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沒電的電動車扔在路邊,望著它,心中一陣不舍,但眼下也顧不上那麼多。他毅然轉身,邁開大步朝著不遠處那片荒地走去。荒地廣袤而荒涼,腳下的土地坑窪不平,滿是堅硬的土塊和石子,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扭傷腳踝。
鄭建國艱難地穿行在荒地里,周圍寂靜得可怕,只有他自己沉重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風聲。太陽高懸在頭頂,熾熱的陽光烤得他後背發燙,汗水濕透了他的外賣員制服。他的喉嚨干渴得冒煙,但也只能強忍著,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盡快找到安全的藏身之處。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終于出現了一個廢棄的采石場。它就像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四周是陡峭的石壁,荒草叢生,一片破敗景象。鄭建國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加快腳步朝著采石場走去。
進入采石場,他仔細地環顧四周,這里幾乎沒人會來,是個絕佳的藏身之所。他在采石場里四處搜尋,終于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那里被一塊巨大的岩石遮擋著,周圍長滿了茂密的雜草。他知道,在這里搭建一個簡易的掩體再合適不過了。
他立刻行動起來,雙手不停地在地上和草叢中忙碌著。他先撿來一些粗壯的樹枝,將它們交叉擺放,搭成掩體的骨架。接著,又扯來一大把雜草,仔細地覆蓋在樹枝上,盡量讓掩體看起來更加隱蔽。每一根樹枝、每一把雜草都凝聚著他的心血和求生的渴望。
忙活了好一陣,簡易掩體終于搭好了。他疲憊地鑽進掩體里,身體癱倒在地上。望著掩體的頂部,他心中五味雜陳。危險依然如影隨形,但至少現在,他有了一個暫時能躲避的地方。他打算躲到天黑,等夜色的掩護降臨,再去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夜幕如墨,沉沉地籠罩大地,將世間萬物都隱匿在黑暗之中。鄭建國從那簡易掩體中悄然鑽出,他的動作輕盈得如同鬼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斷一根枯枝發出聲響。經過一整天的躲藏與休整,他的身體仍帶著疲憊,但心中探尋真相的渴望以及對敵人的憤恨,給予了他再次行動的力量。
他朝著秘密基地的方向摸去,一路上,四周寂靜得只能听見自己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月光時隱時現,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便借著這些陰影的掩護前行。
終于,鄭建國抵達了秘密基地附近。他伏在一處灌木叢後,目光透過枝葉的縫隙,遠遠地觀察著基地的情況。這一次,他沒敢像以往那樣貿然靠近,因為心中清楚敵人必然有所防備。基地內燈火通明,比上次來的時候亮了許多,那刺眼的燈光仿佛在宣告著敵人的囂張與戒備。
基地門口,幾個保安筆挺地站立著,他們身著統一的制服,腰間別著警棍,神情嚴肅。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巡邏的人從他們身邊走過,步伐整齊而堅定。鄭建國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量,看來對方確實已經提高了警惕,自己的行動要更加謹慎了。
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貓著腰,繞到基地的後面。此時,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每走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當他來到基地後方時,發現原本的圍牆已經加高了不少,原本的高度他還能勉強攀爬過去,可現在,這新的高度讓他望而卻步。而且,圍牆上還加裝了鐵絲網,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一陣夜風吹過,撩動他額前的碎發,也撩起他心中的一陣犯難。這圍牆不僅高得超出他的預估,頂部那泛著寒光的鐵絲網更是如同一排排利刃,似乎在警告著一切妄圖闖入者。
然而,揭露真相的強烈渴望如同洶涌的潮水,勢不可擋地將他內心的猶豫瞬間沖散。
那真相,關乎無數人的安危,關乎正義能否得到伸張。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些被污染的河流、生病的百姓,听到了他們無聲的吶喊。
他深吸一口氣,胸腔劇烈起伏,努力讓自己因緊張而加速跳動的心髒平靜下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給自己注入勇氣和力量。
隨後,他緩緩蹲下身子,動作輕盈得如同一只潛伏的夜貓。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衣服內側的口袋,像是在觸踫一件無比珍貴且易碎的寶物,最終掏出了那把跟隨他多年的鉗子。
這把鉗子,歷經無數次危險任務,見證了他無數次在生死邊緣的掙扎與堅守。
鉗口處雖有些磨損,那是歲月與艱險留下的痕跡,但依舊鋒利無比。
在月光的映照下,鉗刃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隨時準備撕開黑暗。他緊緊握住鉗子,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就像握住了一絲希望,那是突破這道防線、獲取關鍵證據的希望。
