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段斯年又去了書房處理軍部資料。
宴清暗地里和系統咬耳朵︰“他這麼忙為什麼不干脆去軍部,把我自己留在這里就好了,我又不會跑。”
系統︰【宿主忘了他昨天說的話了,他去軍部也會帶著你一起的,絕對不會放你一個人在這里,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宴清托著下巴一臉憂愁,“那算了,還是讓他在家里辦公吧,最好再忙點,從白天一直忙到晚上,這樣就沒精力折騰我了。”
系統︰【呵呵。】
無所事事的在別墅里游蕩了一天,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
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鑒,宴清吃過晚飯就早早的回了房間,並一氣呵成的將門從里面反鎖上。
系統無語了片刻︰【宿主反鎖門做什麼。】
宴清言簡意賅︰“防狼。”
系統︰【可這是男主的房子,你覺得他會沒有備用鑰匙?】
都第幾個世界了,怎麼還沒學乖。
宴清干脆裝聾作啞掩耳盜鈴,從衣櫃里翻出新的被子,鑽進被窩里安詳的閉上了眼楮,“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系統︰【……】
但不知是宴清的祈求有了作用還是軍部事務太過繁忙,一直到宴清撐不住睡著時,也沒見段斯年回到臥室里來。
夜深。
段斯年終于處理完軍部事務,他習慣性的看了眼光腦上監測的實時數據,上面顯示oega已經陷入深度睡眠。
他關掉光腦,起身朝著主臥走去。
“ 嚓——”門鎖輕輕響了一聲,卻仍舊保持關閉的狀態。
屋門被從里面反鎖上了。
段斯年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不急不緩的取出備用鑰匙打開了門,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幽暗,只有床頭亮著盞小夜燈,暖黃色的燈光映照著oega的睡顏,柔軟安靜,唇瓣隨著呼吸不設防的張開了點小縫,半點沒有白日里看向他的警惕和防備。<ega甜美的信息素味道。
<ega,果然在後脖頸腺體的位置看到了那枚抑制貼。<ega的頭托起來,另一只手則毫不猶豫的撕掉了抑制貼。<ega的甜美氣息瞬間充滿了鼻腔。<ega抱起,讓他靠坐在自己懷中。<ega身上壓,勾的oega甜美的信息素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往外溢,呼吸沒一會就變得急促了幾分,後脖頸處那顆慘遭蹂躪的腺體也開始發燙、發熱了起來。<ega在一周內總會對標記他的apha產生感覺。
段斯年垂眸靜靜看了一會,終于不再克制,骨節修長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則不緊不慢的往下探去。
…………
……<ega後脖頸處的腺體上,段斯年將被子給床上睡的不太安穩的人蓋好,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手。
從衛生間出來後,他沒有再去床邊,只是站在屋門前遠遠看了一眼。<ega呼吸還有些急促,好在貼上抑制貼信息素已經逐漸穩定了下來,等到明天早上醒來,應該就看不出什麼端倪了。
將一切復歸原樣後,段斯年轉身出了主臥,又用鑰匙將門重新反鎖上,隨後頭也不回的回了書房。
他當然沒有滿足,這兩天不過是淺嘗輒止,還要忍著不能做的太過分,到頭來除了臨時標記其他的什麼都沒敢做。<ega的意願強制對他進行終身標記。
雖然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但他還是想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進行這件事。
第二天宴清醒來時,已經早上九點鐘了。
他睡懵了,望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呆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方。
“奇怪,昨晚我記得我睡的挺早的,為什麼會醒這麼晚?”
系統像是剛上線,也打了個哈欠,【不知道呢,昨晚宿主睡著後沒多久我也休眠了。】
宴清抱著被子坐起身,只覺得哪哪都不對,明明睡了那麼久,卻還是感覺很累,後脖頸處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腺體也在微微發燙。
“我昨晚是去夢游了嗎?為什麼越睡越累。”
他邊說邊抬手按了按有些松的抑制貼,“抑制貼松了,腺體好像也在發燙,你這抑制貼質量也不怎麼樣啊。”
系統不樂意了,【怎麼可能,從我這里出來的都是精品,不可能出現質量不行的情況,肯定是宿主自己的問題。】
宴清抬手指了指自己,被氣笑了,“我能有什麼問題,質量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為了推脫責任就在這里哇哇叫。”
系統哼哼了兩聲,振振有詞的繼續反駁︰【說不定是宿主的發q期快到了呢,抑制貼只能隔絕你的信息素,又不能阻止你的發q期。】
“什麼玩意?”宴清腦子嗡了下,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系統又重復了一遍,【就是發q期啊,這個是抑制貼沒法阻止的,只能打抑制劑或者是找個apha醬醬釀釀。】
宴清听到這里又松了口氣,“還好,還能打抑制劑。”<ega都適合打抑制劑,一些體質特殊的oega會對抑制劑過敏,還有一些對抑制劑完全免疫,所以,最穩妥的辦法還是找個apha度過發q期。】
宴清不以為然,“你少放屁,我肯定不是特殊的那一批。”
系統沒敢繼續反駁,只心里暗戳戳的想,那可不一定,畢竟上級系統在造這具身體時,為了更好完成任務,好像是加了一些特殊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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