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

第447章 別再踫賭博了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庚 本章︰第447章 別再踫賭博了

    鄭建國微微停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如同兩把利刃直直地刺進張海的心里,“我得叮囑你,以後一定要腳踏實地去工作,別再踫賭博了。

    賭博這東西,就像個無底的黑洞,一旦陷進去,就很難再爬出來。你已經親身嘗過它的苦頭,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听到鄭建國的話,張海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原本低垂的頭慢慢抬起,仿佛是在努力掙脫過去的枷鎖。

    眼眶瞬間就紅了,淚水在里面打轉,仿佛只要輕輕一眨眼,就會決堤而下。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語塞。

    無數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那些在賭桌上瘋狂下注的自己,那些被債主追得走投無路的日子,那些讓父母傷心難過的瞬間,一一浮現。

    在張海的內心深處,此刻正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想起自己最初因為一時的好奇和貪念踏入賭場,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從此厄運接踵而至。

    那些在賭桌上迷失自我的日子,那些輸光錢財後被追債的恐懼,那些被脅迫去做違法事情的無奈,如同一場場噩夢,反復折磨著他。

    而父母因為自己的過錯,日夜擔驚受怕,面容憔悴,他的心中滿是愧疚和自責。他痛恨曾經那個愚蠢、懦弱的自己,更痛恨賭博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的無盡傷痛。

    他想起父親為了給他還賭債累彎的腰,母親為他愁白的頭發,心中的悔恨如洶涌的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這一次,他是真的後悔了。

    張海回家後,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家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家,熟悉的街道,街邊那棵歪脖子的老槐樹依舊挺立,像是歲月無聲的見證者;

    熟悉的房子,紅磚牆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溫暖的色澤。可他卻覺得自己仿佛是個闖入者,與這一切格格不入。陽光灑在他身上,本應帶來溫暖,他卻感到一陣寒意直透心底,那是對過去所作所為的深深愧疚在作祟。

    剛走進小區,不遠處幾個鄰居正圍坐在一起閑聊,歡聲笑語不時傳來。

    看到他們,張海的心猛地一緊,下意識地低下頭,加快了腳步。

    他不敢與他們對視,生怕從那目光中捕捉到一絲鄙夷或嫌棄。在他心里,那看似不經意的目光交匯,卻如同重錘敲擊,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他本就脆弱的自尊。他總覺得周圍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仿佛自己身上還牢牢貼著 “賭徒” 的標簽,那些曾經因為賭博而失去的尊嚴,此刻依然難以找回。每走一步,他都小心翼翼,豎起耳朵,害怕听到背後傳來的指指點點,那些竊竊私語仿佛是對他過去的審判。

    回到家中,安靜的房間里彌漫著熟悉的氣息,卻又讓他感到陌生。他緩緩坐在床邊,雙手抱頭,將自己緊緊蜷縮起來,仿佛這樣就能把內心的不安都藏起來。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去賭博時的場景,那些在賭桌上瘋狂下注的自己,輸錢後絕望的模樣;那些被犯罪分子脅迫時的恐懼,每一個威脅的眼神、每一句凶狠的話語都清晰如昨;還有因為自己的過錯給家人帶來的傷害,父母那日漸憔悴的面容、擔憂的眼神,像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他的內心被不安填滿,擔心自己真的無法融入這個正常的生活,擔心曾經的污點會如影隨形,永遠跟隨著他,讓他無法掙脫。

    其實,鄭建國早就把張海的情況放在了心尖上。在張海回家之前,他就特意找到了當地社區的負責人老陳。老陳是個和藹可親、辦事認真的中年人,平日里總是笑呵呵的,對社區里的大小事務都盡心盡力。這天,鄭建國來到社區辦公室時,老陳正埋頭整理著社區的各項事務。他的桌上堆滿了文件,手里的筆在紙上沙沙作響,專注的神情讓他都沒注意到鄭建國的到來。看到鄭建國進來,老陳趕忙起身,臉上立刻露出熱情的笑容,快步迎上前,一邊伸手示意鄭建國坐下,一邊說道“鄭警官,您來啦,快請坐。”

