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

第426章 今晚這場看似普通的聚會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庚 本章︰第426章 今晚這場看似普通的聚會

    必定有一個龐大而嚴密的犯罪網絡在運作。今晚這場看似普通的聚會,無疑是這個網絡中的一次關鍵會議。

    而陳明口中的 “老板”,極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鄭建國深知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絕不能讓犯罪分子有喘息和轉移罪證的機會。夜色如墨,他當機立斷,連夜召集專案組開會。

    會議室里氣氛凝重,燈光慘白而刺眼,牆上巨大的案件分析板上貼滿了照片、線索和人物關系圖。

    專案組成員們神色匆匆地趕來,臉上還帶著未消的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毅與決然。

    鄭建國站在會議桌前,身姿挺拔如松,他掃視了一圈在座的每一位成員,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同志們,剛剛得到的線索表明,陳明口中的‘老板’極有可能就是整個犯罪網絡的幕後主使。我們必須趁熱打鐵,今晚就行動!我決定對陳明實施抓捕,同時突擊搜查那棟郊區別墅,爭取一舉搗毀他們的老巢,獲取更多關鍵證據。”

    眾人听聞,紛紛點頭,眼中燃起斗志的火焰。有的成員迅速翻開筆記本,準備記錄行動細節;有的則小聲交流著部署方案,氣氛緊張而熱烈。

    大家心里都清楚,這是一場關鍵之戰,關乎著無數受害者的權益,也關乎著法律的尊嚴和正義的伸張。

    行動方案很快確定下來,兵分兩路。一路負責抓捕陳明,另一路前往郊區別墅進行搜查。鄭建國親自坐鎮指揮中心,通過對講機密切關注著每一個行動小組的進展。

    夜色中,抓捕小組悄無聲息地潛伏在陳明家附近。他們身著便衣,眼神警惕,像一群等待獵物的獵豹。街道上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氛圍。隊員們的手心微微出汗,但他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時刻準備著出擊。

    終于,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晨曦的微光漸漸照亮了街道。陳明家的門緩緩打開,陳明穿著一身休閑裝,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還悠閑地伸了個懶腰。就在他準備走向自己的車子時,抓捕小組如猛虎般迅速撲出。

    幾雙有力的大手瞬間將他控制住,冰冷的手銬 噠一聲鎖住了他的手腕。陳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恐和錯愕,他拼命掙扎著,嘴里大聲叫嚷著︰“你們干什麼?你們抓錯人了!” 但他的反抗在訓練有素的干警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與此同時,另一組干警正朝著郊區別墅疾馳而去。車子在坑窪不平的道路上顛簸著,發出沉悶的聲響。干警們神情專注,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

    他們知道,別墅里可能隱藏著無數重要的線索,每一秒都不能浪費。

    當他們抵達別墅時,迅速包圍了整個建築。隊長一聲令下,隊員們破門而入。別墅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灰塵味,空蕩蕩的大廳里擺放著幾張破舊的沙發。

    干警們兵分多路,開始仔細搜查每一個房間。

    在地下室,干警們有了重大發現。那里擺放著一排高大的文件櫃,里面裝滿了賬本。干警們小心翼翼地翻開賬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各種資金往來,每一筆交易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旁邊的桌子上,還散落著一堆 u 盾和空白銀行卡,仿佛在訴說著犯罪分子的洗錢勾當。

    而在別墅的一個隱蔽房間里,干警們甚至發現了幾台專業的信號干擾設備。

    審訊室里,空氣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沉悶而讓人喘不過氣。

    四面灰白色的牆壁冰冷且毫無生氣,仿佛是由千年寒石砌成,散發著陣陣寒意。一盞慘白的燈光直直地打在審訊桌中央,那燈光白得刺眼,投下大片的陰影,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將整個審訊室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之中。

    “ 當” 一聲,審訊室的門被粗暴地推開,陳明被兩名干警押解進來。他拖著沉重的腳步,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重擔。

