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

第485章 瞬間成了案件新的突破口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庚 本章︰第485章 瞬間成了案件新的突破口

    回到警局,藥瓶立刻被送往化驗室。化驗室里,燈光慘白,幾名化驗員穿著白色大褂,戴著雙層手套和護目鏡,小心翼翼地將藥瓶中的殘留藥液滴入檢測儀器。

    屏幕上的數據不斷跳動,紅色的曲線忽高忽低,每一次波動都揪著在場所有人的心。鄭建國在走廊里來回踱步,皮鞋踩在瓷磚上,發出沉悶的 “嗒嗒” 聲,像是在為案件的突破倒計時。他雙手握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里反復祈禱“一定要有結果,這很可能是我們撕開康安醫院偽裝的關鍵!”

    不知過了多久,化驗室的門終于被推開。年輕的化驗員拿著報告快步走出,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鄭隊,結果出來了!藥瓶里的殘留藥液,和之前中毒員工血液里檢測出的成分完全一致,都是那種能讓人持續亢奮、透支精神的特殊藥物!”

    鄭建國猛地停下腳步,快步接過報告,目光飛快地掃過上面的檢測數據。每一個 “一致”“吻合” 的字眼,都像重錘一樣敲在他的心上 —— 果然,康安醫院的體檢環節藏著貓膩!

    這種藥物受國家嚴格管制,正常渠道根本無法隨意獲取,它的來源,瞬間成了案件新的突破口。

    專案組立刻兵分多路,圍繞藥物來源展開調查。情報分析員們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屏幕上滾動著海量的藥品生產許可證、銷售台賬、監管記錄。

    他們排查了臨江市所有具備藥品生產資質的企業,比對了近三年的特殊藥品審批文件,終于在一堆厚厚的檔案中發現了線索臨江市只有一家名為 “臨江生物制劑廠” 的藥企,擁有生產這種藥物小批量實驗用品的資質。

    鄭建國親自帶領調查組前往這家藥企。工廠坐落在城市邊緣的工業區,四周是廢棄的廠房和荒草叢生的空地,高大的灰色廠房在陰沉的天空下顯得格外壓抑,圍牆上纏繞的鐵絲網閃著冰冷的寒光,門口的保安室里,兩名保安雙手抱胸,眼神警惕地盯著每一個進出的人。

    走進廠區,機器運轉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化學藥品味道,嗆得人忍不住咳嗽。

    調查組找到藥企負責人王廠長時,他正坐在辦公室里翻看報表,看到穿便衣的調查人員,他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地將報表往抽屜里塞了塞,又趕緊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喝水,手卻在微微發抖。

    “我們想了解一下貴廠生產的特殊實驗藥物的流向。” 鄭建國開門見山,目光銳利地盯著王廠長。

    王廠長的額頭很快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拿起紙巾反復擦拭,說話結結巴巴“那、那種藥是實驗用的,產量很少,都、都按規定報備給監管部門了……”

    在調查組的追問和證據面前,王廠長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當調查組提出查看企業股東信息時,他臉色慘白,最終從保險櫃里拿出了一份厚厚的股權文件。

    鄭建國翻開文件,目光在股東名單上逐一掃過,當看到 “陳天雄” 三個字時,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 這家藥企的最大外部投資人,正是那個始終隱藏在幕後、屢次讓調查陷入僵局的神秘商人!

    另一組負責追蹤虛擬貨幣流向的同事們已經連續奮戰了三個通宵,每個人的眼底都布滿了如同蛛網般蔓延的血絲,疲憊如同厚重的烏雲籠罩在每個人的臉上。

    桌上的咖啡杯堆成了小山,褐色的咖啡漬在杯底結出深淺不一的印記,有的甚至已經干涸成黑色的斑塊,散發出淡淡的苦澀氣味。

    組長老周雙眼緊緊盯著電腦屏幕,眼球因為長時間的專注而布滿紅絲,手指在鍵盤上飛快跳躍,敲擊聲密集得如同急促的鼓點。屏幕上的虛擬貨幣交易圖譜不斷刷新,紅色的箭頭密密麻麻地指向十幾個直播平台的打賞賬戶,像是一張復雜的紅色蛛網,將整個交易網絡清晰地展現出來。“之前以為錢到主播手里就落地了,沒想到這只是中轉站。” 老周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揉了揉發酸的眼楮,試圖緩解長時間用眼帶來的疲勞。就在剛才,他敏銳地發現,這些打賞資金並沒有像普通主播收益那樣沉澱在賬戶里,而是在到賬後的十分鐘內,就通過加密轉賬的方式被分批提現。更令人警惕的是,每一筆轉賬都經過至少三次 “混幣” 操作,將資金軌跡攪得一團亂麻,顯然是有人在刻意掩蓋資金的真實去向。

