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看著笨笨的,其實智商很高,還會聲東擊西呢。
屠魔劍刷地一下砍在了爬蟲頭頂。
就那種灌頂一樣的砍法,爬蟲被一分為二。
綠綠的漿水濺起老高,卻被一層無形的氣包住。
齊樂樂不滿︰“屠魔,你是不是越活越傻了?這漿水有毒怎麼辦?”
屠魔劍訕訕地一跳一跳跳到了齊樂樂後面,立在後面不動了。
所有人都傻傻地看著。
齊樂樂道︰“下面就該你們接手了。最好派個辦事靠譜的人來。”
這回,再無人漫不經心,很快來了研究所的領導。
齊樂樂把東西交接,並幫他們做了個陣法︰
“這些爬蟲,你們研究最好不要把它們放出這個陣法,否則出了事可能會造成重大傷亡。”
這玩意一看就是來自異時空的外來物種,齊樂樂只怕他們不小心把病毒放出來。
那負責人連連保證︰“齊大師,我們這回可接受教訓了,再不會出錯。謝謝您,您也幫了我們大忙,我會向上申請給您獎勵的。”
齊樂樂擺擺手︰“那個不重要,你聯系一下上級,我做一下交接就回去了。”
這件事的後續齊樂樂不再關注,她接到了一大筆獎金,也收到了研究院的邀請。
.......
次年高考,齊樂樂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被最高學府生物學專業錄取.....
她也去看了原主那位幫她申冤的同學,小伙子精明中不乏正直。
齊樂樂和劉老打了招呼,劉老答應會讓人關照他。
雖然今生沒有交集了,但齊樂樂對于好人,還是想給他一定的回報。
她去大學前,去看了葛冬梅。
葛冬梅剛剛出獄,正在街道上掃街。
她和她的女兒高嘉形如仇人。
她說是高嘉把她一生坑了,高嘉說她這個當媽的行為不檢點,把她一輩子害了。
至于葛冬梅指責她的事,高嘉一直否認那些事是自己干的。
葛冬梅罵她小小年紀就惡毒,做完事又不承認。
兩個人遇上就會掐就架,互相埋怨謾罵。
齊樂樂走到葛冬梅身邊,對著她扎了一針,並輕聲道︰“你這種人,活幾輩子都學不會善良。”
葛冬梅倒下時,覺得這個姑娘有些眼熟,可是她再也站不起來,也說不出話了。
她住在一個很破舊的院子里,靠別人施舍為生。
在她要死時,請人幫忙找來了正在和丈夫干架的高嘉。
她想告訴女兒,她都知道了,她們母女都是被人家回來復仇害的。
但高嘉遠遠就聞到了她身上腐爛的臭味,根本就沒上前就走了。
葛冬梅望著蔚藍的天空,嘶啞地道︰“報應,都是報應啊......”
齊樂樂這一生在生物領域再次成為領軍人物。
但她總是喜歡研究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位大生物學家,得了世界最高獎項後,好像又失去了研究的樂趣,沒事就到處跑到處玩,一點不像個搞科學的。
後來據說她去研究風水堪輿布陣行雨去了,讓整個科學界大跌眼鏡。
她還振振有詞︰“科學的盡頭是玄學嘛,科學家本來就是半個瘋子。”
她一生灑脫不羈,身邊男男女女的跟班一堆。
但她一生沒有結婚,至于那些人里面有沒有她的入幕之賓,誰知道呢?
反正她的跟班總是說,自己是她最稀罕的人!
齊小午一生游手好閑,他總說是小時候被堂姐給嚇傻了,要不他也能有那麼高的成就。
.......
齊樂樂︰【小筒子,找個有意思的世界唄,有點無聊了。】
系統嘻嘻笑道︰
【大大,您在這個世界任務已經完成,本次任務您修復神格加3,現在已經修復18,宿主神魂強化180,貢獻點1060,請準備好,我們馬上進入下一個世界。】
天色陰沉可怖,轟隆隆的雷聲遠遠傳來。
一個個驚慌的人,急急地尋找著避雨之地。
開車的加快了車速,乘坐交通工具的急急往車站奔去。
城中的一個當鋪,身材高挑的青年把帽子扣在頭上沖進來,對正的算賬的中年人大聲道︰“老吳,今天生意如何?天要下雨了,我進來避避。”
老吳摘下臉上的單片眼鏡︰“雲爭,你怎麼在青城?要下雨了嗎?快幫我把店門關上。”
雲爭一邊關門一邊道︰“我來這里處理點事。你是怕有人進來吧?放心,我把門給你鎖上。”
老吳走到窗戶邊,看著一個個匆忙地尋找避雨之地的人,哼了一聲︰
“佔我的地方避雨是小事,我這里都是貴重的東西,就怕有那手腳不干淨的進來,不是平添麻煩?”
轟隆......
大地泥濘,濕滑的路上行人漸少。
雲爭聲音中帶著慶幸︰“可算我腿腳快,要是被淋了雨就麻煩了。”
老吳看著還在路上跑著的人,臉色木然沒有任何同情。
有人看到老吳這邊窗口映著的人影,試探地過來敲門︰
“老板,求求你了,開門讓我避避雨吧。”
老吳聲音冰冷無情︰“滾。”
那敲門的人又求了幾句,知道里面的人不會開門了,他狠狠在門上踹了兩腳,悻悻地咒罵著跑開︰
“缺德的有錢人,一點同情心沒有,前面有個超市,我去那避雨吧,可別得了怪病。”
自兩年前起,這個世界不知道怎麼了。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一旦被雨淋了,就會得各種怪病。
雲爭和老吳繼續站在窗戶前,隔著玻璃看著外面的人,直到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老吳招呼︰“沒人了,這次又得有不少人生病。進來喝一杯?正好暖暖。”
雲爭剛要開口,忽然又停了下來,側耳傾听︰“老吳,好像有人在撞門。”
老吳搖頭︰“哪還有人!”
正在這時,又是一聲。
咚......
兩人面面相覷。
咚.....
雲爭走到窗戶前,臉貼著窗戶向外看︰“沒什麼.....”
咚.....
老吳走到門口,打開門鏡蓋子向外望,漆黑的夜色,門外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他慢慢打開鎖,把門打開了一條縫。
雲爭眼尖地看見了一地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