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點點頭,堅定地說︰“大爺,您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們會繼續加強監管,完善制度,讓那些想要違法亂紀的人不敢再輕易下手。”
結案通報事件過去一段時間後,這一日,鄭建國像往常一樣來到檔案室整理資料。檔案室里彌漫著陳舊紙張混合著淡淡油墨的氣味,一排排高大的檔案櫃整齊排列,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新到的一面錦旗端掛在顯眼之處,那鮮艷的紅色仿佛在訴說著勝利的榮耀,錦旗上金色的大字熠熠生輝,表彰著他們在危樓事件調查中的功績。然而,這面錦旗卻恰好蓋住了之前放在那兒的野菊花標本,那標本承載著調查初期的一段特別記憶,此刻被遮擋,像是那段記憶被暫時擱置。
鄭建國輕輕挪開錦旗,將野菊花標本小心放置在一旁的木桌上,然後繼續著手整理材料。他打開那個熟悉的山核桃盒,里面裝著一些與案件相關的重要線索和記錄。當他的手指觸踫到盒底時,感覺有些異樣。他心里 “咯 ” 一下,連忙將盒子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仔細查看盒底。果然,原本寫在盒底的 “三廠” 後面,添上了 “地下室” 三個字。那字跡歪歪扭扭,比上次看到時更加潦草,仿佛是在極度匆忙和緊張的狀態下寫下的。
“‘三廠地下室’,這會是新的線索嗎?難道三廠的地下室藏著更深的秘密?” 鄭建國眉頭緊鎖,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桌面,大腦飛速運轉。他回想起之前調查中與第三水泥廠有關的種種線索,心中隱隱覺得這三個字可能是打開下一個謎團的關鍵鑰匙。一種緊迫感涌上心頭,他知道自己又要踏上新的探尋之路了。
鄭建國迅速來到電腦前,登錄匿名網站後台。這個網站一直是獲取線索和民眾反饋的重要渠道,他希望能從中找到更多關于 “三廠地下室” 的信息。他熟練地操作著鼠標,查看後台日志。當看到凌晨有訪問 ip 來自軍區招待所時,他的眼楮瞬間瞪大,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軍區招待所?怎麼會有來自那里的訪問?這和‘三廠地下室’會有關系嗎?” 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閃過。軍區招待所通常有著嚴格的人員管控,這個訪問 ip 背後的人是誰?是無意的瀏覽,還是有意傳遞某種信息?鄭建國的心里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這時,同事小李走進檔案室,看到鄭建國一臉嚴肅地盯著電腦屏幕,好奇地問道︰“老鄭,咋了?看你臉色這麼難看。” 鄭建國指了指電腦屏幕,說道︰“小李,你看這個,匿名網站凌晨有個訪問 ip 來自軍區招待所,而且我在山核桃盒底發現‘三廠’後面多了‘地下室’三個字,這事兒透著古怪。”
小李湊近屏幕仔細看了看,皺著眉頭說︰“確實奇怪,軍區招待所一般人可進不去,這背後說不定牽扯到更復雜的情況。‘三廠地下室’也不知道到底藏著什麼。”
鄭建國站起身來,在檔案室里來回踱步,雙手抱在胸前,說道︰“不管怎樣,這兩個線索都不能放過。
我們先從軍區招待所入手,看看能不能查到那個訪問者的信息,同時對三廠地下室展開外圍調查,摸清情況。”
小李點點頭,堅定地說︰“好,老鄭,听你的,我們這就行動。”
鄭建國決定偽裝成電工潛入水泥廠。他穿上一套破舊但看上去十分專業的電工服,衣服上滿是歲月留下的污漬和補丁,仿佛見證了無數次的維修工作。他頭戴一頂安全帽,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背上背著一個工具包,里面裝著萬能表、螺絲刀等各種電工工具,每一件工具都被他擦拭得發亮,摸起來十分順手。
他大搖大擺地走進水泥廠,腳步沉穩而自信,仿佛這里就是他日常工作的場所。門口的保安狐疑地打量著他,鄭建國連忙掏出偽造好的工作證,笑著說道︰“師傅,廠里通知說配電箱有點問題,讓我來檢修一下。” 保安看了看工作證,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揮揮手說︰“進去吧,注意安全。”
鄭建國順利進入水泥廠後,按照事先了解的布局,徑直走向配電箱所在的位置。他來到配電箱前,深吸一口氣,心中默默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他緩緩打開工具包,拿出萬能表,將探針小心翼翼地插進配電箱的接口。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他故意調整著探針的位置,制造短路的效果。
“啪” 的一聲巨響,整個水泥廠瞬間陷入黑暗,警報聲隨之響起。一時間,廠里亂成一團,工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大聲呼喊著詢問情況。維修人員們也迅速趕來,開始搶修電路。鄭建國趁著這混亂的時機,悄悄地朝著地下室的方向摸去。
地下室的入口隱藏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周圍堆放著一些廢棄的雜物。鄭建國小心翼翼地繞過雜物,來到入口處。他輕輕推開門,一股潮濕發霉的氣味撲面而來。他打開手電筒,一道明亮的光束劃破黑暗。順著光束看去,他驚呆了 —— 地下室里整齊地堆放著成堆的軍用級密封箱。這些箱子呈深綠色,質地堅硬,上面印著醒目的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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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的心猛地一緊,他連忙從口袋里掏出跨海大橋檢測報告。在手電筒昏暗的光線下,他仔細對比著箱體編號和報告上的異常數據。