    腦袋卻微微揚起,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抗拒,仿佛在向整個審訊室宣告他的 “無辜”。他身上那件原本昂貴的西裝此時已有些褶皺,衣角微微卷曲,領帶也歪在一邊,但依然殘留著他往日自以為是的氣場。那西裝的面料曾經閃爍著奢華的光澤,如今卻在這昏暗的審訊室里顯得有些落魄。

    他被按坐在審訊椅上,雙手被手銬緊緊鎖住,那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的手腕一陣刺痛。

    可他卻故意放松身體,將後背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擺出一副 “你們奈何不了我” 的姿態,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凌,透著絲絲寒意。

    審訊桌後的兩名審訊員,一男一女。男審訊員年近四十,名叫老林。他臉上線條剛硬,如同刀刻斧鑿一般,那飽經風霜的面容上寫滿了歲月的痕跡。

    一雙眼楮犀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那目光如同兩把銳利的劍,能輕易地刺探到人的內心深處。他有著豐富的審訊經驗,曾讓無數狡猾的罪犯在他的追問下原形畢露。女審訊員相對年輕,二十多歲,留著利落的短發,像黑色的綢緞般順滑。她叫曉悅,目光堅定且充滿智慧,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靜和沉著,仿佛任何難題都難不倒她。

    他們靜靜地看著陳明,並不急于開口。老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身體微微向後靠,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曉悅則微微傾身向前,手肘撐在桌上,雙手托著下巴,目光緊緊地鎖住陳明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他們就像經驗豐富的獵手,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先給對方施加無形的壓力。

    時間在這壓抑的氛圍中緩緩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個沉重的鉛塊,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老林輕咳一聲,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

    他聲音低沉而沉穩,仿佛從遙遠的山谷中傳來的鐘聲︰“陳明,我們希望你能如實交代問題,配合調查。”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在這寂靜的審訊室里回蕩。

    陳明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輕輕哼了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他把頭扭向一邊,望著灰白色的牆壁,完全不把老林的話放在心上。

    仿佛在他眼中,這些審訊員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審訊陷入了僵局。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和僵持的味道,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曉悅在一旁仔細觀察著陳明的表情和動作,她的眼神中透著敏銳的洞察力。她注意到陳明雖然表面上裝作毫不在意,但偶爾閃過的一絲慌亂還是被她捕捉到了。她悄悄踫了踫老林,眼神示意他拿出證據。老林微微點頭,他明白曉悅的意思,是時候給陳明一點 “驚喜” 了。

    隨後,老林從文件袋里緩緩取出一疊從別墅搜出的賬本。賬本的紙張因為年代和頻繁翻閱有些泛黃,邊角也有些磨損,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林雙手穩穩地捧著賬本,將它輕輕放在審訊桌上,推到陳明面前。“嘩啦” 一聲,賬本打開,上面密密麻麻的數字和交易記錄清晰可見。那些數字如同一條條扭曲的毒蛇,仿佛隨時都會從賬本中鑽出來,將陳明吞噬。

    陳明的余光瞥見了賬本,身體微微一震,那一瞬間,他的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但他仍強裝鎮定,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他故意將視線移開,盯著天花板,可手指卻不自覺地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接著,曉悅又拿出幾個 u 盾和空白銀行卡,整齊地擺放在賬本旁邊。那些 u 盾表面光滑,在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光,仿佛是冰冷的利刃,刺痛著陳明的眼楮。

    空白銀行卡則像一張張無聲的控訴書,每一張都似乎在訴說著他的罪行。陳明的眼神開始閃爍,原本輕松翹起的二郎腿也不自覺地放了下來。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下意識地想要去遮擋那些證據,但手銬卻限制了他的動作。

    最後,曉悅打開一個文件夾,里面是那些專業信號干擾設備的照片。照片上的設備嶄新且復雜,各種線路和指示燈清晰可辨。

    那些設備就像一個個邪惡的怪物,張牙舞爪地展示著它們的罪惡用途。

    陳明一看到這些照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一張白紙。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說不出來。