    鄭建國沒有絲毫耽擱,神情嚴肅地說道“老陳,張海的事情你也有所了解。他現在雖然已經擺脫了賭博的泥潭,但心理上的負擔還很重。

    我擔心他回家後會因為周圍人的眼光或者以前那些不良‘朋友’的影響,再次陷入困境。所以想拜托你們社區多關照關照他。” 鄭建國說著,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對張海未來的擔憂。

    老陳認真地听著,不時點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變得嚴肅起來。他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鄭警官,你放心。

    我們社區肯定會盡全力幫助張海的。我會和社區里的工作人員說,讓大家多留意他的情況,在生活上能幫就幫。對于他以前的那些‘朋友’,我們也會密切關注,絕對不讓他們靠近張海,帶偏他。” 老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語氣堅定,仿佛在許下一個莊重的承諾。

    在社區的關懷下,給張海安排了一份簡單的工作 —— 在社區花園做綠植養護。雖然工資不高,但足夠他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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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進社區花園,張海便早早地來到這里,開始一天的工作。他穿著樸素的工作服,手里拿著各種工具,穿梭在花草樹木之間。他會蹲在一株株花草前,仔細觀察它們的生長情況,用手輕輕觸摸著葉片,感受著生命的律動。給花草澆水時,他會將水壺的嘴放低,讓水緩緩地滋潤著土壤,生怕水流太急傷害到花草的根部。修剪枝葉時,他站在梯子上,全神貫注地揮動著剪刀,將那些枯黃、雜亂的枝葉一一剪掉,每一個動作都認真而專注。他知道,這份工作不僅是他養活自己的途徑,更是他重新找回尊嚴和自信的階梯。

    他的父母也松了一口氣,至少兒子不會再走上歪路。張幗看著兒子忙碌的身影,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欣慰和心疼。

    李玲則會在張海下班回來後,為他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看著他大口吃飯的樣子,心里暖暖的。

    但鄭建國深知賭博的誘惑如同蟄伏的猛獸,稍有不慎就可能將人重新拖入深淵。

    所以,他會偶爾安排手下的警員去回訪張海的情況,像一位嚴謹的守護者,確保張海沒有再沾染賭博的惡習。

    那些回訪的警員們每次來到張海所在的社區,都帶著鄭建國的囑托,神情認真而專注。

    他們穿著整齊的警服,步伐穩健地走進社區辦公室。他們會先去社區辦公室,和工作人員了解張海近期在社區的表現,是否按時上班,與鄰里的相處是否融洽。

    社區工作人員總會熱情地介紹張海的積極轉變,夸贊他工作認真負責,態度謙遜有禮。“張海這孩子現在可懂事了,每天都早早來上班,干活特別踏實,對我們這些老鄰居也特別有禮貌。” 一位社區工作人員笑著說道,眼神里滿是對張海的認可。

    隨後,警員們會來到張海家中。每次听到敲門聲,張海都會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哪怕正在給父母捶背,也會匆匆起身,快步去開門。

    當看到是熟悉的警員時,他的臉上總會露出真誠而略帶緊張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對警員們到來的尊重,也有急于證明自己的渴望。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在衣服上擦了擦,仿佛想要擦去所有的不完美。

    “張警官,您又來啦,快請進。” 張海一邊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側身讓警員進屋。

    他會迅速地把屋子收拾一下,把有些凌亂的椅子擺放整齊,用手輕輕撫平椅墊上的褶皺,然後請警員坐下。他還會趕緊去倒上一杯熱茶,雙手遞到警員面前,說道“警官,您先喝口茶。”

    還沒等警員詢問,張海就會主動打開話匣子,開始匯報自己的近況。他會詳細地講述自己在社區工作的點點滴滴,今天給哪片花草澆了水,修剪了哪些樹木的枝葉,工作中遇到了什麼困難又是怎麼解決的。他說得繪聲繪色,眼神里閃爍著自信和自豪。“今天給那片月季花澆水的時候,發現有幾株葉子有點發黃,我就仔細檢查了一下,原來是土壤肥力不夠,我就給它們施了點肥,希望過幾天就能好起來。” 他說著,還會拿出自己的工作筆記,上面詳細記錄著每天的工作內容和遇到的問題及解決方法。

    “我現在可喜歡這份工作了,每天都能看到花草樹木一點點變美,心里可滿足了。” 張海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

