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

第399章 跟著老板來到房間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庚 本章︰第399章 跟著老板來到房間

    終于,前方出現了隔壁鎮微弱的燈光,那燈光在黑暗中閃爍著,如同希望的燈塔,照亮了他們疲憊的身心。

    那燈光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他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疲憊的身心有了一絲慰藉。

    他們加快了腳步,朝著那燈光奔去,仿佛那就是他們此刻唯一的救贖。

    走進小鎮,他們的目光在昏暗的街道上搜尋著,最終找了一家看起來頗為簡陋的小旅館。

    前台的老板是個睡眼惺忪的老頭,他抬起頭,用渾濁的眼楮看了他們一眼,似乎對深夜來投宿的客人早已習以為常。

    鄭建國和候亮平簡單地登記後,便跟著老板來到房間。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味,床單和被子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在此時,能有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休息,對他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滿足。

    他們關緊房門,拉上窗簾,仿佛這樣就能將外面的危險隔絕在外。躺在床上,兩人卻久久無法入睡,

    夜的帷幕還未完全拉開,濃重的黑暗依舊籠罩著小鎮。鄭建國躺在床上,雙眼卻早已睜開,盡管疲憊感如潮水般襲來,但他的神經卻高度緊繃,腦海里全是保護區里那神秘的地下入口以及頻繁進出的卡車。他深知,要想揭開背後的秘密,必須趁著這黎明前的黑暗做好準備,再次潛入。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以免驚擾到隔壁房間可能存在的潛在危險。簡單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他來到前台退房。

    旅館老板還在打著瞌睡,被他的動靜驚醒,睡眼惺忪地給他辦理了退房手續,嘴里嘟囔著抱怨著這麼早退房。鄭建國只是匆匆應付了幾句,便快步走出了旅館。

    小鎮此時還未甦醒,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犬吠。

    鄭建國徑直走向鎮上的五金店,店門緊閉,但他知道店主有早起的習慣。他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里面傳來腳步聲,店主揉著眼楮打開了門。

    看到是鄭建國,店主有些驚訝,但還是讓他進了店。

    五金店里彌漫著一股金屬和機油的味道,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和器材。

    鄭建國在店里快速掃視了一圈,目光停留在繩索、手電筒和一把多功能軍刀上。他拿起繩索,仔細檢查著它的質量,用力拉了拉,確保它足夠結實。

    這繩索在關鍵時刻可能會成為他攀爬或逃生的工具,絕不能有半點馬虎。他又拿起手電筒,按下開關,燈光瞬間照亮了周圍,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最後,他拿起那把多功能軍刀,刀身鋒利,手柄的設計也很符合人體工程學,各種功能一應俱全,在野外或遇到危險時,這把刀或許能成為他的救命武器。他毫不猶豫地買下了這些東西,將它們小心地放進背包里。

    離開五金店後,鄭建國又朝著農貿市場走去。此時,農貿市場里已經有一些攤販開始擺攤了,各種蔬菜、水果和生活用品琳瑯滿目。

    他在市場里穿梭,眼楮留意著那些售賣服裝的攤位。終于,他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套舊迷彩服和勞保鞋。

    迷彩服有些破舊,顏色也有些暗淡,但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穿上它,能更好地融入山林的環境。

    勞保鞋看起來很結實,鞋底的紋路很深,適合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他試穿了一下,大小正合適,便買下了這一身裝扮。

    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鄭建國迅速換上了迷彩服和勞保鞋。

    當他對著一塊小鏡子整理自己的著裝時,發現鏡子里的自己儼然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

    鄭建國身著那身農民工裝扮,背著裝滿工具的背包,站在小鎮的路邊等待著合適的交通工具。

    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警惕,盡管喬裝得十分逼真,但仍不敢有絲毫大意。不多時,一輛運化肥的拖拉機突突突地駛來,揚起一路塵土。

    鄭建國連忙招手,拖拉機在他身邊緩緩停下。

    “師傅,能捎我一段不?去村子附近就行。” 鄭建國操著一口帶著鄉土氣息的方言說道,臉上堆滿了憨厚的笑容。

    拖拉機師傅是個皮膚黝黑、滿臉皺紋的中年漢子,他上下打量了鄭建國一眼,點了點頭,“上來吧,正好順路。”