靠近鐵絲網時,他的每一步都輕得幾乎听不見聲音,仿佛腳步稍重一些就會驚醒沉睡的危險。他的眼楮如同敏銳的鷹眼,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基地里,偶爾傳來幾聲犬吠,那是保安飼養的警犬在巡邏。每一聲犬吠都讓他的心猛地一縮,警惕性瞬間提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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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來到了鐵絲網前,將鉗子對準一根鐵絲,緩緩用力。“ 嚓” 一聲輕響,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他的心猛地一緊,身體瞬間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他警惕地環顧四周,眼楮像雷達般掃視著每一個角落,耳朵豎起捕捉每一絲細微的聲響,確定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後,才繼續小心翼翼地剪著。
隨著鐵絲一根根被剪斷,一個足以讓他鑽過去的口子逐漸形成。
他迅速將鉗子收起來,動作干淨利落。雙手抓住圍牆邊緣,指腹感受著粗糙的牆面,雙腳蹬著牆面,開始往上攀爬。
圍牆比他想象中還要高,每向上爬一步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他的胳膊肌肉酸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扎刺,手掌被粗糙的牆面磨得生疼,一道道血痕在掌心蔓延。但他咬牙堅持著,心中的信念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支撐著他不斷向上。
終于,他爬上了圍牆頂端。向下望去,地面距離他很高,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風在耳邊呼嘯,吹得他有些頭暈目眩。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雙腳落地的瞬間,一陣劇痛從腳踝處傳來,他的身體猛地一晃,差點沒站穩崴了腳。
但此時他顧不上疼,強忍著不適,像一只敏捷的狸貓般迅速躲進旁邊的陰影里。
基地里,幾盞大燈將場地照得如同白晝。強烈的燈光刺得他眼楮一陣生疼,幾輛卡車整齊地停在空地上,車身被刷成醒目的顏色,在燈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像是一只只張牙舞爪的猛獸。一群工人正忙碌地穿梭在卡車和一堆堆貨物之間,他們大聲地呼喊著,嘈雜的聲音在空曠的基地里回蕩。那聲音仿佛是一張無形的網,將整個基地籠罩在一片緊張與忙碌之中。
鄭建國貼著牆根,貓著腰,像一只潛行的黑豹,小心翼翼地朝著卡車靠近。
每走一步,他都要先仔細觀察周圍工人的位置和動向,確保不被發現。
他的眼楮緊緊盯著那些工人的身影,分析著他們的行動規律,尋找著每一個可以安全前進的間隙。
當他逐漸靠近卡車時,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那是化工廢料特有的令人作嘔的氣味。那味道如同腐臭的毒液,鑽進他的鼻腔,讓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皺了皺鼻子,用手捂住口鼻,但眼楮卻緊緊地盯著車上的貨物。
那些化工廢料被裝在一個個巨大的桶里,桶上印著醒目的危險標識。他心中暗自揣測,這些廢料的處理肯定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許是非法傾倒,也許是違規排放,無論哪種,都將對環境和人們的生活造成巨大的危害。他迅速掏出手機,手指微微顫抖著打開相機功能。他知道,每按一次快門都可能讓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但他不能錯過這個獲取證據的絕佳機會。
他先調整好角度,盡量讓手機不發出任何聲響。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這不僅僅是因為緊張,更是因為使命感在驅使著他。
然後快速地按下快門,“ 嚓” 幾聲,幾張清晰的照片被記錄下來。接著,他又切換到錄像模式,將鏡頭對準正在裝貨的工人和那些化工廢料。錄像的過程中,他的眼楮始終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心髒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
突然,一個工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停下手中的活,朝著他這個方向張望。鄭建國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身體瞬間僵住,大氣都不敢出。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時間也仿佛凝固。他緊緊地貼在牆上,希望黑暗能將自己完全隱藏起來。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牆面,仿佛要與牆融為一體。幸運的是,那個工人張望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異常,便又繼續干活了。
鄭建國長舒了一口氣,那憋在胸口的氣終于緩緩吐出,但心中的警惕絲毫未減,繼續專注地錄制視頻。
可就在這時,一陣尖銳且嘈雜的聲音打破了基地里貨物裝卸的喧鬧。
那聲音從一名工人別在腰間的對講機中傳出, 里啪啦的電流聲過後,一個焦急且慌張的大喊聲清晰地傳來︰“有情況!檢查各個角落!”
