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王天帶著隊員們穿梭在趙強曾經活動過的區域。
烈日炎炎,陽光像火舌一般舔舐著大地,他們的警服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但每個人都毫無怨言。
他們的步伐堅定,眼神中透著對真相的執著,依舊保持著高度的熱情和專注。
在一家小餐館前,王天停下了腳步。
他記得之前的走訪記錄里提到過,這家餐館的老板可能知道些什麼。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警服,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大步走進了餐館。
餐館里彌漫著飯菜的香味,那濃郁的香氣混合著熱油的滋滋聲,讓人忍不住食欲大增。
顧客們正悠閑地享用著美食,歡聲笑語在餐館里回蕩。
王天走到老板面前,微笑著出示了證件,禮貌地說道“老板,打擾一下,我們是警察,想向您了解一些情況。之前您提到過,趙強經常和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一起吃飯,您能再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嗎?我們也是想盡快抓住凶手,還社會一個安寧。”
餐館老板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盤子,擦了擦手,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他微微眯起眼楮,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嗯,那倆人確實經常來,看著關系挺鐵的。
每次來都坐靠窗那個位置,一邊吃一邊聊,不過具體聊啥我也沒仔細听。
畢竟客人吃飯聊天,咱也不好老盯著人家。
根據餐館老板對那個戴眼鏡中年男人巨細無遺的描述,畫像專家們好似接到了一場與時間賽跑的緊急軍令,立刻一頭扎進緊張忙碌的工作氛圍之中。
他們圍坐在那塊巨大的繪圖板前,目光緊緊鎖住面前的白紙,仿佛那是窺探案件真相的關鍵窗口。
每一個人都神情專注,手中的鉛筆如同靈動的游龍,在畫紙上不知疲倦地游走,認真仔細地勾勒著每一處細微的特征。
瞧,那位年輕的女專家,時而會停下手中的筆,微微蹙起秀眉,陷入短暫的思考。
她會輕咬下唇,眼神中滿是思索,似乎在回憶老板描述的每一個細節,試圖讓筆下的形象更加精準。
而旁邊經驗豐富的老專家,動作則更加沉穩熟練,他時不時快速添上幾筆,那流暢的線條仿佛一氣呵成,每一道都恰到好處地塑造出人物的輪廓。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他們的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但沒有一個人顧得上擦拭。
數小時如同白駒過隙般匆匆溜走,在他們廢寢忘食的精心繪制下,眼鏡男的大致樣貌終于躍然紙上,呈現在眾人眼前。
那冷峻而又帶著幾分凌厲的輪廓,仿佛刻畫出了此人堅毅又或許冷酷的性格;那眉眼之間,帶著幾分狡黠的神色,仿佛隱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栩栩如生地描繪了出來,好似下一秒這個神秘的眼鏡男就要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畫像完成的那一刻,現場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相關人員迅速行動,將這張凝聚著專家心血的畫像導入數據庫進行比對。
數據庫前,工作人員的手指如同跳動的音符,在鍵盤上飛速敲擊,發出清脆而急促的聲響。
他的眼楮緊緊盯著屏幕,連眨一下都生怕錯過關鍵的信息,全神貫注地等待著比對結果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仿佛變得無比漫長。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整個房間的氣氛緊張得仿佛空氣都凝固了,大家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終于,屏幕上猛然跳出了比對結果。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屏幕之上,只見上面顯示此人是李志明的表弟,名叫周海。
鄭建國一直站在一旁,听到這個名字時,原本就緊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宛如兩座即將相撞的山峰。
當進一步得知周海曾因金融詐騙被判過刑,出獄後還一直行蹤不定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前那沉甸甸的烏雲。
他輕輕捏了捏鼻梁,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周海和趙強關系密切,又有著這樣的犯罪前科,絕對是案件的關鍵人物,就像拼圖中至關重要的那一塊,缺了他,整個案件的真相就無法完整呈現。想到這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仿佛能穿透層層迷霧,直抵案件的核心。
“馬上準備對周海實施抓捕,絕不能讓他跑了!” 鄭建國果斷地下達命令,那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是給隊員們下達的一場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死命令。
