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對村民利益被侵害的痛心
眉頭瞬間緊緊皺起,仿佛兩座即將崩塌的山峰,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震驚,那是對違規行為的憤慨,更是對村民利益被侵害的痛心。
原來,紅線標出的區域比審批範圍足足多出了二十畝。這多出的面積,就像一個刺眼的傷疤,猙獰地昭示著背後可能存在的違規操作。那鮮紅的線條,在他眼中如同罪惡的標記,無情地吞噬著村民的合法權益。
更讓他揪心的是,這片超出的區域正好覆蓋了村民的集體林地。他的思緒瞬間飄遠,仿佛能看到村民們在這片林地上勞作的身影。那些樸實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們用粗糙的雙手在林地里耕耘,采摘著果實,砍伐著木材,依靠這片林地維持生計。那是他們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生活根基,是他們希望的寄托。而如今,這片承載著村民希望和生活根基的林地,卻可能被無端侵佔,就像強盜搶走了他們最後的口糧。
“怎麼會這樣……” 鄭建國喃喃自語,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仿佛在質問蒼天為何如此不公。他在心里迅速盤算著,這多出來的林地和之前看到的被砍松樹、偷工減料的修路工程,還有那神秘傾倒的建築垃圾,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一系列事件背後,說不定是有人為了謀取私利,精心策劃的一場違規大戲。那些人,為了金錢和利益,不惜踐踏法律的尊嚴,傷害無辜村民的感情。
鄭建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水珠順著指尖滴落,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剛剛得知那關鍵的衛星圖信息後,他深知現場照片的重要性。這些照片是揭開真相的關鍵證據,是讓違規者無所遁形的利器。他迅速掏出手機,將之前在現場拍攝的那些記錄著被砍松樹、新翻黃土以及渣土車傾倒建築垃圾的照片,一一仔細地加密上傳到雲端。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點擊,每一次點擊都仿佛是在為正義吶喊。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守護著揭開真相的關鍵寶藏,那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責任。
上傳完照片,他踏上了回程的路。車子在泥濘的山路上艱難前行,車輪濺起高高的水花,車身隨著坑窪的路面不斷顛簸。鄭建國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眼楮警惕地注視著前方的道路,雨水模糊了車窗,他不時用手擦拭著玻璃,試圖保持清晰的視線。
突然,“砰” 的一聲巨響,仿佛是一顆炸彈在車旁爆炸,車身猛地一震,鄭建國心中暗叫不好,爆胎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雙手迅速做出反應,努力控制住車身,避免車子失控。他趕忙將車平穩地停在路邊,穿上雨衣,打開車門,雨水立刻灌進車里。他下了車,雨水瞬間打濕了他的全身,他顧不上這些,徑直走到車後查看情況。
在換備胎時,他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敏銳的觀察力,很快發現了異常 —— 固定輪胎的螺絲被人擰松過。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心中涌起一股寒意,這絕不是巧合,顯然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想要阻止他的調查。對方已經察覺到他的行動,想要通過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威脅他、阻止他繼續追查真相。“看來對方已經察覺到我的行動了。”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他咬了咬牙,熟練地更換著備胎。雨水不斷地打在他的手上,讓他的動作變得有些遲緩,但他依然堅持著,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堅定的信念。
山風愈發猛烈,如同惡魔的咆哮,卷著冰冷的雨絲,毫不留情地往他的領口鑽,凍得他渾身一哆嗦。他的身體在風雨中微微顫抖,但他顧不上這些寒冷和不適。換好備胎後,他打開了車子所有的車燈。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了路邊的警示牌,那警示牌在黑暗中仿佛是一座燈塔,給人指引方向。那警示牌上的反光條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而上面留著的半個泥手印,像是一個無聲的挑釁。
鄭建國盯著那半個泥手印,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他知道,這是對方給他的警告,但他絕不會退縮。他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幕後黑手揪出來,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重新坐進車里,透過被雨水模糊的車窗,望著前方蜿蜒的山路,深吸一口氣,緩緩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啟動,