    鄭建國爬上拖拉機的車廂,化肥袋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他卻絲毫不在意。坐在顛簸的車廂里,他的思緒早已飄向了那個神秘的保護區。

    他深知這次回去充滿危險,可那隱藏在保護區地下的秘密就像一塊強大的磁石,吸引著他不顧一切地靠近。

    拖拉機沿著蜿蜒的鄉村小道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換,農田、農舍一一閃過。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拖拉機在村子附近停下。

    鄭建國謝過師傅,背著背包下了車。他沒有絲毫停留,轉身便朝著山間小路走去。

    這次他沒走大路,大路太過顯眼,容易被崗亭的保安發現。山間小路雖然崎嶇難行,但卻能為他提供更多的隱蔽機會。

    他沿著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踏得很穩,眼楮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路邊的野草和荊棘不時地拉扯著他的褲腿,他也只是輕輕撥開,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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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漸漸升高,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但鄭建國無心欣賞這林間的美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保護區的方位上。

    經過一番艱難的跋涉,他終于繞到了保護區的後方。

    這里的地勢相對復雜,樹木更加茂密。鄭建國躲在一棵大樹後面,仔細觀察著圍牆的情況。很快,他發現圍牆在這里有個死角。

    那個死角處,攝像頭被樹枝遮擋了一部分。那棵大樹的樹枝伸展得很開,恰好擋住了攝像頭的部分視野,使得攝像頭無法完全覆蓋那個區域。

    鄭建國躲在大樹後,眼楮緊緊盯著那處有攝像頭死角的圍牆,秒表在他手中無聲地跳動著,一分一秒都仿佛被無限拉長。

    他的呼吸輕緩而沉穩,不敢有絲毫大意,生怕驚擾了這看似平靜實則暗藏危機的氛圍。

    半小時的觀察時間里,他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目光追隨著巡邏保安的身影。

    那保安身姿挺拔,腳步有力,手中的警棍隨著步伐有節奏地晃動,每一次靠近,都讓鄭建國的神經緊繃起來。

    他默默在心里記下保安的行動規律,發現保安每隔二十分鐘就會沿著既定路線經過這里一次。這短暫的二十分鐘巡邏間隙,就是他潛入的黃金時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保安的身影漸漸遠去,腳步聲也越來越微弱。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提,像即將出戰的戰士,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狂跳的心稍稍平靜,然後迅速從背包里抽出繩索。

    那繩索在他手中順滑而堅韌,他雙手緊握繩索一端,輕輕晃了晃,尋找著最佳的發力點。

    緊接著,他手腕一抖,繩索如靈動的長蛇般呼嘯著飛了出去,精準地纏上了圍牆頂部。他用力拽了拽繩索,確保它牢固可靠。

    此時,鄭建國的眼神中只有堅定和決然。他雙腳蹬地,雙手交替向上攀爬,動作敏捷而利落。

    粗糙的圍牆磨得他手掌生疼,但他顧不上這些,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盡快翻過圍牆,深入保護區探尋真相。

    三兩下的功夫,他已經攀到了圍牆頂端。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盡量貼近那被樹枝遮擋攝像頭的死角位置,每一個動作都輕緩而謹慎,生怕觸踫到電網發出警報。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落腳點,他深吸一口氣,瞅準內側的一棵大樹,縱身一躍。

    在空中的瞬間,他感覺時間仿佛都凝固了,耳邊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他精準地落在了樹干上,雙手緊緊抱住樹干,雙腿也迅速盤繞上去,整個人像一只敏捷的猿猴。

    粗糙的樹皮磨得他手臂生疼,但此刻這疼痛反而讓他更加清醒。

    順著樹干下滑的過程中,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每下滑一段距離,他都會停下來,觀察一下周圍的動靜。

