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革委會領導的兒子自然是看不上原主的,但自家知道自家事,他爹逼著他把原主娶了。
小伙結婚當天晚上就犯了病,一通老拳,誰攔都攔不住,把原主打死在了婚床上。
原主咽氣的時候還松了口氣,這苦澀的一生,終于結束了。
卻一轉眼,重生在了被親媽拋棄在奶奶家的時候。
原主又悲又苦,她重生後,極力避免自己過去的遭遇,但她一個鄉下的小姑娘,前生也沒上過學,除了多了些人生的閱歷,要力氣沒力氣,以運氣沒運氣,能有什麼能力改變這些狀況呢?
她也試過討好賣乖,但毛用沒有,還遭了大伯母和繼母的更加厭惡。
今天她出來挖野菜,找了兩個鳥蛋,她沒有像前世一樣拿回去上交,打算偷偷吃了。
她連烤都沒敢烤,就這還被一直偷偷監視她的大堂哥看見了。
齊國生一邊罵她一邊追打她,一直把她往水里趕,幾個同村的小子也跟著起哄,原主被逼著往河里走,一下子踩到了深處,本就單薄的身子撲進水里。
她心里對這樣的生活已經絕望,直接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這時候齊樂樂穿了過來。
听著屋子里傳來說話的聲音,齊樂樂冷笑︰“這是吃上飯了?”
齊樂樂掏出匕首,把大門里面插的門栓撥開,然後走進去。
一身破補丁衣服,瘦瘦小小的齊樂樂站在堂屋門口,里面熱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齊老爺子和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旁邊是大伯父大伯母,接著是大堂哥齊國生,今年十二歲,因為不愛學習,早早輟學,現在跟著在隊里干活,一般都是打打零,沒像別家孩子那樣頂半個勞力干活。
接著是二堂哥齊國慶,今年10歲,小學3年級,經常帶回兩個大鴨蛋那種學渣,卻天天除了瘋玩就是瘋玩,對原主視而不見。
還有兩個堂妹,齊小紅,8歲,小學一年級,齊小麗5歲,兩個女孩子也要跟著干些零活,但有原主這個別人家的孩子干活,她們日子比不得兩個小子,也還過得去。
桌子上是沒有原主的位置的,齊樂樂看著桌子上一筐粗面餅子,眼里光一閃,她嗖地一下把餅子搶在手里,抱著就跑。
齊家人本沒有人搭理她,被她這猛地一下,都弄愣住了。
秦會緩過神來,嗷地一聲就不樂意了︰“你個癟犢子小娼婦,膽子大了敢搶餅子吃。”
一邊說,她一邊隨手拿起旁邊的掃帚,追著齊樂樂就跑過去。
齊樂樂已經跑進了自己住的柴房,把門在里面一插,就把餅子扔進了空間里。
秦會正在踹門,齊老太太也臉色陰沉地喊著︰“小樂,把門打開,你想吃給你分一塊,你都拿走也吃不完,別人都沒的吃了。”
齊樂樂也不出聲。
齊老太太再裝不住︰“你個賠錢貨作啥,你要作死啊?”
齊樂樂可沒打算離開這,這幾年生活困難時期,城里也不好過,這附近是大山,她自是要在這里先度過這幾年再說了。
齊老頭臉色陰沉,遠遠地看著柴房的門︰“小樂在里面?”
秦會點頭︰“應該是,她還能去哪?門還從里面插上了。”
齊俊海生氣地走過來︰“這死丫頭是要上天了,你們讓讓。”
秦會踢了半天門,齊樂樂也不開,氣得不行。
听了男人的話,她讓到一邊,嘴里還不停地罵著難听的話。
齊俊海對原主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的。
他很嫉妒自己的二弟和小弟。
一共三兄弟,二弟當兵回來分了那麼好的工作,小弟高中畢業後找了個縣里的對象,兩人一起留在縣里進了紡織廠,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干農活,養著爹娘也就算了,還要養著弟弟的孩子,他心里都是怨氣。
齊俊海冷冷地哼了一聲,用力往柴房的門上踹去。
平時這個門並不關,今天被齊樂樂在里面頂著,齊俊海相信自己一腳就能踹開。
齊樂樂看著他走過來,心里嘿嘿一笑。
她躲進這里也只是為了找個地方把干糧處理了,這玩意她真吃不下去,又不想讓這些人吃。
現在有人自找的,也怪不到她的頭上了。
她伸手拿過旁邊的一個兩齒叉子,這是家里晾柴禾用的。
把叉子齒對著齊俊海的腳叉出去,巨大的力量,兩個細細的齒伸出柴門都沒發出聲音。
齊俊海一腳踹在了柴門上,卻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抱著腳倒在了地上。
齊樂樂悄悄把叉子抽回來,扔進了空間,看著眾人都圍向了齊俊海,瞬間隱身,把兩齒叉子放在了隔壁老光棍的院牆邊,轉身跑了。
齊老頭進了柴房查看,里面空無一人,他皺緊了眉頭︰“沒人?”
齊樂樂也沒跑遠,村口有個以前的土地廟,建得還挺不錯的,現在還沒開始破四舊,這廟也沒人來破壞。
她拿出幾塊玉石,在土地廟周圍布下了陣法,關閉陣門,進了土地廟。
在土地公公像的前面鋪了一張厚厚的毯子,舒服地坐了上去,又拿出一張小小的炕桌,放在自己面前。
在桌子上擺了食物和水,一邊大吃大喝,一邊遠遠觀望著老齊家的熱鬧。
齊俊海腳上兩個血窟窿,血已經流了不少。
齊老太太和秦會把他扶起來,急忙去找村里的赤腳醫生。
王瘸子背著藥箱子過來,嘖嘖道︰“你這是咋弄的咧,快點用酒洗洗,可別感染了,是不是鐵器傷的?那可是容易死人的。”
齊俊海疼得不停地叫。
王瘸子對齊老頭道︰“老叔,你家有烈酒弄來給老大洗洗,他這傷有些深,我怕他會得了那個什麼破傷風。”
齊老頭心疼地拿出半瓶白酒,這還是老二齊俊義過年回來時帶的呢,他一直沒舍得喝。
看著酒灑在大兒子的腳上,酒香混著腳臭,把老頭子心疼得直抽抽。
齊老頭看著兒子腳上的傷,挺像柴房里面那個兩齒的鐵叉,他進了柴房,卻完全沒找到那個叉子,大門敞開著,小樂那個死丫頭可能沒進柴房,早不知跑哪去了。
他疑惑地回到堂屋問︰“咱家晾柴禾那個鐵叉呢,你們誰借出去了嗎?”
秦會尖聲道︰“我當家的這傷真像那個兩齒叉扎的,是不是齊小樂那個賠錢貨.....”
齊老頭搖頭︰“不能吧,那丫頭膽子小得狠,哪有這個膽子,再說人也沒在柴房里,也可能是別的東西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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