    年輕警員小吳緊盯著其中一條資金鏈,眼楮死死地盯著屏幕上不斷變化的數據。突然,他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微微跳動。

    “周哥!你看這個!所有提現的資金最後都匯總到了十幾個皮包公司的賬戶里!” 他的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手指指著屏幕上的關鍵位置。只見原本分散的紅色箭頭,在經過多次跳轉後,最終匯聚成一束,指向了一串陌生的公司名稱 ——“邊境宏圖商貿有限公司”“跨境優品供應鏈有限公司”…… 小吳快速查詢這些公司的注冊信息,當看到注冊地時,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這些公司的注冊地,全都指向了兩千多公里外的一座邊境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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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境城市?” 老周皺起眉頭,手指在地圖軟件上快速縮放,屏幕上的地圖從繁華的都市逐漸切換到荒涼的邊境地區。

    “那里魚龍混雜,又是跨境貿易集中地,很容易藏污納垢,確實是洗錢的理想選擇。” 他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鄭建國的號碼,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激動“鄭隊,資金鏈查到了!

    雖然繞了很多彎,但最終流向很明確,就是這十幾家邊境皮包公司!”

    鄭建國接到消息時,正在辦公室里整理臨江生物制劑廠的調查資料。桌上攤滿了厚厚的文件,他的手指正停留在一份投資協議上,上面清晰地寫著商人的名字。

    听到老周的匯報,他猛地站起身,辦公椅在光滑的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太好了!立刻派兩組人過去,務必查清這些公司的底細!”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深知,虛擬貨幣這條線一旦取得突破,很可能直接牽出犯罪集團的資金核心,甚至有機會找到陳天雄轉移非法所得的關鍵證據,這對整個案件的偵破至關重要。

    負責前往邊境調查的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趙剛和年輕警員李響。趙剛從警二十多年,參與過無數重大案件的偵破,臉上刻滿了歲月和案件留下的滄桑;李響則是剛加入專案組不久的年輕警員,充滿了干勁和對真相的渴望。兩人當天就收拾好行李,登上了前往邊境小城的火車。

    火車車廂里,彌漫著泡面、零食和行李的混雜氣味,嘈雜的人聲此起彼伏。窗外的風景不斷變化,從繁華的都市高樓,逐漸變成開闊的平原,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荒涼戈壁。

    李響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沙丘,心里既緊張又期待。他輕輕踫了踫身邊的趙剛,小聲問道“趙哥,你說咱們能找到突破口嗎?

    我總覺得,這次去邊境,可能會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難。”

    趙剛靠在椅背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封皮已經被翻得有些磨損,里面記滿了案件的關鍵信息和他多年來的辦案心得。

    他緩緩睜開眼楮,眼神中帶著歷經滄桑的沉穩“不好說,但只要這些公司真實存在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哪怕是虛假注冊,也會有代辦人的信息、銀行開戶記錄,這些都是我們可以追查的線索。

    我們這次去,就是要把這些隱藏的線索挖出來。”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顛簸,火車終于抵達了這座邊境小城。剛走出火車站,一股夾雜著沙塵的風就撲面而來,帶著邊境特有的干燥和粗獷。

    這里的空氣里彌漫著沙塵的味道,吸入鼻腔都能感覺到細小的沙粒。街道兩旁的建築大多是低矮的平房,牆壁上還殘留著風沙侵蝕的痕跡。

    商鋪門口掛著雙語招牌,漢語和當地少數民族語言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異域風情。偶爾能看到穿著民族服飾的行人匆匆走過,他們的臉上帶著淳樸的笑容,與這座小城的氛圍融為一體。

    趙剛和李響沒有絲毫耽擱,第一時間前往當地的市場監督管理局。在堆滿檔案的庫房里,兩人開始了艱苦的翻找工作。

    庫房里彌漫著陳舊紙張的味道,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灑進來,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他們從堆積如山的檔案中,一份份篩選與目標公司相關的資料,手指因為長時間翻閱紙張而變得粗糙。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整整一天的努力,他們終于找到了那十幾家公司的注冊資料。