那間檔案室仿佛被歲月遺忘在了時光的角落,緊閉的門後,一股刺鼻的霉味如同蟄伏的幽靈,在鄭建國推開門的瞬間,猛地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地皺了皺鼻子,用手在鼻前扇了扇,試圖驅散那令人作嘔的氣味。屋內光線昏暗,一排排高大的檔案櫃像沉默的衛士,佇立在兩側,櫃身上的標簽在黯淡的光線下顯得模糊不清。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邁進這彌漫著霉味的空間,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目標 —— 翻找三年前的扶貧項目清單。他知道,那清單里或許藏著揭開村支書一系列違規行為的關鍵線索。他緩緩走到對應的檔案櫃前,打開櫃門,里面的文件堆積如山,紙張因年代久遠而泛黃,邊角也有些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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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一副白色手套,動作輕柔卻又不失果斷地翻閱著。每翻開一頁,那紙張發出的 “沙沙” 聲,在寂靜的檔案室里格外清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額頭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可他顧不上擦拭,雙眼緊緊盯著每一份文件,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終于,他找到了那份扶貧項目清單。他小心翼翼地將其平放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逐頁查看。當翻到某頁驗收報告時,他的目光突然凝滯,眉頭也隨之緊緊皺起。他發現,村支書簽名處的 “海” 字少了個點。這看似微不足道的差異,在他敏銳的眼中卻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閃電,格外醒目。
他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一種直覺告訴他,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他湊近仔細端詳,試圖從簽名的筆畫走勢、力度等方面尋找更多破綻。“這個簽名怎麼會這麼奇怪?難道……” 他喃喃自語,心中的懷疑像野草般瘋長。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起來。是林華華發來的比對結果。他急忙點開查看,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證實的結論︰這頁紙是從其他文件上裁剪拼接的。看到這個結果,鄭建國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眼中閃過憤怒的光芒。他早就料到其中有貓膩,如今得到證實,更加堅信村支書在扶貧項目上存在嚴重的違規操作。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家伙膽子可真不小,竟敢在扶貧項目上動手腳。”
鄭建國咬著牙,低聲說道。他知道,扶貧項目關乎貧困群眾的切身利益,
是幫助他們脫貧致富的希望,而村支書的這種行為,無疑是在踐踏法律的尊嚴,傷害百姓的信任。
他迅速掏出筆記本,將這一重要發現詳細記錄下來,同時思考著下一步的調查方向。他明白,這只是冰山一角,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下定決心,一定要順著這條線索深挖下去,將所有的違規行為公之于眾,讓那些違法亂紀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還百姓一個公道,給扶貧項目一個清白。
隨後,他合上檔案,輕輕放回原處,整理好桌面,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檔案室。
午後的陽光有些慵懶地灑在村子的小道上,鄭建國手里緊緊攥著走訪名單,目光落在第七戶人家的信息上,眉頭微微皺起。按照計劃,他要對這戶人家進行走訪調查,或許能從他們那里獲取到關于村支書違規行為的重要線索。
然而,當他來到這戶人家門前時,卻發現大門緊緊鎖著,門板在歲月的侵蝕下,已經有些斑駁。鄭建國伸手輕輕敲了敲門,“砰砰” 的聲音在寂靜的氛圍里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轉身向隔壁的鄰居打听情況。鄰居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大爺,正坐在自家門口的小板凳上,慢悠悠地編著竹筐。听到鄭建國的詢問,老大爺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頭,眯著眼楮回憶了一下,說道︰“這家人吶,年初就搬去縣城咯。說是孩子在那邊安了家,把老兩口接過去享清福啦。”
鄭建國謝過老大爺,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線索似乎到這里就斷了,他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途徑能找到這戶人家了解情況。他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後蹲在門檻邊,默默地抽著。煙霧在他眼前裊裊升起,他的思緒也隨之飄遠。
就在他低頭沉思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瞥見門縫里似乎夾著什麼東西。他下意識地湊近,仔細一看,原來是半張農藥說明書。他心里一驚,動作迅速地將煙掐滅,小心翼翼地從門縫里把那半張說明書抽了出來。
那半張紙因為被門縫擠壓,有些褶皺,紙張微微泛黃,上面的字跡卻依然清晰。他看到上面標注的生產日期是兩個月前。這讓他的心里充滿了疑惑,既然這家人年初就搬走了,怎麼會在兩個月前還有農藥說明書出現在這里呢?難道有人在他們搬走後還來過這里,而且和農藥有關?這其中會不會和村支書的事情存在某種聯系呢?
