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窗外,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一切看似平靜,可他們心里清楚,一場風暴正悄然逼近。
“叮咚” 一聲脆響,如同一記重錘敲在兩人心上,比對結果終于出來了。鄭建國的手微微一顫,像是觸電一般,急忙點開查看。
只見結果顯示這輛車屬于一家建材公司。他眉頭微皺,眼神中滿是疑惑,嘴里輕聲念叨著︰“建材公司?這和咱們追查的事情能有什麼關聯?難不成是巧合,還是背後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那聲音低沉而又充滿疑慮,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方向的低語。
侯亮平湊過來看了一眼,原本還算鎮定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嚴肅,緩緩說道︰“老鄭,繼續往下看,這里顯示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某位市領導的小舅子。”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千斤的重量,在狹小的車廂內回蕩。
鄭建國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胸膛劇烈起伏,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他的臉漲得通紅,像是被怒火點燃,大聲吼道︰“什麼?居然和市領導有關系!事情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了。這幫家伙真是膽大包天,居然利用這種關系來掩蓋罪行!” 他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都跟著微微震動,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仿佛也在為這復雜的局面發出抗議。
“這背後的水可深了。” 侯亮平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像是一道道溝壑,記錄著內心的憂慮。“咱們之前追查的線索,牽扯到軍工企業、神秘貨船,現在又冒出個和市領導沾親帶故的建材公司,這里面肯定有一張巨大的關系網,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
鄭建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劇烈跳動的脈搏卻難以平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畢竟面對如此復雜的關系,他們的調查之路恐怕會更加艱難,每一步都可能暗藏陷阱。“亮平,你說會不會是這位市領導在背後為他們撐腰,利用職權掩護這些非法活動?要是這樣,咱們的調查可就處處受限了。”
侯亮平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地說︰“有這種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但咱們不能退縮,越是艱難,越要把真相查出來。”
兩人腳步匆匆地朝著臨時辦公室趕去。此時,夜幕已經悄然降臨,城市被璀璨的霓虹燈點亮,可在他們眼中卻失去了光彩。那些絢麗的燈光仿佛只是虛幻的表象,而他們滿心滿腦都是那些錯綜復雜的線索,像是一團亂麻,等待他們去理清。
一踏入臨時辦公室,鄭建國顧不上坐下休息,徑直走向那面貼滿各種線索的牆。這面牆,就像是他們這場艱難偵查的 “戰場地圖”,每一條線索都是他們與幕後黑手較量的 “彈藥”。牆上的線索縱橫交錯,像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而他們則是在網中尋找獵物的獵手。
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張拍下銀色轎車車牌的照片,照片已經被他摩挲得有些微微發皺,卻依舊完好無損。那褶皺仿佛是這段緊張偵查歷程的痕跡,見證著他們的努力與執著。他拿起一瓶膠水,小心翼翼地擠出一條均勻的線條,涂在照片的背面。那膠水像是承載著他們揭開真相的希望,每一滴都飽含著專注,他的手穩穩地移動,仿佛在完成一件無比珍貴的藝術品。
鄭建國踮起腳尖,將照片穩穩地貼在牆上已有的線索網中。照片里的車牌號碼清晰可見,在燈光的映照下,仿佛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顆星星,指引著他們前行的方向。他退後兩步,仔細端詳著,眼神里既有對新線索加入的期待,仿佛看到了拼圖又多了一塊,離真相更近一步;又有對整個線索網的深思,思考著這些線索背後更深層次的聯系。
這面牆上,之前已經貼滿了各種元素。密封膠的樣本照片色彩鮮艷,那是他們在碼頭的一些可疑包裝物上發現的。
照片上那色彩斑斕的密封膠,仿佛隱藏著打開秘密之門的密碼,每一道紋路都可能是線索的關鍵。軍工箱子的照片則顯得莊嚴肅穆,上面的軍工企業標志如同冰冷的符號,暗示著背後可能涉及的機密。那標志仿佛是一種無聲的警告,提醒著他們面對的是一場關乎國家安全的較量。西裝男的模糊身影在照片中隱隱綽綽,每一次看到都讓他們意識到對手的狡猾。那模糊的身影就像幽靈一般,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何時會從黑暗中再次出現。黑色轎車的照片里,車身線條凌厲,仿佛是黑暗勢力的座駕。那輛轎車就像是敵人的移動堡壘,承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鄭建國拿起一支紅筆,眼神堅定得如同磐石,毫不猶豫地在這些元素之間畫上紅線。