當他發現兩者完全吻合時,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果然,這里就是關鍵所在!這些密封箱里到底裝著什麼?
和之前的一系列事件又有著怎樣的聯系?”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一種強烈的使命感涌上心頭。
他抑制住內心的激動,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更多的線索。
突然,他听到樓梯口傳來腳步聲。他迅速關掉手電筒,躲在一個巨大的密封箱後面,大氣都不敢出。
他的心跳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
那人停下腳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他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從水泥廠地下室驚險脫身之後,鄭建國懷揣著偷拍的那些至關重要的照片,急切地想要從中挖掘出更多線索。他深知這些照片或許是撕開整個復雜謎團的關鍵突破口。
夜市的喧囂如潮水般涌來,各種小吃的香味在空氣中肆意彌漫。鄭建國找了一家炒粉攤坐下,攤前的煤氣燈燃燒得並不安穩,時不時發出 啪的聲響,火焰忽明忽暗,仿佛在應和著鄭建國此刻緊張又期待的心情。
攤主熟練地在鍋中翻炒著米粉,油花四濺,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但鄭建國此時卻無心顧及這些美食的誘惑,他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偷拍的照片,就著煤氣燈那油光搖曳的光線仔細查看。照片上,那些在水泥廠地下室里的軍用級密封箱依然透著一股神秘與威嚴。
當他的目光掃到某箱體側面貼著的運輸單時,原本平靜的神情瞬間凝固,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與疑惑。
運輸單上清晰地顯示著,這批材料本該送往邊防哨所維修工程。邊防哨所,那是守護國家邊境安全的重要防線,其維修工程所用材料至關重要。
可簽收日期卻赫然寫著三年前。
在夜市從運輸單上發現軍用材料的蹊蹺之處後,鄭建國的調查愈發深入。而跨海大橋維修公告撤下的這一天,在他看來,或許是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背後可能隱藏著新的線索。
夜幕緩緩降臨,黑暗如墨汁般漸漸暈染了整個天空。跨海大橋在夜色中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靜靜地橫臥在江面上。鄭建國趁著夜色的掩護,像一只潛行的夜行者,小心翼翼地朝著橋墩靠近。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每一步都踩得很穩,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海風呼嘯著,吹過他的臉頰,帶著一絲咸澀的味道。鄭建國裹緊身上的黑色風衣,風衣在風中獵獵作響。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緊盯著前方的橋墩。當他終于來到橋墩旁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新裝的傳感器。這些傳感器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幽光,仿佛一雙雙警惕的眼楮。
鄭建國湊近傳感器,仔細查看上面的數據。當看到震動頻率異常的數值時,他的心猛地一緊。“這震動頻率明顯不對勁,大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疑惑。他知道,正常情況下,橋墩的震動頻率應該處于一個穩定的範圍,而現在的異常數值,很可能意味著大橋存在潛在的危險。
他迅速從背包里取出防水相機,準備對橋墩進行更細致的檢查。
當相機的燈光照亮橋墩的裂縫時,他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 裂縫里滲出銀色的液體。
那液體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鄭建國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之前在水泥廠地下室密封箱里見過的軍用防腐劑。
而此時,在網絡的某個隱秘角落,匿名網站猶如平靜深海中一座神秘的孤島,突然收到三十七張高清照片。這三十七張照片,就像三十七枚重磅炸彈,投入那原本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層層驚心動魄的漣漪。在網站後台,照片的縮略圖一一排列,等待著被有心人發現其中的奧秘。
鄭建國坐在那間狹小雜亂的辦公室里,這里仿佛是被時光遺忘的角落。牆壁上的石灰斑駁脫落,像是歲月刻下的傷痕。桌子上堆滿了各種文件、資料,紙張隨意地堆疊著,有些已經卷曲泛黃。電腦屏幕散發著幽幽的光,在他疲憊的臉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陰影。他已經連續奮戰了多個日夜,眼下烏青,眼神中卻依舊透著一股堅韌的執著。
