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鐘寂做好飯,小喪尸正好頂著張濕漉漉的臉,扶著牆艱難的從衛生間里走出來。
鐘寂將做好的飯端出來後,連忙上前將小喪尸一把抱在懷中,又扯過一旁的毛巾給他擦了擦臉,“乖寶,吃飯了。”
宴清昨天被折騰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氣還沒消,卻也不會為難自己的肚子,沒理會一旁像只花蝴蝶一樣獻殷勤的某人,抓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鐘寂見他板著張小臉,沒敢再進一步惹他,自覺的搬著小板凳坐的離他遠了些,時不時的替他夾點肉和菜。
小喪尸對此倒是來者不拒,他夾什麼就吃什麼,菜和米飯攪拌在一起,吃的要多香有多香,兩頰一 一鼓的,像只護食的小倉鼠。
鐘寂看著看著就不自覺入了迷。
他家清清真乖真好養,昨天的他太混賬了,竟然因為那麼一點小事就生他的氣,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宴清不知道他看著自己傻笑什麼,默默送給了他個小白眼繼續低頭干飯。
雖然他在床上總是喜歡不做人,但是做的飯還是很好吃的,優點和缺點相互抵消——
不行,他的腰和腿還是好酸,不能這麼輕易原諒他。
“吃飽了。”
小喪尸推了推面前的空碗,起身慢吞吞的去抽屜里拿晶核,抓了一把裝進衣兜里,又慢吞吞的爬到床上,像嗑瓜子一樣, 嚓 嚓嚼了起來。
等系統從小黑屋出來後,就看到自家小傻子宿主頤指氣使的坐在床上,兩只白嫩的腳丫垂在床下悠閑的蕩來蕩去。
而原本凶的不像話的男主正任勞任怨的听著指揮,先洗昨天換下來的床單,再補小喪尸昨天被撕破的衣服,最後又把 亮的地板也拖了一遍。
一直等男主忙活了小半天,挑毛病都挑不出來後,它家宿主才十分勉強的點了點頭,卻仍舊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你昨天太過分了。”
鐘寂繼續毫無下限的認錯,“知道錯了,乖寶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宴清哼了一聲,“我昨天都說不要了,你為什麼不听我的話?”
鐘寂來到他身旁,伸手輕輕按摩著他的腰和腿,大言不慚道︰“昨天我的耳朵突然出問題了,沒听到乖寶說話。”
空間里的系統默默切了一聲,真是開了眼了,世上竟然還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真是活久見。
腦子缺根筋的小喪尸卻被唬住了,一時也顧不上生氣,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緊張兮兮的問,“現在呢,能听到我說話嗎?”
鐘寂垂下眼瞼,一副脆弱無辜的模樣,“有時能听到,有時听不到呢。”
小喪尸急了,“為什麼會听不到?”
鐘寂見魚兒上鉤,慢吞吞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不然清清說一句‘我愛你’,說不定我一開心,就能听到了。”
小喪尸有些狐疑,“真的假的?”
鐘寂循循善誘,“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清清。”
宴清抬頭,一雙灰蒙蒙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半晌,伸出一只手小手指勾了勾,“那我們拉勾,騙人的是小狗。’”
鐘寂沒有半分猶豫的和他拉勾,小狗怎麼了,小狗這麼可愛,清清肯定喜歡,換言之不就是喜歡他了。
拉完勾後,宴清這才終于相信他的話,沒有半分猶豫,脆聲聲的開口︰“我愛你∼”
我愛你。
多麼樸實無華的三個字,卻瞬間擊穿了鐘寂的內心。
他不自覺抬手捂上自己的心髒,只覺得心尖尖猛然酥麻了一陣,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
清清說愛他。
清清親口說愛他。
宴清依舊關切的看著他,見他一直沒說話還以為他沒听見,就又重復了一遍,“我愛你∼”
鐘寂覺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昏過去了。
他家清清乖寶怎麼能這麼可愛。
“還是听不到嗎?”
小喪尸顯然有些苦惱,眉頭都皺了起來,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憐憫,“那怎麼辦呀,你要變成一個聾子了,好可憐。”
鐘寂伸手將小喪尸抱進了懷里,語調因為興奮微微有些沙啞,“我真的變成一個聾子的話,清清會嫌棄我嗎?”
小喪尸立刻搖搖頭,一本正經道︰“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以後你听不到,我當你的耳朵。”
鐘寂感動壞了,低頭狠狠親了口懷中的小喪尸,“乖寶真好。”
小喪尸卻又敏銳的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著自己。
“你,流氓!”
鐘寂又親了親他帶著嬰兒肥的臉頰,“乖寶,這不叫流氓,這叫愛的象征。”
小喪尸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他只知道自己腰酸腿軟全是拜它所賜,不喜歡!
他掙扎著要從鐘寂懷里下去,口中還凶巴巴道︰“你再這樣,我不做你的耳朵了,你自己去找其他耳朵吧!”
這怎麼能行。
鐘寂立刻急了,“乖寶,我知道錯了,一會就會好了,沒有你我怎麼辦啊。”
小喪尸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更氣了,“涼拌!”
鐘寂無奈,愛人在懷,他又不是什麼聖人,怎麼可能做到心如止水,沒想到被自家清清給嫌棄了。
鐘寂最後還是起身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足足洗了半個多小時才終于從里面出來。
剛擦干頭發,通訊器就嗡嗡的響了起來,鐘寂看了一眼,見是林知晴,伸手點了接通。
“啊啊啊!!!老大,我車子後備箱里好多晶核,是你付的租車錢嗎?”
她說的是鐘寂最後拎的那半麻袋,越野車里裝不下了,就裝到了她的車子後備箱里。
鐘寂唇角勾著抹笑,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喪尸身上,驢頭不對馬嘴道︰“你怎麼知道清清用晶核跟我表白了。”
林知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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