    終于,他的雙腳觸踫到了地面。落地的瞬間,他沒有絲毫停留,借著下滑的慣性,一個翻滾便鑽進了旁邊的灌木叢。

    灌木叢里散發著潮濕的泥土氣息和植物的清香,枝條和葉片刺痛著他的臉頰和手臂,但他全然不顧。

    他像一只蟄伏的獵豹,蜷縮在灌木叢的深處,大氣都不敢出,耳朵卻像雷達一般捕捉著周圍的任何聲響。

    每一秒的等待都讓他倍感煎熬,他的手心滿是汗水,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

    他在心里默默祈禱著不要被發現,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被敵人追捕的可怕場景。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于,他听到不遠處沒有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嘈雜的呼喊聲,他判斷自己暫時沒有被發現。

    他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打量著保護區內的景象。這里仿若白晝,燈火通明,強光將每一處角落都照得透亮,與外面山林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刺目的燈光,如同無數雙警惕的眼楮,似乎在審視著每一個闖入者。

    遠處傳來機器的轟鳴聲,低沉而持續,仿佛是大地深處傳來的怒吼。這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掩蓋了他們輕微的腳步聲,卻也讓他們的神經愈發緊繃。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無聲的信息 —— 危機四伏,行動務必更加謹慎。

    兩人貼著陰影處移動,如同兩條靈活的黑影,巧妙地穿梭在建築物和雜物之間。每一次移動,他們都要先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確認沒有巡邏保安的身影後,才敢邁出下一步。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牆壁,腳步輕盈得如同貓步,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巡邏的保安就像幽靈一般在區域內游走,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身姿挺拔,手中的警棍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保安們不時停下腳步,用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四周,每一次目光的掠過,都讓鄭建國和候亮平的心猛地一縮。有幾次,保安離他們只有幾步之遙,他們屏住呼吸,身體一動不動,仿佛與周圍的陰影融為一體。冷汗不停地從他們的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但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擦拭動作,生怕引起保安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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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次驚險地躲過巡邏保安後,他們終于慢慢靠近了那個神秘的地下入口。

    入口處的景象呈現在他們眼前︰兩輛卡車靜靜地停在那里,車身巨大而笨重,像是兩座小山。

    幾個工人正在卸貨,他們的動作熟練而有序,貨物被一件件從車上搬下,碼放得整整齊齊。

    鄭建國和候亮平躲在一個集裝箱後面,眼楮緊緊盯著那些工人和貨物。

    鄭建國躲在一堆建材後面。這堆建材雜亂地堆疊著,水泥袋、鋼筋和木板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隱蔽屏障。

    他的心髒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但他強忍著內心的緊張,緩緩掏出手機,手指輕輕點觸屏幕,將鏡頭對準入口處正在卸貨的場景。手機的快門聲被周圍機器的轟鳴聲和工人的嘈雜聲所掩蓋,每一次拍攝,都像是在捕捉解開謎團的關鍵拼圖。

    他全神貫注地記錄著,眼楮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工人的每一個動作、貨物的每一個形狀,都被他收入鏡頭之中。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滾落,滴在手機屏幕上,他也無暇顧及,只是用衣袖匆匆一抹,繼續專注地拍攝。

    就在他沉浸于拍攝時,突然,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他的神經瞬間緊繃,如同驚弓之鳥,迅速將手機藏在身後,身體下意識地往建材堆里縮了縮,只露出一雙警惕的眼楮。

    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人從地下走了出來。白大褂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干淨整潔,沒有一絲污漬,仿佛與這略顯雜亂的卸貨現場格格不入。

    那人身材高挑,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透著一種專業和自信。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那人不緊不慢地走著,偶爾低頭查看手中的文件,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當他不經意間抬頭的剎那,鄭建國猛地一愣,心髒仿佛瞬間停止了跳動。

    這張臉他再熟悉不過,是省環保局的一個處長,曾多次在新聞里露過面。他西裝革履,在白大褂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干練,可此刻出現在這神秘的保護區地下入口,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鄭建國心中涌起無數疑問。這位處長本應在環保工作的正規場合履行職責,怎麼會現身于此?