隊員們听到命令,如同听到沖鋒號的戰士,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有條不紊地整理裝備,槍械在手中熟練地擦拭檢查,確保每一件武器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最大的作用;
同時仔細規劃抓捕路線,在地圖上反復斟酌每一個可能的細節,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一切都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嚴肅與認真,仿佛即將奔赴一場沒有硝煙但卻異常激烈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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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大家準備登車出發,勝利似乎已經觸手可及的時候,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 周海突然失蹤了,他所在的公司也人去樓空。
整個辦公室里瞬間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仿佛所有人的希望都在這一刻被無情地擊碎。
鄭建國原本沉穩的臉龐瞬間被怒火籠罩,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聲響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茶杯里的水都被震得濺了出來。
他憤怒地吼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他察覺到了風聲?” 他的眼楮里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這一切的失誤都燒成灰燼。
內心深處,滿滿的都是挫敗感,自己精心部署了這麼久的抓捕行動,竟然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在瞬間化為泡影。
王天也是一臉懊惱,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額頭上滿是焦慮的紋路。
他快步走到鄭建國面前,語氣焦急地說道“鄭隊,我馬上安排人去查,看看是哪里走漏了消息。”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責,仿佛在為自己可能的疏忽而感到愧疚。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翻騰的情緒平靜下來。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一味地追究責任並不能解決問題,當務之急是找到周海的下落。
他緩緩開口說道“先別管這個了,當務之急是找到周海的下落。技術科,立刻調取周邊監控,看看他最後出現的位置。”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斷。
技術科的小李和小張立刻投入到工作中。他們坐在監控屏幕前,眼楮死死地盯著不斷切換的畫面,一幀一幀地仔細查找,眼神中滿是疲憊但又充滿了執著。
小李揉了揉酸澀的眼楮,聲音沙啞地說道“小張,這麼多監控畫面,周海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能找到他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懷疑,長時間的查找讓他開始對能否找到周海產生了動搖。
小張咬了咬牙,眼神堅定得如同磐石,他握緊拳頭說道“一定能找到!
他不可能憑空消失,我們仔細點,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力量,仿佛在給自己也給小李打氣。
經過幾個小時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的艱苦查找,終于有了發現。小李激動得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指著屏幕喊道“找到了!周海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一家銀行門口。”
眾人听到這聲呼喊,仿佛听到了勝利的號角,紛紛圍攏過來。只見屏幕上的周海神色慌張,眼楮不停地左顧右盼,如同一只驚弓之鳥,像是在躲避著什麼。
他的腳步匆匆,幾乎是小跑著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然後面包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駛向了郊區。
鄭建國盯著屏幕,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疙瘩,他的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他心里清楚,周海上了一輛無牌面包車,這背後肯定有幕後黑手在操控,就像一只無形的大手在黑暗中操縱著這一切。而駛向郊區,那里地形復雜、人員稀少,抓捕行動將會更加困難,仿佛是敵人故意將他們引入一個充滿陷阱的迷宮。
但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退縮,反而更加堅定。“通知所有隊員,準備前往郊區,不管有多困難,一定要把周海給我帶回來!”