    雙手也開始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似乎在極力掩飾內心的恐慌。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之前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陳明被如山鐵證擊潰心理防線後,鄭建國決定親自上陣審訊。

    他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走進審訊室,那腳步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陳明緊繃的神經上。每一步落下,都像是敲響了陳明內心深處的警鐘。

    鄭建國身著整潔的警服,身姿挺拔如松,那警服的線條筆挺,仿佛是正義的象征。

    他的眼神銳利得像兩把利劍,仿佛要穿透陳明的內心,看透他所有的秘密。

    他徑直走到審訊桌前,拉過椅子坐下,動作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他沒有絲毫多余的寒暄,目光緊緊鎖住陳明,直截了當地問道︰“‘老板’是誰?”

    這簡短而有力的問話,如同重錘一般砸在陳明的心頭。陳明原本低垂著的頭微微顫動了一下,仿佛被這股力量擊中。

    但他卻依然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審訊桌上,手指不自覺地摳著桌面,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內心在激烈地掙扎著,一方面是對 “老板” 的恐懼,他深知那個神秘人物的手段和勢力,一旦背叛,自己和家人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仿佛看到了 “老板” 那冷酷的眼神和隱藏在黑暗中的龐大勢力,就像一頭隱藏在陰影中的猛獸,隨時都會撲出來將他撕碎。另一方面,眼前如山的證據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已經岌岌可危,繼續頑抗也沒有任何意義。他望著那些證據,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悔恨,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卷入這場罪惡的游戲。

    鄭建國靜靜地注視著陳明,沒有催促,只是用那堅定的眼神傳遞著一種無形的壓力。那眼神就像一座大山,壓得陳明有些喘不過氣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審訊室里靜得只能听到陳明沉重的呼吸聲。那呼吸聲時急時緩,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掙扎。

    良久,陳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仿佛在艱難地吞咽著什麼。

    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奈,終于松口說道︰“我只見過他兩次,都是戴著口罩和帽子,聲音也經過處理。” 他的聲音干澀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鄭建國微微眯起眼楮,繼續專注地听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陳明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接著說道︰“但我知道,他是‘雲頂國際’真正的控制者,連會所的總經理也只是他的傀儡。”

    鄭建國微微前傾身體,雙肘撐在審訊桌上,雙手交疊,目光如同銳利的鷹隼緊緊鎖住陳明,追問道︰“那這個‘老板’平時怎麼下達指令,你們又是如何保持聯系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子,砸在陳明的心頭。

    陳明長嘆一口氣,那嘆息聲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他低垂著頭,腦袋幾乎要貼到胸口,仿佛陷入了對過往那些黑暗交易的痛苦回憶。

    那些回憶如同毒蛇一般,緊緊纏繞著他的內心,讓他痛苦不堪。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那原本平整的衣角很快就被揉得皺巴巴的,手指也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老板’行事極其謹慎,從不露面。我們這些為他辦事的人,誰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所有指令都是通過加密頻道單向傳遞過來。”

    說到這兒,陳明頓了頓,像是在回憶那個神秘的加密頻道,又像是在積聚勇氣繼續往下說。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嘴唇因為緊張和干燥已經起了一層白皮,眼神中流露出對那個神秘 “老板” 深深的忌憚。“那加密頻道就像一道無法穿透的黑幕,只有‘老板’那邊能發送消息,我們只能接收。每次接收到指令,屏幕上也只是顯示一串亂碼,得通過特定的解碼程序才能看到真正的內容。而且,這個解碼程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更換,就是為了防止被追蹤到。”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喃喃自語。

    鄭建國眉頭緊鎖,那緊鎖的眉頭間仿佛藏著無數個未解的謎團。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大腦在飛速運轉,思索著這個加密頻道背後隱藏的技術手段和可能的追蹤方法。他在心里盤算著,這加密頻道背後肯定有著專業的技術團隊在運作,想要找到破解的方法,恐怕要花費不少精力。

