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何天穿著睡袍,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窗外就是維多利亞港口的風光。
熱了杯牛奶,何天準備喝點,等下吹頭刷牙睡覺,誰知道剛坐下就有人來敲門。
周維鈞拿著香檳把牛奶撇一邊去,跟何天對飲。
“來,慶祝妹妹打入港城文娛市場。”
何天笑。
“只慶祝別人怎麼行?慶祝天齊律所,成功落地港城。”
周維鈞抿唇笑,跟何天踫杯。
“天兒,你這會兒覺得快樂嗎?”
何天沒骨頭一樣靠在躺椅里,舒展著身體。
“快樂,愛人在身邊,沒有不可控威脅,有錢有事業,我很快樂。”
兩人都對著窗戶坐著,屋子里燈光昏暗,外面的景色六千塊一晚上,不看可惜了。
何天看窗外,周維鈞仿佛能溺死人的眼神,溫柔的看何天。
“小天,你的愛人里,介意多一個我嗎?”
何天想了想,放下酒杯,伸手過去。
周維鈞忙握住他的手,掌心溫熱干燥,包裹感十足。
“現在,眼下,我很快樂,一點也不介意。”
不知何時,漂亮的海景成了何天的背景板,她整個人被抱起來,坐在周維鈞腿上。
兩人親吻在一起,密不可分。
原則上,何天不喜歡和事業上的合作伙伴發生情感糾紛,不過這次原則掌握在何天手里。
作為天齊第一大股東,她是話事人,其他都是下屬,頂多算是合作者。
只要不結婚,就能保證財產的絕對擁有權。
作為法律工作者,這一點,何天門清,周維鈞也知道。
倆人默契的不提結婚,只是一起生活。
千禧年,有人起訴何天。
何天覺得挺新鮮,在國內,有人起訴第一律所創始人。
原來是她的父母。
不提這個,何天都快忘了他們。
在何天求學路上,對她圍追堵截,各種刁難的人,就是她的生身父母。
何天讓人出手調查一番,那個耀祖弟弟,現在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
何天一邊應訴,一邊略微出手,耀祖就失去了工作。
耀祖的大舅哥也失去了自家的店鋪,兒媳婦在家鬧翻天,那對無良父母顧不得找何天麻煩,轉頭回去安撫兒媳婦去了。
把案子交給律師,律師想要調查何天工作,壓根查不到。
想調查何天名下資產,對方在國內沒有資產,倒是有不少負債。
海外就不必想了,兩國之間還沒有建立這樣的交易關系,壓根不讓查。
何天父母沒想到,鬧騰一場,什麼都得不到不說,兒子工作沒了,兒媳婦鬧著離婚,帶孩子回娘家。
老兩口把棺材本拿出來,哄住兒媳婦,又張羅著給兒子找工作。
忙活半年,那官司也虎頭蛇尾,沒有下文。
等兩年過去,兒子仍舊一事無成,老兩口才反應過來,可能是得罪人了。
可是具體得罪誰,都心里沒數。
何天連最低的養老標準都不想付,法律規定贍養和撫養不能對沖,但是法律是法律,何天不僅要對沖,還要報仇。
大妹被扔掉不成又被賣掉,那些年,她的心里就像一條干涸的河流,每天都在快要饑渴而死的邊緣掙扎。
對耀祖出手三年,何天才慢慢放開手去。
主要是小雪跟鄭陽結婚生子,已經是半隱退狀態,只每年出山拍一兩部看得上的好片子。
除了拍電影,孟雪還曾是經濟管理系的高材生,鄭陽有自己的事業,鄭新民年紀大了,想讓孩子接手家業,鄭陽分身乏術,孟雪就挺身而出,名副其實優秀的助力,也是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彭靜書很享受退休後跟男人游山玩水的生活,沒事去找何天喝喝茶,偶爾去兒子家看看孫兒。
沒有特別邀請的情況下,她並不插手孩子的養育和教育。
鄭新民生怕兒子兒媳婦決斷錯誤,總是忍不住要去關注和插手。
彭靜書嚴防死守。
“如果一個家庭想要一代更比一代強,本來就要先跳出父母輩的認知和水準,還會做出一些父母無法理解的行為。
父母要做的就是接受並且祝福就好,時代不一樣,孩子們發展機遇也不一樣,我們這些老登西,就別大包大攬,控制欲那麼強了。”
良好的親子關系,需要雙方的理解和包容,也是何天幸運,遇到彭靜書這樣的老板。
那些年,彭靜書對她像對自己孩子一樣,與其說請個保姆,不如說互相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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