鄭建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決心,仿佛是在向整個團隊,也向幕後的敵人宣告,他絕不會放棄追尋真相的腳步。
隊員們迅速集合,如同整裝待發的雄獅,登上了警車。
警燈閃爍,發出紅藍交替的光芒,仿佛是正義的信號;警車呼嘯著駛向郊區,引擎的轟鳴聲在空曠的道路上回蕩,仿佛是他們前進的戰歌。
郊區的道路崎嶇不平,就像一條蜿蜒曲折的巨龍橫臥在大地上。警車在顛簸中疾馳,車身不停地搖晃,揚起一路塵土,仿佛是他們留下的戰斗痕跡。
車窗外,荒蕪的田野一片寂靜,零星的破敗建築如同沉默的哨兵,飛速掠過,氣氛壓抑得如同即將暴風雨來臨的天空,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鄭隊,前面快到廢棄廠房區域了。” 開車的隊員大聲提醒道,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警惕地注視著前方的每一個角落,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
鄭建國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他微微點頭,沉聲說道“大家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他的聲音如同平靜的湖面下涌動的暗流,充滿了對未知危險的警覺。
隨著警車逐漸靠近廢棄廠房,鄭建國遠遠便看到一片扭曲變形、被烈火吞噬過的車輛殘骸,在一片廢墟中顯得格外刺眼。
那殘骸仿佛是一只被折斷翅膀的雄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頭。
“停車!” 他果斷下令,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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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迅速下車,如同敏捷的獵豹,呈扇形散開,小心翼翼地朝著殘骸靠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警惕。
熾熱的空氣夾雜著刺鼻的焦糊味撲面而來,仿佛是一場大火留下的余威。那味道嗆得人喉嚨發痛,眼楮發酸。
鄭建國用手遮擋了一下眼前彌漫的煙塵,仔細觀察著車輛殘骸。車體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金屬外殼扭曲成奇怪的形狀,就像被一只巨大的怪獸揉捏過一樣。
玻璃碎渣散落一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仿佛是破碎的希望。
他繞著殘骸踱步,腳步緩慢而沉穩,目光敏銳地搜索著任何可能的線索,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遺漏了關鍵的信息。
“鄭隊,車內沒有尸體!” 一名隊員大聲匯報,聲音在空曠的廢墟中回蕩。鄭建國微微松了口氣,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隨即又陷入更深的疑惑之中。
沒有尸體,那周海究竟去了哪里?是提前逃脫,還是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種可能的情況,每一種都讓他感到不安。
“再仔細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鄭建國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隊員們紛紛行動起來,如同嗅覺敏銳的獵犬,在廢墟中翻找著。他們的雙手在廢墟中摸索,不顧灰塵沾滿衣服和雙手。突然,一名隊員在後備箱的殘骸中發現了一部燒焦的手機殘骸,他興奮地喊道“鄭隊,這兒有部手機!”
那聲音中充滿了驚喜,仿佛發現了一個寶藏。
鄭建國快步走過去,步伐匆匆,蹲下身,仔細端詳著那部手機。手機外殼已經被燒得漆黑,如同被黑夜吞噬,屏幕破碎不堪,仿佛一張布滿裂痕的蜘蛛網。
內部的零件也暴露在外,看起來損壞嚴重,就像一顆被打碎的心髒。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機殘骸拾起,放進證物袋中,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花,也許這部手機里能藏著揭開真相的關鍵線索,就像一把隱藏在黑暗中的鑰匙,能打開通往真相的大門。
“馬上帶回技術科,看看能不能恢復數據。” 鄭建國果斷下令,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隊員們迅速返回警車,一路疾馳將手機殘骸送到了技術科。
技術科里,小李和小張早已嚴陣以待,如同兩位等待出征的戰士。他們接過證物袋,神情凝重地將手機殘骸放在操作台上。
小李推了推眼鏡,眼神中透著專業和專注,他說道“鄭隊,我們會盡力恢復數據,但手機損壞這麼嚴重,難度很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堅定的決心。
鄭建國雙手抱臂,站在一旁緊緊盯著,眼神中滿是期待,沉聲說道“我不管難度有多大,一定要想盡辦法恢復里面的通話記錄和其他可能的信息。
這可能是我們目前最重要的線索了。”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在告訴小李和小張,這是一場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的任務。
小李和小張立刻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他們使用各種專業工具和軟件,小心翼翼地對手機殘骸進行修復和數據恢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實驗室里只听見鍵盤的敲擊聲和儀器的嗡嗡聲,仿佛是他們與時間賽跑的腳步聲。