    他知道,這份工作不僅是他養活自己的途徑,更是他重新找回尊嚴和自信的階梯。

    他會帶著警員到社區花園,指著那些在他照料下茁壯成長的花草樹木,興奮地介紹著。“您看這棵桂花樹,之前樹枝雜亂無章,我修剪之後,現在是不是好看多了?”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成就感。

    說到自己的生活,張海也毫不隱瞞。他會講自己每天規律的作息,早睡早起,不再像以前那樣日夜顛倒。

    業余時間,他會陪父母聊天,幫他們做家務,一家人其樂融融。“我現在把父母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以前讓他們受了太多苦,現在就想好好孝順他們。”

    張海的語氣中滿是愧疚和堅定。每天晚上,他會坐在父母身邊,听他們講述過去的故事,為他們揉揉肩膀、捶捶腿。

    周末的時候,他會和父母一起打掃屋子,把家里收拾得干干淨淨。

    為了更有力地證明自己真的改了,張海甚至會把自己攢下的工資拿給父母看。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張海,平靜的生活表象之下,危險正如同潛行的猛獸,悄然逼近。

    那是一個尋常的傍晚,白日的喧囂漸漸退去,夕陽的余暉將天邊染得如血一般紅,仿佛是一場不祥的征兆。

    張海像往常一樣,結束了在社區的工作,拖著些許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沉重,身上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工作服,在昏黃的暮色中顯得格外落寞。一路上,他腦海里還回味著白天在社區花園里照顧花草的情景,那些在他悉心照料下茁壯成長的綠植,就像他重新開始生活的希望。他滿心期待著回家能吃上母親做的熱乎飯菜,和父母圍坐在一起聊聊家常,感受這來之不易的溫馨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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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剛踏入家門,還沒來得及換下身上的工作服,一陣急促且粗暴的敲門聲如驚雷般響起,在寂靜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他的心髒猛地一縮,心中微微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冰冷的蛇,瞬間爬上心頭。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腳步有些遲緩地朝著門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忐忑的心跳上。

    打開門,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幾個陌生的面孔。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男人,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像一堵牆般矗立在門口。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因為長期穿著,皮面泛著一種暗沉的光,領口敞開著,露出胸口刺著的猙獰紋身,那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仿佛隨時都會從皮膚上騰飛而出,擇人而噬。他的眼神冰冷而凶狠,如同惡狼一般死死地盯著張海,那眼神像是要把張海整個人看穿,讓他無處遁形。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也都一臉凶相,雙手抱在胸前,他們的胳膊上肌肉隆起,身上散發著一股戾氣,把張海家的門口堵得嚴嚴實實,仿佛要將所有的生機都隔絕在外。

    張海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後背緊緊地貼在門邊上,他強裝鎮定,聲音卻還是忍不住顫抖地問道“你們是誰?想干什麼?”

    那為首的男人嘴角一撇,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寒夜中的狼嚎,透著無盡的輕蔑。他向前逼近一步,伸出手指,像一根堅硬的鐵棍般狠狠地戳了戳張海的胸口,惡狠狠地說道“小子,別裝糊涂。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亂說話,尤其是關于之前那些事。要是讓我們听到你多嘴,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那手指戳在胸口的地方,仿佛燃起了一團火,燒得張海的皮膚生疼,更燒得他的內心惶恐不安。

    張海的身體瞬間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過去被犯罪團伙脅迫的恐怖經歷,如同一部驚悚的電影,在他腦海中迅速放映。

    那些在賭桌上被逼迫的無奈,被債主追打時的狼狽,被威脅要傷害家人時的絕望,都如潮水般洶涌襲來。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牙齒在嘴里不住地打戰,發出輕微的咯咯聲。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被恐懼籠罩的黑暗時光,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而壓抑,讓他喘不過氣來。他聲音顫抖地說道“我…… 我已經改了,不會再提那些事了,你們放過我吧。”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一個在黑暗中無助求救的孩子。