一瞬間,鄭建國只感覺頭皮發麻,仿佛有無數根鋼針瞬間扎進腦袋。他心中暗叫不好,大腦飛速運轉,各種可能暴露的場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清楚自己的行蹤很可能已經暴露,不能再在此處多留一秒。原本沉穩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心髒也如同失控的鼓點般瘋狂跳動。
他不敢有絲毫遲疑,雙腳猛地發力,猶如受驚的獵豹般迅速轉身往回跑。每一步都踏得又快又重,濺起地面上的些許塵土。
周圍原本忙碌的工人此刻也都停下手中的活兒,眼神中滿是警惕與疑惑,四處張望著。那些原本整齊停放的卡車,此時在鄭建國眼中仿佛成了阻礙他逃生的龐然大物。他不顧一切地穿梭在卡車與貨物堆之間,耳邊充斥著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慌亂的腳步聲。途中,他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裝滿工具的箱子,“嘩啦” 一聲,各種工具散落一地,這聲響在寂靜又緊張的氛圍中格外刺耳。他顧不上回頭查看,只是更加拼命地往前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點逃出這個危險之地。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畫面,那就是安全的彼岸,他要不顧一切地抵達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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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來到了那處被他剪開鐵絲網口子的圍牆邊。此時的圍牆在他眼中宛如一座希望的燈塔,但攀爬的過程卻比之前更加艱難。
他的雙手因為緊張和奔跑後的疲憊而微微顫抖,可求生的欲望讓他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他雙手緊緊抓住圍牆邊緣,雙腳用力蹬著牆面,一點一點地往上爬。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和命運做最後的抗爭。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他。就在他剛剛爬上圍牆,準備縱身跳下的瞬間,一聲尖銳的呼喊從他身後響起︰“在那兒!抓住他!”
身後是一群瘋狂追來的保安,他們的呼喊聲、以及犬吠聲交織在一起,但此刻,這荒地卻是他唯一的生機。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腳踝處傳來的劇痛,縱身跳下圍牆。雙腳落地的瞬間,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他險些摔倒,但求生的本能讓他迅速穩住身形,頭也不回地沖進了荒地之中。
荒地里,雜草叢生,高低不平的地面暗藏著無數的陷阱。鄭建國每邁出一步都充滿了艱難,腳下的石子硌得腳底生疼,偶爾還會被絆倒,但他顧不上這些。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跑,拼命地跑,遠離那些追捕他的人。
身後傳來幾聲狗叫,那聲音尖銳而又凶狠,像是死神的召喚。鄭建國知道,這些經過訓練的警犬有著敏銳的嗅覺,一旦被它們追上,自己將插翅難逃。
伴隨著狗叫聲的,還有手電筒的光在亂晃。那一道道光束,如同惡魔的眼楮,在黑暗中四處搜尋著他的蹤跡。
他能听到保安們的呼喊聲越來越近︰“別讓他跑了!追!” 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更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的心髒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模糊了他的視線,但他不敢有絲毫停留。
他的雙腿機械地邁動著,肌肉因為過度的勞累而開始痙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著滾燙的火焰,嗓子干渴得幾乎冒煙。但他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意味著死亡。
他拼命地在荒地里穿梭,繞過一個個土堆,跨過一道道溝壑。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獵人追趕的野兔,在絕望中尋找著一絲生機。
不知道跑了多久,鄭建國的耳邊漸漸听不見狗叫聲和保安們的呼喊聲了。他的腳步逐漸慢了下來,但依舊保持著警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確定身後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後,他終于癱坐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體像是散了架一般,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稍作喘息,鄭建國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他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黏膩而冰冷。
長時間的逃亡和方才那一番拼盡全力的奔命,讓他的身體極度疲憊。雙腿像是灌滿了鉛,每挪動一步,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且綿軟得隨時都有癱倒的可能。