終于,小李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他緩緩說道“鄭隊,我們已經盡力了,手機最後通話記錄是一個虛擬號碼,無法追蹤。”
案件再次陷入了令人近乎絕望的僵局。
鄭建國獨自蜷縮在辦公室那逼仄的空間里,昏黃的燈光無精打采地灑落在他疲憊不堪的臉上,像是給這張寫滿挫敗的面容又添了一層陰霾。
他雙肘重重地撐在膝蓋上,雙手好似要把腦袋揉碎一般用力地揉搓著太陽穴,試圖驅散那如影隨形、不斷襲來的頭痛和蝕骨的挫敗感。
每一條斷掉的線索都宛如一把把鈍刀,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心頭割著,那鈍痛讓他滿心不甘,胸腔里像是憋悶著一團怎麼也散不去的怒火。
“難道就真的拿這幫狡猾透頂的家伙沒辦法了?” 他低聲自語,聲音里滿是疲憊與憤懣,仿佛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悲嘆。
牆上那密密麻麻、交織如麻的線索圖,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張巨大而無形的網,將他嚴嚴實實地困在其中,讓他左沖右突,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
他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拖沓得如同灌了鉛一般,朝著線索圖走去。
目光重新在那些照片、文字和箭頭間游移,每一個標記都是他們曾經無數個日夜付出的努力,可如今卻似乎都成了死胡同,成了指向錯誤方向的路標。
突然,他的眼神定在了某一處,那些若有若無卻又緊密相連的線索,像是給他混沌不堪的大腦硬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 —— 所有證據都指向境外,可那些操作細節卻又無比熟悉國內的環境,這種微妙到極致的平衡絕非一般人能夠做到。
“這背後,一定有內鬼!” 鄭建國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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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像野草般在他心里瘋狂生長,肆意蔓延。
他在內心深處一百個不願意相信,在自己用心帶領、精心挑選的隊伍里可能藏著背叛者,可種種跡象又像一把把重錘,讓他不得不往這方面去想。
他深知,如果內部有問題,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可能被敵人提前知曉,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每次到了關鍵時候都會讓嫌疑人逃脫,就像敵人總是能提前一步知曉他們的計劃,然後巧妙地躲開他們布下的天羅地網。
他轉身回到辦公桌前,重重地拿起電話,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憤懣,撥通了王天的號碼。“王天,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從他胸腔深處發出的命令。
不一會兒,王天匆匆趕到,腳步急切,他看著鄭建國凝重得好似能滴出水來的表情,心里 “咯 ” 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鄭隊,是不是有新發現?”
鄭建國指了指牆上的線索圖,眉頭緊鎖得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說道“你看,所有證據都指向境外,可那些操作手法又對國內情況了如指掌,我懷疑內部有問題。”
王天瞪大了眼楮,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甚至微微搖了搖頭“鄭隊,咱們隊里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個個都是根正苗紅,怎麼會……”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但現在不得不防。咱們不能拿兄弟們的忠誠想當然,更不能拿案件的真相開玩笑。”
鄭建國打斷了他,神色嚴峻,語氣斬釘截鐵,“我打算秘密調取最近半年所有與境外有聯系的警務人員通訊記錄,這件事必須絕對保密,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哪怕是一絲風吹草動都不行。”
王天猶豫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隊里兄弟們平日里堅毅的面容和並肩作戰的場景,他還是點了點頭“是,鄭隊,我這就去安排。
可如果真有內鬼,這對兄弟們的打擊會很大,隊里的士氣恐怕會一落千丈。”
鄭建國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堅定,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我們必須面對這個可能,早點揪出內鬼,才能減少損失,讓案件有新的進展。
這是為了咱們整個團隊,為了那些含冤的受害者,也為了咱們身上這身警服的榮譽。
這件事交給你,我放心。”
王天敬了個禮,轉身離開。鄭建國重新坐回椅子上,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那如墨的夜色仿佛正一點點吞噬著希望,心中滿是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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