當電腦屏幕上彈出網站提示收到新照片的消息時,鄭建國原本低垂的頭猛地抬起,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一般瞬間坐直了身子。他的雙眼瞬間瞪大,那眼神中迸射出的光芒,就像是饑餓已久的人突然看到了救命的食物。他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急切地打開那些照片。眼神如同銳利的鷹隼,在屏幕上急切地掃視著。
這些照片的拍攝角度十分奇特,顯然是來自橋體內部。照片里,各種復雜的結構和陌生的設備一一呈現。那巨大的鋼梁交錯縱橫,像是鋼鐵叢林;精密的儀器閃爍著微光,仿佛暗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一處細節都仿佛是一個沉默的證人,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鄭建國的目光在這些細節上停留,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不斷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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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是誰發的?目的又是什麼?” 鄭建國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習慣性地用手摩挲著下巴。他的手指在胡茬上摩挲,發出沙沙的聲響。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他隱隱覺得,這照片背後肯定和自己正在調查的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那些在水泥廠地下室發現的軍用級密封箱,跨海大橋橋墩裂縫里滲出的軍用防腐劑,還有那與邊防哨所工程相關的種種線索,此刻都在他的腦海中飛速盤旋,試圖與這些照片建立起某種關聯。
就在這時,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那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響亮。鄭建國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他伸手從桌角拿起一個冷饅頭,那饅頭硬邦邦的,表面已經有些干裂。他咬了一口,干澀的饅頭在嘴里難以下咽,每嚼一下都像是在磨沙子。但他顧不上這些,目光依舊緊緊鎖定在照片上,眼神中滿是專注,仿佛那照片里藏著解開所有謎團的鑰匙。
突然,他的眼神定格在照片背景里一些模糊的標識上。那些標識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但憑借著之前調查積累的豐富經驗,他敏銳地猜測拍攝位置可能和邊防哨所工程有關。這個念頭一出現,他立刻來了精神。他像是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整個人瞬間充滿了活力。他放下手中只咬了幾口的冷饅頭,冷饅頭掉落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迅速打開衛星圖軟件,開始仔細比對。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就像是急促的鼓點。眼楮緊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隨著比對的深入,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上的皺紋也越來越深。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當發現拍攝位置正是三年前邊防哨所工程的設計坐標時,他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原來在這里!” 那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久久不散。
此時,窗外的夜色愈發深沉,城市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籠罩,陷入了沉睡。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偶爾有車輛駛過,燈光在黑暗中一閃而過。只有鄭建國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像是黑暗中一座孤獨的燈塔。他看著電腦上的衛星圖,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為什麼這些照片會和邊防哨所工程有關?這和之前發現的那些被挪用的軍用材料又有什麼聯系?” 他在心里不停地追問自己,就像是一個在迷宮中迷失方向的旅人,急切地尋找著出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凌晨的鐘聲悄然敲響,那鐘聲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召喚。路燈在這一刻準時熄滅,整個城市被黑暗完全籠罩。但鄭建國絲毫沒有察覺周圍的變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地圖上。他的眼楮緊緊盯著屏幕,眼神中透著堅定和執著。他的手指在地圖上不斷標記、連線,鼠標的點擊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格外清晰。他試圖從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信息中找出規律,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拼圖的碎片,試圖將它們拼成一幅完整的畫面。