腳踝處的舊傷更是雪上加霜,每一次輕微的受力,便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仿佛有人正用細針一下又一下猛刺,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但他咬了咬牙,牙關緊咬間,兩腮的肌肉高高鼓起。心中那股對真相的執著、對正義的堅守,讓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繼續朝著采石場的方向艱難前行。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和命運做最後的抗爭。他心里清楚得很,那些如狼似虎的敵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心狠手辣,為了掩蓋罪行,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此刻,他們肯定正調動一切力量,瘋狂地擴大搜索範圍。在這危機四伏的境地,每一秒的耽擱都可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唯有盡快離開這片危險區域,才可能尋得一線生機,才能將那些見不得光的丑惡行徑公之于眾。
荒蕪的大地仿佛被黑暗徹底吞噬,濃稠得化不開。夜,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將世間萬物都籠罩其中。
偶爾刮過的風聲在耳邊嗚咽,像是無數冤魂在哭訴,那聲音低沉而又淒慘,更增添了幾分陰森與恐怖。
鄭建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腳下的石子和土塊硌得腳底生疼,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四周的雜草在夜風中沙沙作響,它們像是黑暗中的哨兵,每一絲動靜都揪緊他的神經。他的眼楮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耳朵也豎得高高的,捕捉著每一絲聲響,生怕有敵人悄然靠近。
就在他走到路程一半的時候,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從遠處傳來。
起初,那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蟲振翅,若不是他高度警覺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幾乎就要被忽略。他停下腳步,整個身體瞬間僵住,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他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仔細分辨,試圖從這微弱的聲響中判斷出危險的來源。隨著那聲音逐漸清晰,他的心猛地一沉 —— 是汽車引擎聲!那聲音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一下下撞擊著他的心髒。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敵人那凶神惡煞的面容,和他們手中明晃晃的武器。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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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來不及多想,求生的本能佔據了上風。他的目光急切地搜尋著藏身之處,慌亂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幾乎是瞬間,他便瞅準了路邊一叢茂密的草叢。那草叢在黑暗中像是一個神秘的避難所,吸引著他。
他以最快的速度撲了過去,整個人像條靈活的蛇般鑽進草叢深處。他的動作輕到極致,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絲聲響暴露自己。
他的雙手撥開雜草,身體緩緩蠕動,盡量不觸踫那些干枯的枝葉,以免發出沙沙的響聲。
剛一趴定,鄭建國便緊緊地屏住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仿佛一尊石雕。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髒在胸腔里瘋狂跳動,那劇烈的跳動聲在寂靜的夜里似乎都能傳出老遠。他拼命壓制著內心的恐懼,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絕不能露出破綻。一旦被發現,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折磨和死亡。
沒過多久,兩輛越野車如黑色的幽靈般呼嘯著開了過去。那引擎的轟鳴聲震得地面都微微顫抖,像是一頭頭猛獸在咆哮。
刺眼的車燈如同兩把利刃,瞬間將整條土路照得亮如白晝。強烈的光線透過草叢的縫隙,在鄭建國臉上晃過,那光芒刺痛了他的眼楮,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楮,不敢有絲毫動作。他緊緊地貼在地面上,身體盡量往下縮,仿佛要把自己藏進泥土里。
越野車上的人一個個神情嚴肅,臉上寫滿了冷酷與決絕。他們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手里緊緊握著對講機,嘴里不停說著什麼,待那兩輛越野車的轟鳴聲徹底消失在夜色深處,仿佛被黑暗的深淵完全吞噬,四周重新被寂靜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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