    然而,當他們仔細查看這些資料時,心情卻瞬間沉了下去。紙質檔案上的注冊地址大多是 “xx 街道 xx 商鋪”,但地址描述模糊不清,有的甚至只寫了街道名稱,沒有具體的門牌號。

    兩人按照檔案上的地址逐一實地核查,結果令人失望 —— 這些所謂的 “商鋪” 要麼是早已廢棄的空房,里面堆滿了垃圾,牆壁上布滿了涂鴉;要麼就是居民自住的小院,主人對 “公司” 一事毫不知情。很明顯,這些公司的注冊地址全是虛構的。

    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尋找代辦注冊的中介,根據檔案上留下的聯系方式,撥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可要麼是無人接听,要麼是號碼早已停機。

    通過當地工商部門的協助,他們找到了中介機構的舊址,卻發現這里早已人去樓空,門口貼著 “門面轉讓” 的紙條,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周邊的商戶告訴他們,這家中介在半年前就突然關門,老板帶著員工不知去向,連房租都沒結清。

    與此同時,專案組的辦公室里,燈光徹夜未熄。牆上的線索圖被紅、藍、黑三色馬克筆標注得密密麻麻 —— 紅色線條如同血液般,串聯起康安醫院、臨江生物制劑廠的藥物鏈條,每一個節點都代表著一個關鍵線索;藍色箭頭如同水流般,清晰地追蹤著虛擬貨幣流向邊境皮包公司的軌跡,展現出資金的復雜流轉;黑色圓圈則像一個個黑洞,圈出了商人在大型商業活動中與信號屏蔽點重合的身影,暗示著商人與犯罪活動的隱秘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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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站在線索圖前,雙手背在身後,眉頭擰成了深深的 “川” 字。他的指尖沿著紅色線條從 “康安醫院藥品” 緩緩滑倒 “臨江生物制劑廠”,最後停在 “商人投資” 的標注上,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藥物來源、資金洗白、活動關聯,三條線都在往他身上收,可為什麼就是抓不到直接證據?” 他喃喃自語,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 —— 連續多日的高強度工作讓他身心俱疲,但更多的是不甘,明明已經感覺到真相就在眼前,卻始終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桌上攤著厚厚的案卷,最上面是藥企負責人的口供記錄。紙頁上有幾處被紅筆圈出的句子“資金都是按流程走的,我們只負責生產,至于藥物的最終用途,我們並不清楚”

    “商人很少過問具體業務,每次都是通過助理傳達指令”。這些含糊其辭的口供,像一堵牆,擋住了進一步追查的方向。

    旁邊放著的是趙剛和李響傳回的邊境皮包公司調查報告,照片里廢棄的倉庫、模糊的代辦人信息,更是讓這條線索陷入了僵局。

    還有技術科送來的 ip 追蹤結果,海外虛擬服務器的跳轉記錄密密麻麻地打印了十幾頁,最後卻只能停在 “無法溯源” 的結論上。

    就在這時,小王拿著一份新報告走進辦公室,臉上滿是沮喪。“鄭隊,技術科那邊又查了一遍虛擬貨幣的交易記錄,還是沒找到商人的直接操作痕跡,所有轉賬指令都來自匿名賬戶,根本無法追蹤到具體操作人員。” 他將報告輕輕放在鄭建國面前,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鄭建國接過報告,快速瀏覽著上面的內容,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案件的每一個細節 —— 提審財務總監時,對方雖然供出了商務傳真的秘密,可傳真機位于人員復雜的老舊商務中心,監控早已覆蓋,發送人早已無從查找;那些與虛假指令吻合的信號屏蔽點,雖然每次都有商人出席的商業活動,可 “出席活動” 與 “操控信號” 之間,始終缺少關鍵的證據鏈條,無法證明兩者存在直接關聯。

    “他就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每次快要抓住的時候,都能從指縫里溜走。”

    鄭建國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眼楮,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商人的身影 —— 他仿佛看到商人坐在豪華的辦公室里,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從容地指揮著手下切斷每一條可能指向自己的線索。

    銷毀交易記錄、讓中間人消失、用合法身份掩蓋非法操作,每一步都算計得精準而狠辣,將所有直接關聯都切得干干淨淨,不給警方留下任何可以定罪的證據。

    鄭建國指尖輕輕拂過那些用紅色馬克筆標注的 “斷點”—— 從康安醫院藥瓶指向藥企的線條,在 “商人投資” 處戛然而止;

