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整個人欲哭無淚,干脆放棄抵抗僵成了一條死魚。
抓什麼抓,你玩老鷹抓小雞呢。
沈 一手將他往懷里帶了帶,另一只執劍的手微微一劃,劍鋒劃過之處,劈開了一道黑漆漆的空間裂縫。
眼前一暗又一黑,眼前再透出亮光時,兩人已經回到了熟悉的‘青蕪峰’。
出乎意料,他並沒有帶著宴清回到他原本的房間,而是帶著他進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屋門被推開,外間擺設同他屋里一般無二,一直到進了內室,宴清看清周圍的擺設後,瞬間頭皮發麻。
誰能告訴他,沈 什麼時候在自己屋子里放置這麼大一面銅鏡?
巨大的銅鏡不偏不倚的正對著床榻擺放。
有沒有點常識,不知道鏡子不能正對著床擺放嗎?!
宴清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下一秒,整個人又被毫不客氣的摔在了榻上,宴清頓時倒抽了口涼氣,沒了靈力護身,後背摔在木板床上的滋味簡直不要太酸爽。
正兀自揉腰,沈 又朝他走近了一步,站在床榻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宴清有些緊張的抬眸看他,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又跳,下意識的朝竹榻里側退去。
“師尊在怕我?”
沈 微微俯身,漫不經心的勾住了他的雪白發帶,墨發頓時如瀑散開,隱隱約約間露出一截雪白後頸。
宴清心中大感不妙,沒說話,只是往里縮的更快了,卻還是比不過沈 ,只見他伸手扣住了他的伶仃腳踝,不過輕輕一拽,宴清就被迫回到了他身下。
胡亂掙扎間,宴清透過銅鏡不經意看到了兩人目前的姿勢。
一身白衣的他被一身玄衣的沈 牢牢壓制在身下,沈 身量修長,他只有幾片衣角露了出來,黑白衣物堆疊糾纏在一起的視覺沖擊感卻依舊十分強烈。
宴清一瞬間連掙扎都忘了,只錯愕萬分的看著銅鏡里的景象。
身下的人陡然停止了掙扎,沈 垂下眸子,看向被他壓在身下的青年。
披散的墨發配上因為掙扎微微泛紅的眼角無端透出來幾分……欲色。
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蹂躪、摧毀。
他眸色不自覺暗了又暗,一手扣著宴清勁瘦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讓他不得不微微仰起頭,被迫直視著他︰“師尊喜歡嗎?這屋里的一切,可都是為了師尊而準備的。”
喜歡個毛線!
宴清不自覺淚灑心田,無數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眼下再說後悔已經晚了,宴清深吸一口氣,伸手抵在他胸口前,用了好些力氣才終于掙扎著︰“我可以解釋,你听我說!”
沈 又是嗤笑一聲,眸中卻滿是晦暗難明的情緒︰“解釋?徒兒看是狡辯吧,難道師尊不是自己想要離開我的,是被旁人擄走的?”
“難道師尊收徒是被別人逼迫的?”
“我記得師尊當初說過,此生只會收我一人為徒。”沈 微微粗糲的指腹一點點撫上清冷眉眼,指尖凝出冰晶鎖鏈纏繞上他的腕骨,"還是說......師尊想讓她來代替我?"
宴清沒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無言的看著手腕上憑空多出來的鎖鏈。
天殺的!扯斷一條怎麼又來一條,他到底有多少條鏈子?
腕骨感受到涼意,不自覺微微瑟縮了兩分,卻躲不掉,反而換來更加強勢的對待。
一直到兩只手腕被緊緊縛在一塊,沈 才慢條斯理的松開了手。
“還是這樣的師尊看起來最順眼。”
順眼個錘子!
宴清驚恐的在心間呼喚系統,然而呼喚了好半天,依舊是石沉大海。
沈 顯然很有耐心,漆黑幽邃的目光不緊不慢的在宴清身上游弋,掠過他因為情緒激動微微泛紅的眼尾,掃過他因為緊張而來回滾動的喉結,一寸一寸的,像是靜候獵物自己撞上來的獵手。
宴清心知系統估計是被強制下線了,眼下只能靠自己,便咬著牙色厲內荏道︰“你非要如此?”
沈 偏頭微微一笑,語調溫和從容︰“什麼叫我非要如此,這不都是被師尊逼的了嗎,還要謝謝師尊……給了我這個機會。”
宴清心間大感不妙,一邊後退一邊張望著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
然而這本就是沈 的地盤,更何況他手已經被困住,即便有什麼利器也使不上力氣,他頭一次被逼到這種程度,不由得厲喝出聲︰“沈 ,你敢!”
沈 輕笑出聲,帶著薄繭的指腹重重碾過宴清的淡色唇瓣,直到唇色變得瀲灩,方才收了些許力道,“師尊還是悠著點,這麼早就把嗓子喊啞了,長夜漫漫,後面可要如何是好?”
“沈 ——”
宴清話說到一半就被人驟然封住了唇,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宴清整個人幾乎透不過氣,沒一會就腦子缺氧,掙扎的力度也逐漸減弱,被迫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隨後沈 的額頭抵上了他的額頭,漆黑的眼楮離他格外近,宴清還在恍惚間,一股強大的神識已經悄無聲息的叩開了他的識海。
下一刻,腦海中一陣劇痛,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可怕的顫栗,像是神魂交融,一瞬間又疼又爽。
失去意識前,感覺頸後被微微粗糲的指腹輕輕托著,不過細微的摩擦,就讓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栗。
隨後沈 的聲音貼著耳邊響起︰“師尊,感受到了嗎,這就是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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