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志洪听了齊欣怡的話,心里掩不住地失望。
他打起精神︰“沒事欣怡,不管能力強弱,只要有時間和金錢堆砌,級別總是能升上去的。你放心,以後爸掙的錢就全力培養你,務必讓你在超能者中,佔據一席之地。”
齊樂樂從樓上往下走,對著三人道︰“那可不行的,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是嫡女,這家產我繼承才合理。”
她當然知道在現代社會講這些嫡庶問題可笑,不過就是為了惡心他們罷了。
齊欣怡趾高氣揚地迎面上樓︰“齊小樂,我現在可是超能者,以後我還要加入超能者組織的。你一個普通人,怎麼敢和我大小聲?你以前打我的仇,我可還沒忘呢。”
齊樂樂抱臂挑著眉毛問︰“你現在就報仇哇,還等什麼呢?”
齊欣怡抬起了手,她心里有些興奮。
手上有強烈的力量感,回想活的這些年,她從沒覺得自己這麼厲害過。
她抬手,對著齊樂樂就抽了過去。
齊樂樂一抬手就抓住了齊欣怡的胳膊,輕笑一聲︰“這麼弱嗎?這點能量也能測出來,你說這機器也怪精準的。”
說著另一只手對著齊欣怡的頭部就是一掌,然後抓著她的手臂輕甩,齊欣怡只看到家里一切都在倒退,她直接從樓梯一半的位置,被甩在了入戶門上。
這少說也得有二十米的距離,齊欣怡連叫都沒叫出來,一下就暈過去了。
張如玉大叫著瘋狂地跑到齊欣怡跟前,一邊摸她的鼻息一邊叫人︰“沈大姐,叫司機開車過來,送小姐去醫院。”
她恨恨地回頭看向樓上的齊樂樂,只看到了她如野獸一樣的眼楮。
齊樂樂向兩人打去兩枚超級霉運符,然後看著齊志洪勾了勾嘴角,轉身上樓了。
齊志洪心里驚濤駭浪,欣怡已經是超能者,但依然打不過小樂,那說明什麼?說明小樂是更厲害的超能者。
她什麼時候成為超能者的?
齊志洪又想起那天雨夜後回來,她忽然性情大變。
是不是那時候,她就獲得了超能力?
齊欣怡的超能雖然弱,但這東西一旦有了,怎麼成長可不好說。
齊志洪還是打算培養她。
畢竟這個女兒,和自己更親。
齊樂樂剛剛借著一拍之力碎了齊欣怡的靈台,超能者?她就別想了。
她不可能給一個有超能力的人翻身報復自己的機會。
張如玉坐在車後座上抱著昏迷的女兒,她用力咬著牙︰
“齊小樂,一定是你害了我兒子,現在又想害我女兒,我要弄死你。”
她掏出手機︰“喂,兩百萬,幫我弄死個人。”
前面的司機老張眼楮眯著,像什麼都沒听到一樣。
齊志洪坐在副駕駛位置,現在公司一攤子事,他也是焦頭爛額,他打算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下,全力培養齊欣怡。
听著妻子當他的面找殺手要對長女動手,他眼皮都沒撩,這就是默許。
以前他顧及肖驍的關系對齊樂樂處處忍讓,也確實得到了肖家的一些照顧。
但現在肖家連個超能者沒有,將來逐漸衰落下去是必然的。
這個投資,可以終止了。
而自己的女兒欣怡,以後的發展是不可限量的。
雖然小樂看起來更厲害,但想到兒子莫名其妙的失蹤。
再想到家里失火那幾天兒子的異常,兒子女兒妻子對小樂的敵意。
兒子也許,真的像張如玉說的那樣,遭了小樂的毒手了。
他輕輕道了一句︰“小樂她不是一般人,她比欣怡的超能要厲害得多。”
張如玉冷笑著輕聲道︰
“那又怎麼樣?這次我雇佣兩個超能者去暗殺她,就不信她能躲得過。你要知道,那些超能者可是要花費大量的金錢,去購買淨化劑的,還有些為了升級,要購買能晶,他們都需要錢。世界上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不是所有超能者,都能誅殺異獸的,有些就是靠購買能晶升級。
一車的人,一個司機加上齊家三人,沒發現危險正朝他們逼來。
右後方,一輛大貨車忽然歪斜著傾倒而來。
貨車的司機身體似乎出了問題,嘴角有白色的沫子吐了出來。
大貨車失控地向左邊側翻。
張司機發現危機,緊急打舵避險。
人在最危險的時候,首先要保護的一般都是自己,這是一般人的本能反應。
張司機向左前方躲避,大貨車壓倒這輛車的時候,如果有活命的,也只有他最有可能了。
好在那貨車司機應該是在失控時緊急踩了剎車,側翻的車終于停了,齊家的車也只是被壓住了,並沒有發生爆炸。
齊樂樂感覺到了什麼,她輕輕掐了下手指,然後笑了︰“這霉運符,效果還不錯嘛,就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逃得命來。”
本來的發展中,大貨車壓住的是另一輛三口之家的車,由于齊樂樂的插手,齊家的車就代替了那輛車糟了秧。
齊樂樂不在關注齊家三人的情況,只把神識擴散出去,尋找著附近出現的異獸。
當她全副身心進入狀態的時候,身後就會出現巨大的九尾狐虛影。
控制不住地輕嘯了一聲,她身影如電般疾射而出。
幾乎只是幾秒,她出現在一個會所的包間門外。
一個身著名牌的青年嬉笑著抓住一個送酒的女青年,周圍散落著一些男女。
在這青天白日,這些年輕人正在窮奢極欲地享受著紙醉金迷。
被抓著的女生奮力掙扎︰“放手,放開我,我只是個服務生。”
名牌青年大笑著︰“那你服務一下少爺我怎麼了?我可是青城宗家的少爺,我爸是宗家的家主,我有的是錢,你說,你想要什麼?少爺都能給你。”
女生搖著頭,眼楮都氣紅了︰“放手,我只想好好活著,你別逼我。”
名牌青年用力把她往懷里摟︰“我就逼你了怎麼樣,你咬我啊。”
一邊說著,一邊用罪惡的手摸過去。
女生聞著他身上混雜著香水和各種女人的味道,幾欲干嘔。
她聲音中忽然帶了些金屬音︰“為什麼一定要逼我?為什麼一定逼我?”
她忽然張開了巨大的口器。
旁邊的青年一眼掃到了,他驚叫一聲︰“宗哥,快放開,她是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