    虛擬貨幣流向邊境皮包公司的藍色箭頭,最終停在 “代辦人失蹤” 的照片上;黑色圓圈標注的商業活動與信號屏蔽點,只用虛線勉強關聯,缺少實質證據支撐。

    牆上的便利貼被風吹得微微晃動,有的邊角已經卷翹,上面密密麻麻記著關鍵信息“財務總監 —— 商務傳真(無發送人)”“藍騎單車 ——7 各異常賬號(ip 無法溯源)”“邊境公司 —— 注冊地址虛構”。他眉頭緊鎖,指節因為用力按壓線索牆而泛白,目光在這些斷點間反復游走,腦海里不斷回放著調查細節“對手不僅謹慎,還懂法律、懂技術,知道如何精準切斷所有直接證據鏈。”

    辦公室里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流聲和桌上時鐘的 “滴答” 聲。鄭建國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份被翻得卷邊的財務總監口供記錄,指尖停在 “商務傳真指令” 那一段 ——“每次大額資金轉移前,會收到看似無關的商務傳真,某個數字編號對應指令代碼”。他想起當時提審時的場景財務總監雙手發抖,眼神躲閃,顯然對這個細節也只是一知半解,更不知道傳真背後真正的操控者是誰。

    “傳真機在老舊商務中心,人來人往,沒法追蹤;數字代碼沒有規律,技術科破解了半個月也沒找到邏輯……”

    他低聲自語,隨手將口供記錄放在桌上,又拿起藍騎單車平台的調查報告。報告里夾著一張打印出來的異常賬號登錄日志,海外虛擬服務器的 ip 地址密密麻麻,像一團亂麻。

    “這些 ip 跳轉了十幾層,可為什麼每次登錄時間,都和臨江市的信號屏蔽點完全吻合?” 這個疑問在他心里盤桓了許久,之前只覺得是巧合,可現在重新梳理,卻覺得其中一定藏著刻意為之的關聯。

    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晚風吹拂著臉頰,帶來一絲涼意,卻沒能驅散心中的迷霧。

    他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那些閃爍的光點像極了案件中散落的線索,看似毫無關聯,實則可能被一根無形的線串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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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境皮包公司、商務傳真、信號屏蔽…… 這些點之間,一定還有一個我們沒發現的連接點。”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 對手能銷毀交易記錄、讓中間人消失,甚至偽造身份,可有一種東西,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徹底銷毀的。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連日熬夜帶來的疲憊,眼神卻愈發銳利 —— 既然正面追查屢屢踫壁,那就換個角度,從 “時間” 和 “細節” 這兩個對手難以完全掌控的維度突破。

    “小王,立刻通知技術科,把所有異常事件的時間、地點全部整理出來,做交叉對比。”

    鄭建國轉身走向辦公桌,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調出案件的時間軸文檔,“尤其是信號被屏蔽的時間段,要精確到分鐘;

    還有異常 ip 登錄、虛擬貨幣轉賬、商務傳真接收的時間,全都標注在同一個表格里,我要看到它們之間的關聯!”

    小王剛要轉身,鄭建國又補充道“告訴技術科,別放過任何一個看似無關的時間點。哪怕是凌晨三點的一次短暫信號波動,或者一筆幾百塊的小額轉賬,都要記錄在內。

    對手既然能切斷直接證據,很可能會在這些‘小事’上留下破綻。” 他深知,商人的謹慎遠超常人,大的資金流向和關鍵操作必然被處理得滴水不漏,可那些看似不起眼的 “異常”,反而可能成為撕開防線的突破口。

    技術科接到指令時,辦公室里還彌漫著咖啡和泡面的混合氣味。科長老周剛揉著酸澀的眼楮站起身,听到鄭建國的要求,立刻重新坐回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出急促的聲響“所有人注意!暫停手頭其他工作,全力整理異常事件時間軸!小張負責信號屏蔽數據,小李對接 ip 登錄記錄,我來匯總虛擬貨幣轉賬時間,半小時後我們交叉比對!”

    年輕警員小張盯著屏幕上的信號屏蔽記錄,手指在鼠標上快速滑動,將每一次屏蔽的開始時間、結束時間、具體地點逐一錄入表格。

    “周哥,這里有個奇怪的情況 —— 上個月十五號下午兩點,臨江市 cbd 的信號屏蔽,剛好和藍騎單車平台的異常 ip 登錄時間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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