緩︰“讓他們隨便說,必要時,還可添上一把火。”
眾神君又是齊齊啊了一聲。
司斐拂了拂衣袖,隨手掐了個訣整理衣衫,片刻後,又是一副清貴不凡的模樣,他玉面上忽而露出抹笑來,輕言漫語道︰“上天庭,也是時候該有一位天後了。”
一群神君面皮齊齊顫抖了起來,這下不懷疑自己的耳朵了,直接懷疑世界了。
假的吧,他們一定是在做夢。
司斐卻不管他們能不能接受,淡聲開口︰“棲獻。”
立刻有位白衣飄飄的神君上前兩步︰“臣下在。”
“本君不在時,上天庭暫交由你看管,若有無法定奪的大事傳信給我,另外,沒有本君旨意,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
“是。”
一直到司斐走後好長時間,那群呆若木雞的神君才慢慢回過神來。
“棲獻,君上,這……這是何意啊?”
棲獻一整個天帝翻版大冰塊,聞言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道︰“听不明白嗎?君上要去魔域潛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又有位神君問︰“君上說的天後是何意?難不成是要將魔域那位大魔頭娶回上天庭?”
棲獻聲音更冷了,“君上說要娶天後,自然是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他何時說過要娶魔域那位魔君?你們不想著為君上排憂解難,整日里就胡亂揣測這些事宜,是要我到君上面前參你們一本嗎?”
一群神君討了個沒趣,頓時四散開來。
泡了個澡不僅將酒意泡沒了,睡意也所剩無幾。宴清回到寢殿,在床上躺了好一會依舊清醒的沒有半分睡意。
在床上躺不下去了,宴清起身,披上外衣去殿外轉了一圈。
前頭宴席剛散,酒氣燻天,不少魔物都喝的酩酊大醉,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宴清有意繞開,特意尋了個偏僻的角落去逛,剛剛拐過一道彎,就見月光下一道雪白的身影正走在他前方。
宴清正好閑的無聊,這道背影又足夠賞心悅目,不自覺放慢腳步跟在他身後。
前面之人無知無覺,似乎根本不知道身後跟了個人。
只見他依舊不急不緩的漫步在幽靜曲折的小道上,時不時停下來摘朵花,頗有閑情逸致。
宴清怕他發覺,落後約莫三丈的距離,不遠不近的跟在他身後,只是在又拐過一道彎後,前面突然沒了人。
幽冷的月光依舊靜靜落在地面上,那道白色身影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再尋不到半分蹤跡。
宴清心里不自覺打起鼓,暗道自己這般沒出息嗎,在自己的地盤跟個人都能跟丟?
攸然,周遭突然起了陣風,他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卻很快退不動了。
後背退進了一個有些清冷的懷抱,鼻畔是熟悉的清冷檀香,隨後,一雙手臂緩緩搭上他的腰,慢慢收緊,像是勝券在握的獵人繳獲自己的獵物。
宴清頭皮麻了一瞬,一道魔氣剛想砸到身後,卻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後立刻轉了方向。
失了準頭的魔氣砸在一旁的假山上,石塊轟然碎裂開來,聲響極大。
宴清伸手將人推開,沉著一張臉看向他,“你怎麼在本座身後?”
司斐被推的後退了幾步,穩住身形後一臉淡然的看向他,“這話我還要問魔君,好端端的跟在我身後做什麼。”
宴清立刻反咬一口︰“本座在自家後花園閑逛,什麼時候跟在你身後了?”
司斐漫不經心的抬了抬眉梢,好整以暇道︰“是嗎?”
“不然呢,天帝倒是好興致,沒有半分,身為階下囚的覺悟,大半夜的還有空逛花園。”
司斐抬眸看他,半晌,忽而笑了一聲,掩在寬袖中的手慢慢抬了起來,骨節修長的手指正拈著支開的正艷的荼靡花,潔白的花瓣在月光下幽幽吐露著花蕊。
“方才見這朵花開的正好,想來和魔君很是相配,就折了想要送給魔君。”
宴清不屑的哼了聲,“這整座花園都是本座的,本座想要什麼花沒有?”
司斐唇角笑意淡了些,漫聲道︰“既然魔君不稀罕,那便——”
“誰在那里——”
他話音還沒落下,就被一道粗獷的聲音給打斷了。
隨後過來了一道高大的異形生物,是巡邏的魔衛。
走到近前,見是宴清,魔衛連忙跪地請罪,慌忙磕了兩個頭︰“屬下不知魔君大人在此,還請魔君恕罪。”
宴清沒打算跟他計較,抬手揮退了他,“下去吧。”
魔衛起身,麻溜的轉身離開了。
心間卻是有些激動,他說怪不得那麼大動靜,原來是魔君和他新收的男寵在月下歡好。
假山都裂開了,干柴烈火就是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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