    陳明繼續說道︰“在整個洗錢的犯罪鏈條里,我負責統籌洗錢操作。我就像個中間人,從‘老板’那兒接到任務,然後分配給下面的人去執行。

    像劉強這類人,他們就負責執行具體環節。”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說自己也只是這個犯罪機器里的一顆無奈的螺絲釘。

    鄭建國微微皺眉,追問道︰“那你和劉強他們怎麼交接任務,就不怕暴露彼此身份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他深知犯罪團伙為了自保肯定會有一套嚴密的防範措施。

    陳明苦笑著搖了搖頭,那笑容里滿是無奈和苦澀,臉上的皺紋仿佛在這一刻都加深了許多。“這也是‘老板’厲害的地方。

    我們彼此之間互不知情,就像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每次交接任務,都是通過特定的加密郵箱,而且郵件內容也是經過多層加密的。

    我只知道對方的郵箱代號,根本不知道那背後是誰。就連劉強,我也只是知道他的任務代號是‘  03’,其他一概不知。”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慶幸,慶幸自己在這樣的體系下相對安全,又帶著些許恐懼,恐懼這個體系一旦崩塌自己將面臨的後果。

    “這種嚴密的安排,就像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火牆。就算我們其中有人被抓,也很難供出其他人,更別說揪出‘老板’了。”

    鄭建國緊盯著陳明,目光銳利如鷹,追問道︰“那這次涉及演唱會的洗錢行動又是怎麼回事,也是‘老板’安排的?”

    他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陳明,仿佛要穿透陳明的內心,看到最深處的真相。

    陳明身體微微一顫,像是被鄭建國的目光刺中了要害,臉上閃過一絲驚恐,那驚恐就像漣漪一般迅速在他臉上擴散開來。

    他深吸一口氣,那一口氣吸得又急又深,仿佛要把自己從恐懼中拉回來。緩緩說道︰“沒錯,這次演唱會洗錢案,是‘老板’親自策劃的。他這人向來對大買賣親力親為,容不得半點差錯。” 說著,陳明垂下頭,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被罪惡籠罩的策劃現場。

    “幾個月前,我通過加密頻道收到‘老板’的指令,說有一筆高達數億的非法資金需要轉移。那數字太大了,我當時心里‘咯 ’一下,知道這事兒非同小可。”

    陳明聲音發顫,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就像一顆顆小珠子,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滾落。“‘老板’指示我,要找一個隱蔽又能快速周轉資金的方式,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我絞盡腦汁想了好幾種方案,最後匯報給‘老板’,沒想到他一眼就選中了利用演唱會洗錢這個計劃。”

    鄭建國微微皺眉,追問道︰“演唱會這種公開場合,怎麼就能保證資金轉移得隱蔽?”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他實在想不通在那樣熱鬧的場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洗錢。

    陳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繼續說道︰“‘老板’不愧是老謀深算。

    他讓人聯系了一家有問題的票務公司,大量購入演唱會門票,再通過線上線下各種渠道高價倒賣。那些多出來的票款收入,就成了非法資金的‘遮羞布’。

    而且,演唱會現場有各種贊助商、合作商,資金往來復雜,我們可以通過虛假合同、虛報費用等手段,把非法資金混在正常的商業交易里,一點一點地洗白。”

    突然,鄭建國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審訊桌上,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手臂上,以一種不容置疑且敏銳的口吻問道︰“你說見過‘老板’兩次,在哪里見的?”

    他的語氣雖平靜,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仿佛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催促陳明趕緊說出關鍵信息。

    陳明原本低垂著的頭猛地抬了一下,那動作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突然豎起了耳朵,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猶豫,就像一只被驚起的小鹿,試圖躲避獵人的追捕。

    他的嘴唇微微張開,仿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很快合上,似乎在努力權衡著該不該說出這個秘密。他的內心在激烈地斗爭著,一方面害怕說出秘密後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更大的危險,另一方面又清楚如果不配合警方,自己的處境將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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