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盯著屏幕,眉頭微微皺起。
林耀東站在他身後,喘著粗氣,手里還拿著剛打印出來的交易報表。
“對方賬戶是匿名的。”林耀東壓低聲音,“但我們查到資金來源……是從瑞士那邊轉過來的。”
棒梗冷笑一聲︰“瑞士?這年頭誰還沒個瑞士賬戶了。”
林耀東沒笑,繼續說︰“關鍵是,這個賬戶的操作節奏太精準了,我們每做空一筆,它就立刻反向買入,而且量級相當,幾乎就是沖著我們來的。”
棒梗眯起眼楮,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也就是說,有人在跟咱們對著干?”
“對,而且不是一般的散戶,是有組織、有準備的。”
棒梗站起身來,走到窗邊。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維多利亞港的燈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鑽,映得水面波光粼粼。
“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棒梗突然開口,
“這個神秘賬戶,是在我們開始做空前五分鐘才入場的。”
林耀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他是提前知道我們要做空?”
“不然呢?”棒梗回頭看了他一眼,“能掐準時間點,還能調集這麼大的資金,說明這個人不僅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還知道我們會怎麼做。”
林耀東臉色一沉︰“那問題就大了。”
棒梗卻笑了︰“不一定是壞事。”
“老大?”
“你想啊,能在這種時候出手的人,要麼是我們的敵人,要麼……”
棒梗頓了頓,“是我們潛在的合作伙伴。”
林耀東一時沒明白︰“合作伙伴?”
“沒錯。”棒梗轉身走回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喂,周叔,我讓你查的那個賬戶,有什麼新進展嗎?”
電話那頭傳來沙啞的聲音︰“少爺,我已經聯系上甦黎世那邊的關系了,對方要求我們主動接觸。”
“哦?”棒梗挑眉,“他們願意談?”
“願意,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要你親自出面。”
棒梗笑了笑︰“看來是個狠人。”
掛掉電話後,他對林耀東說︰“安排一下,三天內我要去一趟瑞士。”
林耀東吃了一驚︰“這麼快?那邊可是中立國,去了可不一定安全。”
“正因為不安全,才要去。”棒梗淡淡地說,“現在這局勢,誰先摸清對方底牌,誰就能掌握主動權。”
林耀東沉默片刻,點頭應下。
接下來的兩天,香江股市依舊動蕩不安。
四大洋行和白頭鷹資本家們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股災打得措手不及,一個個焦頭爛額。
而棒梗這邊則穩如老狗,不僅成功撤出了大部分資金,還在低位抄了不少優質資產。
霍大亨再次登門拜訪,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興奮︰“棒梗,好消息!我們之前盯上的幾家本地企業,已經開始松口了,願意接受我們的收購方案。”
棒梗點點頭︰“哪家先答應的?”
“先是永安銀行,接著是華豐地產,還有兩家貿易公司也表示有興趣合作。”
棒梗嘴角微揚︰“動作挺快嘛。”
霍大亨搓著手︰“這都多虧了你之前的布局,我們才能在最合適的時機出手。”
棒梗擺擺手︰“霍叔,現在還不是泄氣的時候。真正的對手還沒露臉呢。”
話音剛落,林耀東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老大,瑞士那邊傳來了資料。”
棒梗接過文件翻開一看,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居然是他。”
“誰?”霍大亨好奇。
“一個老熟人。”棒梗合上文件,語氣平靜,“沒想到他也來了。”
林耀東問︰“那你還去嗎?”
“當然去。”棒梗站起身,“正好可以敘敘舊。”
第二天清晨,棒梗帶著林耀東登上飛往甦黎世的航班。飛機起飛後不久,林耀東低聲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棒梗靠在座椅上,閉著眼楮笑了笑︰“當年在北面認識的,姓沈,單名一個策字。”
林耀東一愣︰“是他?!”
“怎麼,你也听說過?”
“當然听說過。”林耀東語氣有些凝重,“他在華爾街被稱為‘影子操盤手’,據說曾經一個人攪翻過三個國家的金融市場。”
棒梗睜開眼,目光深邃︰“所以這次,他來找我,肯定不是為了敘舊那麼簡單。”
林耀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那你打算怎麼應對?”
棒梗輕笑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抵達甦黎世。
棒梗一行人在一家低調卻極有格調的酒店入住。
晚上七點,林耀東接到通知,約見地點改到了盧塞恩湖畔的一座私人別墅。
“有點意思。”棒梗一邊整理西裝領帶,一邊說道,“看來這位沈先生,是想玩點高格調的。”
當他們到達別墅時,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男人,見到棒梗後微微一笑︰“賈先生,歡迎來到瑞士。”
棒梗打量了他一眼︰“沈策呢?”
“在里面等您。”
走進客廳,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正坐在壁爐旁,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听到腳步聲緩緩抬頭。
“多年不見,賈先生風采依舊。”
棒梗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沈先生,好久不見。”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重逢。
可誰都清楚,這笑容背後,藏著刀光劍影。
這時,沈策輕輕晃動酒杯,低聲說道︰“賈先生,你覺得這場游戲,最後誰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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