鄭建國站起身來,目光再次掃視著這緊閉的大門和周圍的環境,仿佛要從這里找出更多的蛛絲馬跡。他把那半張農藥說明書小心地放進兜里,決定先回去仔細研究一番,同時想辦法聯系上這戶已經搬到縣城的人家,說不定這半張說明書就是揭開新線索的關鍵。
“看來事情比想象中還要復雜啊。” 鄭建國喃喃自語道,聲音里帶著一絲堅定和決心。
鎮信用社那棟老舊的建築,在歲月的侵蝕下顯得有些破敗,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鄭建國懷揣著一絲希望,步履匆匆地走進信用社,他深知要想揭開村支書在扶貧款上的違規操作真相,信用社的相關記錄至關重要。
他先是向信用社的工作人員詢問監控情況,得到的答復如同兜頭一盆冷水 —— 監控保存期只有三十天。鄭建國的眉頭瞬間緊鎖,心中暗嘆錯失了可能最為直觀的證據。但他並未就此放棄,很快將目光投向了倉庫里堆積如山的取款憑條存根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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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里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的霉味,陽光透過小小的窗戶縫隙,灑下一道道光柱,塵埃在光柱中肆意飛舞。鄭建國戴上潔白的手套,開始了艱難的翻找工作。那些存根聯被胡亂地堆放在紙箱和架子上,有的已經泛黃,有的邊角還帶著破損。
他一張一張地仔細查看,眼楮緊緊盯著每一行字跡,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第一天過去了,他的腰因為長時間的彎腰查看而酸痛不已,眼楮也布滿了血絲,但他只是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揉了揉眼楮,又繼續投入到翻找中。第二天,依舊沒有收獲,他的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每翻動一張存根聯,都帶著一絲期待和緊張。
到了第三天,鄭建國感覺自己的體力和精力都快到了極限。他的動作雖然依舊熟練,但已經略顯遲緩。就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手指觸踫到了一張憑條,那一瞬間,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他緩緩將這張憑條抽出來,定楮一看,正是那張被修改過的扶貧款轉賬記錄。
鄭建國的手微微顫抖著,他小心翼翼地將憑條平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復寫紙的藍色字跡因為時間和某些不當操作暈開了些,像是一團團模糊的雲霧,但仍能清晰地看出其中被修改的痕跡。原本的轉賬金額和收款人都被做了手腳,很明顯是有人試圖掩蓋真實的資金流向。
“終于找到了!” 鄭建國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他知道,這張憑條將成為指控村支書違規操作扶貧款的關鍵證據。他拿出手機,從不同角度仔細地拍攝著憑條,確保記錄下每一處細節。同時,他也在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如何讓這張憑條在調查中發揮最大的作用,將村支書的罪行徹底揭露。
離開倉庫時,鄭建國腳步輕快了許多,盡管身體疲憊不堪,但心中卻充滿了成就感。
紀檢組的車一路揚起些許塵土,穩穩地開進了村委大院。此時,廣播里正熱熱鬧鬧地放著歡快的廣場舞音樂,節奏感十足的旋律在大院里回蕩,可這歡快的氛圍與即將到來的嚴肅調查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村支書原本正坐在辦公室里,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優哉游哉。突然听到外面車輛的聲響,他心里 “咯 ” 一下,下意識地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窗邊,偷偷往外瞧,當看到紀檢組的車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鄭建國走在紀檢組隊伍的前列,表情嚴肅而冷峻。他的眼神如同銳利的鷹隼,掃視著周圍的一切。眾人徑直朝著村支書辦公室走去。推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內的布置簡單而雜亂。
目光首先落在那只綠漆鐵櫃上,櫃門敞開著,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慌亂。鄭建國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里暗忖︰這村支書是慌了神,連櫃子都忘了鎖。他走近鐵櫃,只見里面的賬本上貼著五顏六色的便簽紙,這些便簽紙像一張張詭異的標簽,似乎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鄭建國戴上手套,輕輕拿起一本賬本,仔細翻閱起來。每一頁上的數字仿佛都在跳躍,試圖掩蓋著背後的真相。他的眼神愈發犀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賬目。這時,站在一旁的紀檢組成員小李忍不住說道︰“鄭哥,你看這些便簽紙,感覺像是做了什麼特殊標記。”
鄭建國點了點頭,“沒錯,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我們得好好查查。”