    那男人哼了一聲,目光中滿是不屑,鼻孔里噴出一股粗氣“最好是這樣。我們可盯著你呢,別以為你現在能過上安穩日子就沒事了。

    要是敢不听話,有你和你家人好受的!” 說完,這幾個人囂張地大笑著,笑聲在狹窄的樓道里回蕩,如同惡魔的嘲笑。他們轉身離去,腳步聲 “咚咚咚” 地響著,漸漸遠去,但那聲音卻像是敲在張海的心上,一下又一下,讓他的心揪得更緊。

    張海呆立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彈,仿佛一尊雕塑。等他們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後,他才緩緩地關上門,那雙手無力地垂下,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他雙手抱頭,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那淚水浸濕了他的手掌,也浸濕了他的臉龐。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原本以為已經擺脫了過去的陰影,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可沒想到那些罪惡的勢力還是不肯放過他。他仿佛看到了家人可能遭遇危險的可怕場景,父母驚恐的面容,孩子無助的哭泣,這些畫面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他擔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害怕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那些在社區努力工作的日子,那些想要重新做人的決心,都可能因為這些人的威脅而化為泡影。

    在極度的恐慌和無助之中,張海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鄭建國的身影。鄭建國就像一座堅實的大山,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總是能給他依靠和保護。

    他想起鄭建國堅定的眼神,溫暖的話語,想起鄭建國一次次為他奔波,為他排憂解難。他知道,只有鄭建國能夠保護他和他的家人。

    于是,他顫抖著雙手拿出手機,那雙手就像風中的樹葉,不停地抖動。他好不容易才撥通了鄭建國的電話,每按一個數字鍵,都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電話那頭,鄭建國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正準備脫下警服回家。忙碌了一天,他的臉上也帶著一絲疲憊,但想到能回家和家人團聚,心中還是有一絲期待。

    看到是張海打來的電話,他心中微微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涌上心頭。

    他太了解張海了,這個年輕人經歷了太多苦難,若非遇到了萬分緊急的事情,絕不會輕易給他打電話。他迅速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听到張海帶著哭腔的聲音“鄭警官,救救我…… 有幾個陌生人找到我,威脅我‘別亂說話’,否則不會放過我……” 那聲音里的恐懼和絕望,像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揪住了鄭建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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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意識到,極有可能是賭場背後的殘余勢力仍在暗流涌動,並未被徹底清理干淨。這些狡猾而凶狠的家伙,必定是害怕張海繼續挺身而出,更多對他們不利的證據,所以才使出這般下作手段,妄圖恐嚇張海閉嘴。他們就像躲在陰暗角落里的老鼠,時刻窺視著,一旦有機會就會出來咬人。

    鄭建國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那節奏越來越快,仿佛是他內心焦急的旋律。眉頭緊鎖,形成了深深的溝壑,腦海中迅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他深知這些犯罪分子的凶殘與不擇手段,他們就像一群瘋狂的野獸,一旦讓他們察覺到警方的行動,很可能會狗急跳牆,給張海和他的家人帶來更大的危險。

    說不定會對張海的家人實施綁架,或者進行惡意傷害,制造更多的混亂和恐慌。

    他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邁得堅定而有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斷,那是一種對正義的執著,對罪惡的不容。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保護好張海,絕不能讓他再次受到傷害。同時,也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將這股殘余勢力一網打盡,徹底鏟除這顆社會毒瘤,不能再讓這些犯罪分子繼續逍遙法外,危害社會的安寧與穩定。

    鄭建國拿起對講機,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對講機,仿佛那是他對抗罪惡的武器。

    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全體注意,現在有緊急任務。

    賭場背後的殘余勢力試圖威脅證人,我們要確保證人的安全,同時尋找機會將他們繩之以法。

    這是一場與邪惡的較量,我們絕不能退縮,一定要讓這些犯罪分子受到應有的懲罰!”

    對講機里傳來隊員們整齊而響亮的回應“是!” 那聲音如同激昂的戰歌,鼓舞著每一個人的斗志。

    他又撥通了張海的電話,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兄長在安撫受驚的弟弟“張海,你別害怕。

    現在先別聲張,不要讓那些人察覺到你已經報警。你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正常生活。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別讓他們看出破綻。

    我們會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我向你保證,那些壞人不敢把你怎麼樣。” 他知道,此刻張海需要的是信心和安全感,所以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的關切和承諾。

    掛斷電話後,鄭建國迅速安排便衣警察在張海家附近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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