他的手穩如泰山,每一筆都像是在編織一張法網,將這些看似分散的線索緊密地連接在一起。隨著紅線的延伸,所有的線索竟然指向了大橋維修工程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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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手持紅筆,目光順著牆上紅線的軌跡,最終落在那張西裝男模糊身影的照片上。他微微眯起眼楮,死死盯著照片里西裝男那模糊的側臉,眉頭先是輕輕皺起,隨後猛地一緊,仿佛一道閃電在他腦海中劃過,一段被暫時遺忘的記憶瞬間甦醒。
“亮平!” 鄭建國突然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手中的紅筆也不自覺地晃了晃。侯亮平正站在一旁,雙臂抱胸,全神貫注地審視著牆上的線索網,听到鄭建國的呼喊,連忙轉過身來,眼中滿是疑惑。
“我想起了!上個月參加的那場市政協調會,這人就坐在後排!” 鄭建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照片里的西裝男,仿佛生怕侯亮平看不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找到了打開謎題的關鍵鑰匙。
侯亮平快步走到鄭建國身旁,再次仔細端詳著照片,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市政協調會?這西裝男怎麼會出現在那兒?當時介紹他是什麼身份?” 侯亮平急切地問道,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鄭建國微微閉上眼楮,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當時的場景。辦公室里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過了片刻,鄭建國緩緩睜開眼楮,深吸一口氣說道︰“當時介紹說是某企業的技術顧問。
隨著對案件線索抽絲剝繭般的深入,兩人越發覺得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不敢有絲毫懈怠。
這一晚,鄭建國依舊在臨時辦公室里對著那面線索牆冥思苦想,試圖從已有的線索中挖掘出更多關聯。侯亮平則在一旁的電腦前,不斷梳理著各種監控資料,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節。
時針悄然指向凌晨兩點,侯亮平的眼楮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不斷滾動的監控畫面,突然,一個異常的情況映入他的眼簾。他猛地坐直身體,眼楮瞪大,手指用力地敲了敲屏幕,大聲喊道︰“老鄭,快過來看!”
鄭建國听到喊聲,三步並作兩步地沖到電腦前。侯亮平指著屏幕說道︰“檔案室這個點居然還有人進出,太不正常了。”
屏幕上,一個戴著口罩的瘦高個身影匆匆走向檔案室,腳步急促且警惕,不時地左右張望。那口罩遮住了大半個臉,只露出一雙警覺的眼楮,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
“這會是誰呢?這麼晚去檔案室,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鄭建國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警覺。
侯亮平一邊操作鼠標查看刷卡記錄,一邊說道︰“看看刷卡記錄是誰…… 居然顯示是後勤處的王主任。”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王主任?這怎麼可能!王主任都快六十歲了,身形微胖,和這瘦高個完全對不上號。” 鄭建國雙手抱胸,語氣篤定地說道。他心里清楚,這背後肯定有人冒用王主任的身份,試圖掩蓋什麼秘密。
“老鄭,看來有人在利用王主任的身份掩護自己的行動。這檔案室里說不定藏著對他們很重要的東西。”
侯亮平神情嚴肅,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他的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監控里凌晨兩點出現在檔案室的瘦高身影。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那身影里還有些關鍵細節被自己忽略了,而那些細節說不定就是解開當前困局的鑰匙。
他的腳步不自覺地挪動,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又折回電腦前。他緩緩坐下,深吸一口氣,雙手在鍵盤上輕輕敲擊,調出那段僅有十五秒的錄像。他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眼楮緊緊隨著那瘦高個的動作移動,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電腦風扇輕微的轉動聲和他微微急促的呼吸聲。