他們繼續翻找著,突然,鄭建國的目光被窗台上的君子蘭吸引住了。原本應該翠綠挺拔的君子蘭,此時卻蔫了兩片葉子,像是生命在一點點消逝。而在花盆底部,壓著一張沒燒完的轉賬憑證。
鄭建國快步走到窗台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張憑證。
憑證已經被燒得有些殘缺,上面的字跡也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認出部分關鍵信息。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傾灑在村莊之上,給錯落有致的房屋、蜿蜒的小路都披上了一層金黃的薄紗。鄭建國雙手抱臂,靜靜地佇立在二樓走廊上。他身姿挺拔,神情專注,像是一尊守護著這片土地公平與正義的雕像。微風宛如一雙輕柔的手,輕輕拂過,撩動著他的衣角,那衣角便隨著風的節奏微微飄動。
他的目光越過斑駁的欄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不遠處的曬谷場上。平日里空曠的曬谷場,此刻卻人頭攢動。村民們像歸巢的鳥兒般聚攏在一起,他們或站得筆直,雙腳穩穩地扎根在土地上;或蹲著,雙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大家圍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彼此之間距離或近或遠,仿佛在編織一張充滿熱切討論的大網。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激動與憤慨,你一言我一語,聲音此起彼伏,像是一鍋煮沸的熱水。
在人群的中央,站著一個格外顯眼的穿膠鞋的漢子。他身材高大壯實,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渾身散發著一種歷經風雨的沉穩。他的皮膚被太陽無情地炙烤,曬得黝黑發亮,那色澤如同最上等的古銅。一道道皺紋如同溝壑般深刻地刻在他的臉上,每一道皺紋都像是歲月這位嚴苛的史官留下的記錄,訴說著他過往的滄桑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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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正激動地比劃著雙手,寬大的手掌在空中有力地揮舞,仿佛想要抓住那些看不見的不公。他的臉漲得通紅,像是被心中的怒火點燃。嘴里滔滔不絕地說著,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時不時地提高音量,那高亢的嗓音穿透人群的嘈雜,似乎想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听清他的每一句話。他的手里緊緊攥著一根旱煙桿,那旱煙桿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溫潤的銅光,仿佛也被他的情緒所感染,跟著一起激昂起來。煙桿上那被他摩挲得發亮的部分,見證著無數個沉思的時刻。
鄭建國微微皺起眉頭,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他心中涌起一絲強烈的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村民們如此聚集?這個漢子又在說些什麼,能讓大家如此群情激奮?是與之前調查的村支書違規事件有關,還是有新的問題出現?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迅速閃過。思索片刻後,他決定下樓去一探究竟,說不定能從村民們的討論中獲取到新的線索,推進整個調查的進展。
正當他準備邁步下樓時,突然,一陣刺耳的哨聲從後山尖銳地響起,那聲音如同利劍般劃破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這份安寧。鄭建國猛地抬起頭,原本平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如同一只敏銳的獵豹察覺到了獵物的異動。他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幾個戴安全帽的人慌慌張張地朝著林子里跑去,他們的腳步匆匆,步伐凌亂,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狼狽,像是在躲避著什麼。
“不好,肯定有情況!” 鄭建國心中暗叫。他來不及和村民們多說,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 必須立刻去後山看看發生了什麼。他當機立斷地抓起掛在一旁的相機,那相機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成為他記錄真相的武器。他轉身就朝著後山沖去,腳步急切而堅定。
腳下的膠鞋在奔跑中深深陷進泥里,每邁出一步都要費好大的力氣。泥地像是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拽著他,試圖阻止他前進。有那麼一瞬間,他的一只腳被泥地死死吸住,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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