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把握?”,蔣天生問道。
“想要阻止這件事的發展,除非恆字面對跟洪興同樣的問題,不然誰都阻止不了。”
“恆字會沒有防備?”
“不可能沒有,只不過也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洪興那些話事人有多少是跟你同一陣線的?”
蔣天生啞口無言,罵人真特麼的髒。
之前的話事人可能跟他蔣天生還有一些關系,後面的話事人多半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們對于蔣天生說的話都是陽奉陰違。
“罵人最好別特麼的戳脊梁骨。”,蔣天生說道。
“呵呵。”
“蔣天生你真的是失敗,洪興分部那些雖然是歪瓜裂棗,但人家至少都是忠心耿耿的,你是洪興有什麼?”
“整天想著算計自己人的龍頭,陽奉陰違的話事人,只想要上位的大底,殺大佬的撲街,嘖嘖嘖,洪興啊……”
“高利斌,你特麼的夠了。”
蔣天生听不下去,他找高利斌只不過是為了對付恆字,不是听他教訓自己。
“听不下去就出去,我是無所謂。”,高利斌說道。
蔣天生咬牙切齒,雖想一走了之,但思來想去的,他還是忍住沒有發作。
“恆字會有防備,所以你要做好安排,不听話的就讓他們去送死,事情鬧大了,恆字也不好收拾,到時候……”,高利斌說道。
蔣天生眼前一亮,這是一舉多得的計劃,怪不得這撲街一直要求洪興打恆字,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你真的看好陳浩南那個撲街?”,高利斌說道。
蔣天生沉默不語,他看好陳浩南?洪興還有得選嗎?
太子跟伊健已經死了,大宇過檔恆字,十三妹他們過檔理字堆,能有作用的陳耀死的慘不忍睹。
巴基那個牆頭草有作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陳浩南,也是矮子里挑大個罷了。
之前還是香江四大之一的洪興,現在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龍頭位置的人。
“你坐的太久,洪興不是新記,沒有任何的規矩,那些合適的話事人,不是被你逼的離開洪興就是死于非命,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原因。”,高利斌說道。
“有沒有興趣做龍頭?”,蔣天生說道。
“我可沒興趣,還有,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的過那天”,高利斌說道。
“想要解決問題,直接解決那個人不就好?”,蔣天生說道。
高利斌的表情突變,冷冷的看著蔣天生。
“別挑戰我的耐心,敢動他,我就弄死你。”,高利斌說道。
蔣天生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些就是麻煩,明明要弄死對方,也怕對方弄死自己,偏偏要裝模作樣。
“你們的事,我懶得理,我今晚安排人打恆字,你的人能不能借?”,蔣天生說道。
“不能。”
高利斌干脆利落,借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想要借人就找別人,他手里的人不可能借給洪興。
“無所謂,記住你也是蔣家的一份子。”
高利斌怒視著蔣天生的背影,就因為這句話,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想要後悔卻早失去了機會。
“還沒有找到柱子嗎?”
“大佬,柱子在西貢,他跟太子信一起去的福田……”
“瑪德。”
高利斌拿起桌子的茶杯砸了出去。
“他瘋了嗎?瑪德。”
柱子跟了他許多年,他清楚柱子的為人,上一次的福田的事,為了以防萬一,才弄傷口了柱子讓他錯過那件事,沒想到還是攔不住。
福田的事早有預謀的,錦田之戰才是意想不到的事,本來以為自己那樣做,可以攔著柱子不讓他找死,沒想到結果還是改不了。
……
“大佬,收到風,高利斌已經回來香江。”,大宇說道。
“還有嗎?”,李育遠問道。
“他跟蔣天生之間好像在商量什麼事,兄弟不敢靠近,所以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大宇說道。
“讓兄弟們回來吧。高利斌回來香江是遲早的事,他現在是代表哥倫比亞的那些撲街來幫忙的。”
“別給他機會抓住什麼,另外讓所有堂口做好準備,今晚洪興的撲街肯定會有動作。”,李育遠說道。
高利斌回來是遲早的事,那個撲街不可能真的離開香江一去不回,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李育遠的心思沒有在他的身上,反倒是蔣天生的動作讓他有想法。
沒辦法,社團之間的事就跟某些東西差不多,你玩臥底,我只能玩無間道。洪興也有李育遠的人。
“大佬,洪興真的會來嗎?”,大宇問道。
“會,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恆字就是那個人,想要結束這一切就得打我們。”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所以他們肯定會來,只是時間問題。”,李育遠說道。
“明白。”
大宇按照李育遠的要求讓各個堂口做好準備,場子正常做生意,給人一種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
另外恆字刑堂的人,也在悄無聲息的往各個堂口去,他們才是今晚帶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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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口的話事人都被李育遠叫回深水�袲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