當畫面里那人抬起右手刷卡時,鄭建國的眼楮猛地瞪大,仿佛看到了獵物的致命弱點,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差點就要貼到屏幕上。只見錄像里那瘦高個右手無名指上有道明顯的疤,在昏暗的燈光下白得 人,宛如一道猙獰的蜈蚣趴在手指上。“這道疤……” 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又充滿震驚,似乎也捕捉到了這一關鍵細節。
“這是檔案室管理員老周的特征!” 鄭建國突然提高音量,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和確信。他靠向椅背,眼神飄向遠方,陷入回憶。“我之前和他交接過文件,對這道疤印象深刻。當時問過他,他說是年輕時干活不小心留下的。”
可一想到老周,鄭建國的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滿臉疑惑地說︰“可系統顯示老周這周應該休假回老家了,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還冒用王主任的卡進入檔案室?” 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他的腦海里快速閃過各種可能性,老周平日里看起來老實本分,臉上總是掛著憨厚的笑容,見人就熱情地打招呼,怎麼會和這神秘的深夜檔案室之行扯上關系。
“難道老周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被人脅迫了?又或者他本身就是這陰謀的一部分?” 鄭建國自言自語道,聲音中透著糾結與迷茫。他的目光不時掃向牆上那密密麻麻的線索圖,那些紅線和照片相互交織,仿佛是一張巨大的網,而他就被困在網中,試圖從中尋得一絲靈感,可思緒卻如亂麻般糾結,怎麼也理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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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鄭建國滿心焦慮、一籌莫展之時,門 “吱呀” 一聲被推開,一股帶著濃重露水味的濕氣撲面而來。他連忙轉身,只見侯亮平從外面進來。侯亮平的頭發被雨水打得濕透,幾縷發絲狼狽地貼在額頭上,雨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他的外套也濕漉漉地貼在身上,每走一步,鞋底都在地上留下一個濕印,像是一串濕漉漉的腳印,訴說著他這一路的奔波。
鄭建國停下腳步,急切地迎上去,雙手不自覺地抓住侯亮平的胳膊,問道︰“亮平,怎麼樣,有收獲嗎?” 他的眼神里滿是期待,仿佛侯亮平帶來的是希望的曙光。
侯亮平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默不作聲地徑直走到電腦前。他的身體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濕漉漉的 u 盤。他的手指因為雨水的浸泡而泛白,指尖還微微顫抖著,費了好大勁才穩住手,小心翼翼地把 u 盤插入電腦。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專注,仿佛手中握著的是揭開謎團的關鍵寶藏,容不得半點閃失。
“老鄭,我去市政大樓那邊拿到了地下停車場的監控。我覺得那里說不定能找到和西裝男或者老周有關的線索。” 侯亮平終于開口,聲音因為寒冷而有些發顫,還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絲期待。
鄭建國眼楮一亮,仿佛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盞明燈,連忙湊到電腦前,雙手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說道︰“好啊,亮平,辛苦你了。快看看,說不定能有新發現。”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鼓勵和急切。
侯亮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調出市政大樓地下停車場的監控。畫面開始一幀一幀地播放,停車場里燈光昏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的眼楮因為長時間的專注而布滿血絲,但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突然,畫面里出現了西裝男的身影。那是三天前的深夜,地下停車場的燈光昏黃而暗淡,將西裝男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他雙手插在褲兜里,神色警惕,不時地左右張望,似乎在提防著什麼。不一會兒,一個穿風衣的人從停車場的角落匆匆走來,風衣隨風飄動,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神秘。
鄭建國微微前傾,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扶手,輕聲說道︰“亮平,就是這兩個人,看看他們在說什麼。” 此時,監控畫面里沒有聲音,但兩人仿佛能感受到現場那緊張的氣氛。
