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雙眼失神的捂著後脖頸的腺體躺在床上,浴室里傳出水聲,透過磨砂玻璃門隱約能看到里面正在沐浴的高大修長的身影。
“系統,他……他犯規…… ”
竟然用信息素勾引他,還趁他神志不清時哄騙他答應了許多過分的事情——
簡直是不可饒恕!
系統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宿主就忍忍吧,畢竟你又打不過他。】
宴清精神恍惚的搖了搖頭,“這不是說忍就能忍的,萬一他下次更過分怎麼辦?”
系統開始了冥思苦想,半晌,它又暗戳戳的出起了餿主意︰【不然宿主以攻為守,摘了抑制貼,去主動勾引他?】
“你快閉上嘴吧。”<ega的抑制貼不能隨便摘,萬一引誘得apha發了情,進入易感期,倒霉的不還是自己。
“黑化值降了嗎?”
系統嘿嘿笑了兩聲,開始拍馬屁︰【那當然了,有宿主在,黑化值還不是嗖嗖的往下掉。】
宴清臉色好看了些,“黑化值還剩多少?”
系統看了眼數據面板,輕輕咳了兩嗓子字正腔圓道︰【黑化值降低1,當前黑化值99,怎麼樣,驚喜吧!】
宴清︰“……哪涼快哪呆著去。”
浴室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等宴清發覺時,浴室門已經被推開。
apha沒穿衣服,只腰間松松垮垮的圍了條浴巾,上半身赤裸著,露出精壯的肌肉線條,微亂的黑發上不斷有水珠滴落,流過修長的脖頸,蔓延至鎖骨,最後滑落到胸膛上,隱沒在腰間線條流暢的人魚線上。
宴清只偷瞄了一眼就立刻欲蓋彌彰的閉上了雙眼,瓷白的小臉緊繃著,仿佛他是什麼可怕的生物一樣。
段斯年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將他臉上糾結的表情盡收眼底。
這樣靜靜看了會,他突兀的彎腰,伸手,干脆利落的將床上的oega打橫抱了起來。
宴清立刻睜開了雙眼,像是只兔子一樣在他懷里彈跳了兩下,“你做什麼?!”
段斯年垂眸看向他,沉著冷靜道︰“看你睡著了,幫你洗澡。”
宴清整個人還被困在他懷中,上半身不可自制的的緊緊貼上他的皮肉,處境十分危險。
他再一次深刻領悟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滋味,心情憋悶到了極點。
好半天,他才勉強調整好情緒,盡量委婉的開口︰“你可以叫醒我的。”
段斯年抱著他轉身朝浴室走去,“為什麼要叫醒你,你要記得我是你未婚夫,累了就先睡,洗澡這些小事我會替你代勞。”
宴清︰“……”
男男授受不親,這種事情是能隨便代勞的嗎?!
他在他懷中掙扎了起來,“不用你,我自己可以來。”
段斯年沒放手,扣在他腰間的那只手反而又收緊了幾分,接著略帶警告的低啞嗓音在耳邊響起︰“別亂動,你再亂動我就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宴清周身一僵,立刻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慢慢變化。
他不敢亂動了,雙手更是下意識圈上他的脖頸,把自己的身體抬高,避開那個東西。
“你……你不要臉!”
段斯年不贊同他的話,反而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後脖頸,“我對自己老婆有感覺有什麼問題嗎?”
宴清︰“誰是你老婆?!”
段斯年低頭,高挺的鼻梁在他縴長細弱的脖頸上蹭了蹭,語調微微帶了幾分喑啞,“現在不是以後也遲早會是,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把這件事給坐實。”
宴清徹底變成啞巴了,乖乖躺在apha懷里,連個屁都不敢再放。
恆溫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水,宴清還穿著睡衣就被扔了進去,衣服被打濕,變成了薄薄的一層透明布料緊緊貼在身上。
宴清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身體緊緊挨著浴缸邊緣,“我現在很清醒,用不著你代勞的你可以出去了。”
段斯年卻依舊站在原地,目光一點點滑過他縴細修長的脖頸,深邃的鎖骨,再往下……
他的皮膚本來就白,在白熾燈下更是白的晃眼。
apha清冷的鳳眸中滿是濃稠的情緒和可怕的佔有欲。
宴清被他這個眼神嚇到了,身體下意識往後退了退,卻忽覺一片陰影從頭頂覆蓋了下來。
隨後下巴被人捏住,被迫抬起頭,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唔嗚嗚……”
宴清猝不及防瞪大了雙眼,伸手推拒在他的胸膛上,卻沒有半點用,這個吻仍舊在不斷加深。
不知過了多久,宴清才終于被放開,段斯年微微退開半步,面上一點慌亂的表情都沒有,只是抬手按了按被咬出血的唇角。
宴清呼吸有些急促,面頰上染上兩抹緋紅,怒目瞪著面前的apha。
“你做什麼?!”
段斯年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目光慢條斯理的在他身上走了一圈,不答反問︰“有想起來什麼嗎?”
宴清一頭霧水,他能想起來什麼?
段斯年慢條斯理勾了下唇角,冷峻的眉眼頓時活色生香了起來。
“從前,就在這里,我們經常一起做剛才做過的那件事,我在帶你重溫記憶。”
“寶寶,還是沒有想起來嗎?”
apha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再度俯身逼近他,濕熱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後,傳來的聲音喑啞的不像話。
“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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