終于,在無數次的嘗試和思索後,他的手指停在了地圖上,一條貫穿整個海岸線的虛線清晰地出現在眼前。
在地圖上連出那條貫穿海岸線的虛線後,鄭建國心中所有零散的線索仿佛瞬間被一條無形的線串聯起來,他愈發確信水泥廠與這一系列錯綜復雜的事件脫不了干系。那些軍用級密封箱、挪用的邊防哨所工程材料,還有跨海大橋里詭異滲出的防腐劑,種種謎團的線頭似乎都緊緊纏繞在這座水泥廠上。為了獲取更多關鍵線索,將真相徹底大白于天下,他再次將目標堅定地鎖定在了水泥廠。
夜幕如同一位神秘而冷酷的主宰,悄無聲息地降臨。濃稠如墨汁般的夜色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大地上,將世間萬物都吞噬在它的懷抱中。原本熱鬧喧囂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和寂靜。
鄭建國身著一身全黑的偽裝服,那衣服的材質特殊至極。它不僅輕便,讓人行動起來毫無負擔,還能最大程度地融入黑暗之中,仿佛他就是黑暗的一部分。這身衣服是他執行任務的得力裝備,經過了無數次實戰的檢驗。他像一只蟄伏的獵豹,悄無聲息地蹲在水泥廠的圍牆外。
這圍牆高聳且冰冷,歲月在它粗糙的牆面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滄桑的過往。它不僅是水泥廠的一道物理屏障,更像是一層嚴密的保護殼,阻擋著外人窺探廠內的秘密。鄭建國抬頭望著這堵圍牆,心中清楚,圍牆那邊藏著的可能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
此時,鄭建國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傳來一陣咕嚕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響亮,提醒著他已經許久未進食。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壓縮餅干,那餅干在他口袋里待了許久,被他的體溫捂得微微溫熱。他將餅干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壓縮餅干干澀且難以下咽,每嚼一下都需要他用力地吞咽。但他早已習慣了這種簡單甚至有些粗糙的食物,在無數次的調查任務中,壓縮餅干是他最可靠的能量來源。每嚼一下,那股淡淡的麥香便在口中散開,同時也為他補充著繼續調查所需的能量。他一邊咀嚼著,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絲毫不敢放松。
他將夜視儀穩穩地架在眼前,這台夜視儀是他執行任務的得力伙伴,不知道陪伴他度過了多少個危險的夜晚。經過多次調試,夜視儀的畫面清晰而穩定。透過夜視儀,周圍的一切都呈現出一片詭異的綠色,仿佛進入了一個神秘的異世界。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水泥廠內的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每一個黑影的移動,每一束光線的閃爍,都逃不過他銳利的眼楮。
突然,幾個模糊的剪影在夜視儀的畫面中閃過。他心中一驚,瞬間辨認出︰是巡邏隊!他們步伐整齊,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手中的手電筒發出的光束在黑暗中掃來掃去,像是在搜尋著什麼可疑的跡象。那光束所到之處,仿佛都被照出了原形,讓鄭建國感到一陣緊張。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身體下意識地縮了縮,盡量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圍牆的陰影里,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拼命尋找庇護。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輕微,每一次吸氣和呼氣都小心翼翼,生怕那一絲氣息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千萬別發現我。” 他在心里默默祈禱著,雙手緊緊地握住手中的設備,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知道,一旦被巡邏隊發現,不僅這次行動會失敗,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還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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