西裝男和穿風衣的人很快走到了一起,開始交談。他們的身體微微前傾,頭湊得很近,似乎在說著極為重要且機密的事情。西裝男不時地比劃著,神情嚴肅;而穿風衣的人則微微點頭,偶爾說上幾句,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侯亮平皺著眉頭,眼神專注地分析著兩人的動作和表情,說道︰“老鄭,這兩人的神態可不一般,肯定在商量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鄭建國目光緊鎖屏幕,咬著嘴唇說︰“沒錯,咱們得好好盯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交談了幾分鐘後,穿風衣的人結束了對話,轉身朝著一輛銀色轎車走去。看到那輛車的瞬間,鄭建國和侯亮平幾乎同時瞪大了眼楮,異口同聲地喊道︰“就是今天那輛銀色轎車!”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堅定的決心與默契,當下便決定分頭行動,各自朝著關鍵線索的方向全力追查。
“老鄭,軍工企業的物資出庫記錄里,說不定藏著那些神秘箱子的來源,你去查再合適不過。我呢,就盯著碼頭那艘所謂的‘海鮮運輸船’,看看能不能抓它個現行。” 侯亮平一邊整理著風衣,一邊條理清晰地說道。
鄭建國用力地點點頭,臉上的神情嚴肅而認真︰“好,亮平。咱們各自小心,有情況立刻聯系。這背後的勢力不簡單,咱們得步步為營。” 說完,他迅速收拾好文件和筆記本,將重要資料小心地放進公文包里,仿佛那是承載真相的寶匣。
鄭建國匆匆走出臨時辦公室,踏入清晨還帶著涼意的街道。他腳步匆匆,風衣的衣角隨風擺動。一路上,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那些印有軍工企業標志的箱子,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從物資出庫記錄里找到關鍵線索。抵達軍工企業後,他亮明身份,說明來意。企業的工作人員起初還有些猶豫,但在鄭建國堅定的目光和嚴肅的態度下,還是配合地將相關記錄調了出來。
鄭建國坐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前,神情專注。他一頁頁地翻閱著那些出庫記錄,眼楮如同掃描儀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每看到一個可疑的條目,他就會停下,仔細核對時間、物資名稱和去向。他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翻閱而微微發紅,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心里清楚,這些看似枯燥的記錄,很可能是揭開整個陰謀的關鍵。“希望能在這里找到和那些箱子對應的出庫信息,這樣就能順藤摸瓜揪出背後的黑手。”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著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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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侯亮平喬裝打扮後來到碼頭附近。他穿著一件破舊的漁夫外套,戴著一頂草帽,臉上還刻意抹了些泥土,乍一看就像個普通的漁民。他混在碼頭的人群中,眼楮卻時刻盯著那艘新到的 “海鮮運輸船”。船身龐大,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船身上的 “海鮮運輸” 字樣顯得格外刺眼。
侯亮平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假裝整理漁網,實則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船上的動靜。船員們在甲板上來回忙碌著,有的在搬運貨物,有的在檢查設備。他注意到,雖然名義上是海鮮運輸船,但搬運貨物的動作卻顯得十分謹慎,不像是普通的海鮮裝卸。“哼,打著海鮮運輸的幌子,鬼鬼祟祟的,肯定有問題。” 他在心里暗暗嘀咕著,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漁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侯亮平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看著船上的貨物被一箱箱地搬下來,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這些貨物的包裝和之前他們在碼頭看到的可疑箱子有些相似,難道這就是他們一直在追查的東西?
他緊緊盯著那些貨物,等待著最佳的時機,準備上前一探究竟。
鄭建國在軍工企業的檔案室里,被堆積如山的物資出庫記錄包圍著。他的眼楮因長時間聚焦而布滿血絲,腰背也因久坐而酸痛不已,但心中探尋真相的火焰卻愈發熾熱。在仔細查閱完出庫記錄,並未發現直接線索後,他決定擴大調查範圍。
他向企業的工作人員打听還有哪些地方可能留存著與外界接觸的信息,得知門衛處有登記本,詳細記錄著進出企業的人員和單位信息。鄭建國馬不停蹄地趕到門衛室,說明來意後,門衛師傅從櫃子里翻出了厚厚的一摞登記本。
這些登記本紙張已經微微泛黃,邊角也有磨損,記錄著過往半年的進出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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