    難道省環保局也牽扯進了這背後的陰謀?還是說他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任務?無數猜測如亂麻般在他腦海中纏繞,讓他一時之間竟有些失神。

    就在鄭建國滿心疑惑之時,一陣急促的喊話聲突然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劃破了原本就緊張的空氣。

    保安們原本還算悠閑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而警惕,像是一群听到號角的士兵,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腳步匆匆,手中的警棍緊握,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決絕。

    “各單位注意,有不明身份人員潛入,立刻展開全面搜查,務必找到!” 對講機里的聲音不容置疑。

    保安們迅速散開,分成幾個小組,朝著不同的方向跑去。

    有的朝著建築物的角落奔去,有的則仔細檢查著每一處可能藏人的地方,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鄭建國懸在圍牆之上,下方保安的呼喊聲尖銳地劃破夜空。他深知此刻已是千鈞一發之際,容不得半點猶豫與拖延。

    心髒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每一次搏動都撞擊著肋骨,發出沉悶的聲響。

    但多年出生入死的歷練讓他迅速鎮定下來,腦海中瞬間做出決斷 —— 沿著原路返回,這是眼下唯一有可能逃生的途徑。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剛一落地,便貓著腰,腳步如飛,像一只敏捷的獵豹在陰影中穿梭。

    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的身影在其中時隱時現。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腳尖先輕輕點地,試探著地面是否會發出聲響,隨後才將整個腳掌落下,可又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生死邊緣。

    他迅速穿過卸貨區域,那里工人的身影在燈光下忙碌地晃動著,叉車的轟鳴聲和貨物的踫撞聲交織在一起。

    巡邏的保安像幽靈般在各個角落游蕩,手中的警棍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鄭建國側身貼著牆壁,眼楮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巧妙地避開那些還在忙碌的工人和巡邏的保安,盡量讓自己融入黑暗之中,就像一滴水匯入了墨色的河流。

    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滾落,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模糊了他的視線,眼前的景象變得影影綽綽。

    他只能用衣袖匆匆一抹,那粗糙的布料擦過臉頰,帶來一陣刺痛,但他顧不上這些,繼續拼命趕路。

    周圍機器的轟鳴聲此刻仿佛成了他的掩護曲,那有節奏的聲響掩蓋了他輕微的腳步聲,可他也清楚,這隨時可能會被自己慌亂的腳步聲所打破。每一次抬腳、每一次落地,他都提心吊膽,生怕那細微的聲音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終于,他來到了那棵曾助他落地的大樹旁。這棵大樹如同一位沉默的老友,此刻成了他逃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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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腳並用,像一只靈活的猴子般迅速爬上樹干。粗糙的樹皮刮擦著他的手掌和膝蓋,鑽心的疼痛傳來,手掌上的皮膚被磨破,滲出了絲絲血跡,膝蓋也被擦得紅腫,但他全然不顧,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點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好不容易爬上圍牆,他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听到下面有人聲嘶力竭地大喊︰“那邊有人!”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催命符一般,直直地穿透他的耳膜,讓他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正朝著他迅速收攏。

    緊接著,一道強烈的手電光如利刃般掃了過來,那刺眼的光芒瞬間將他籠罩。他深知自己已無處遁形,當下唯有拼盡全力突出重圍。

    他咬緊牙關,牙齒幾乎要咬碎,雙手緊緊攥住繩索,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身體迅速下滑,風在耳邊呼呼作響,仿佛是死神的呼嘯。

    落地的瞬間,腳踝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重錘狠狠砸中,但他顧不上這些,拔腿就跑,朝著與追捕者相反的方向奔去,腳步慌亂而又急促。

    與此同時,候亮平早已在約定的匯合點焦急等待。他不停地踱步,眼楮緊緊盯著鄭建國離開的方向,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種煎熬。

    遠遠看見鄭建國被人追趕,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他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腳下的石子被踢飛,與鄭建國並肩作戰。

    兩人默契十足,多年的並肩戰斗讓他們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意圖。在黑暗的保護區內左躲右閃,利用復雜的地形和建築物作掩護。

    他們時而躲在集裝箱後面,時而穿過狹窄的通道,保安們的呼喊聲和腳步聲在身後緊追不舍,像一群饑餓的狼追逐著獵物,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每一步都踏得堅定而急促。

    他們像兩只敏捷的羚羊,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中拼命逃竄。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衣衫緊緊貼在身上,讓他們行動起來有些束縛。

    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氣都像是要將整個世界的空氣吸進肺里,每一次呼氣都帶著無盡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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