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金寶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這誘惑力太過于強大,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李育遠也不著急,讓金寶慢慢的考慮。
“恆字的處境你也清楚,這個時候再打華興會,會不會引起麻煩?”,金寶說道。
“會。”
“只要恆字開動,其他的社團都會反水,到時候我們要面對的不僅僅是鬼佬,還有江湖的那個大字頭。”,李育遠說道。
金寶心里明白,李育遠這不是在嚇人,而是事實。
生意可以合作,但有些東西不是生意可以解決的了。
就比如洪興跟恆字之間,他們還有生意來往,不是還開打了?生意照樣做,開打也在繼續。
“那華興會的地盤怎麼解決?”,金寶說道。
“不是我們打不就好了?”,李育遠說道。
“靠。”
李育遠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說的沒錯,這件事可以讓其他的社團去做,為什麼非得是恆字來做?。
只要好處到位,恆字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地盤屬于誰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找誰?”
“東英社。”
“大東?”。
金寶一愣,為什麼選擇東英社?其他的字頭不好嗎?
“只有東英社合適,大東想要把東英社帶回到之前的模樣,他就得擴大自己的地盤。”
“華興會的地盤雖然不怎麼樣,但好過沒有,大東肯定會出手,而且我們要的東西也能輕易的拿到手。”
“其他的字頭雖然也合適,但我們恆字不能給他們擴大了機會。恆字的地盤是江湖第一位,但實力跟他們不相上下,都只是幾萬人的字頭,要是讓他們繼續擴大,我們就成為別人眼中釘。”
“東英社拿下那些地盤,不僅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他們反而還要感謝我們,這樣不僅可以解決問題,還能得到好字頭的名聲”,李育遠說道。
李育遠的長篇大論,金寶不僅不覺得麻煩,反而是越來越明白李育遠的計劃。
這家伙不僅是想要對華興會一鍋端,他甚至還把東英社算計在里面。
東英社拿下地盤,其他的字頭又不是傻子,會讓他們繼續擴大?到時候會強勢壓制,讓他們沒有出頭之日,後面慢慢的也就成為第二個華興會。
成為別人盤中餐也是遲早的事,這件事還有循環的可能。
“你這家伙真的是睚眥必報”,金寶說道。
“寶哥,難道你也沒有想法?”,李育遠說道。
“哈哈。”
金寶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怎麼可能沒有想法。
又不是恆字的事,考慮那麼多作甚?他們想要吃肉就得付出代價。
“華興會的地盤有什麼可以拿的?”,金寶說道。
他也在劃算著華興會的地盤上,有什麼是合適他們恆字的。
“不知道要什麼,直接要門面就行,往死里要,買斷的那種才要,不然時間到了就得被收回去,到時候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李育遠說道。
“門面?”
金寶想不通李育遠要門面做什麼?難道要進入別人的地盤做生意?那豈不是給別人增加了威望?東英社加恆字,這樣的地盤誰特麼的敢動。
接下來的計劃也會被影響,甚至都沒有辦法開始的起來。
“寶哥,我們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出來混不是一輩子的事,我們也要有屬于自己的產業,門面就是最好的保障”,李育遠說道。
金寶點點頭,李育遠說的沒錯,出來混的不可能真的玩一輩子,老鬼鼎不是要玩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被李育遠給做了?
所以他們想要完好無損的離開或是混一輩子,要麼順勢而為給自己台階下,不然就在某些時候進去學習,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在。
“我們要是進入他們的地盤做生意,到時候那些人還敢動手?”,金寶問道。
“我可沒有說自己要做生意,我們要的是那個產業,可以租出去,我們只保證自己門面的安穩,其他的跟我們沒關系。”,李育遠說道。
“草。”
金寶又被嚇了一跳,這撲街真的是越來越嚇人了,幸好他是恆字的人,不然自己得想辦法解決了這撲街。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只要不影響我們恆字,關我們屁事?”,李育遠說道。
金寶無話可說,李育遠的話沒問題。
“呼……阿遠,你變了。”,金寶說道。
“是嗎?”
李育遠不以為然,出來混的不就是要這樣嗎?要考慮東西南北中還不如去打麻將。
“我得讓醫生給你也來一套跟咕咕仔一樣的治療……”,金寶說道。
“靠。”
李育遠怕了,要真的是那樣,自己可就沒有臉見人。
“寶哥,我錯了。”,李育遠說道。
李育遠只能認錯,他也怕會有那樣的下場,自己老老實實的就好。
“靠,我特麼的還以為你完全變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以後少特麼的想這些破事”,金寶說道。
這特麼的還是有些人樣的,還是知道怕。
“明白。”
“寶哥,你看能不能給大梵也辦一次紅棍挑戰?”,李育遠說道。
“這……”
“阿遠,江湖中可沒有這樣的規矩,一個社團出兩個雙花”,金寶說道。
雖然一直都在創新,但規矩還是得要有的,江湖規矩中從來就沒有這樣的事發生,一個字頭出現兩個雙花的陣容。
“寶哥,事在人為,別人沒有是他們實力不夠,我們有那樣的實力為什麼要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
“更何況江湖規矩沒有雙二路元帥,我們恆字不也一樣有了嗎?之前有龍頭坐館雙存在的字頭?還不是和記打開的先例,兩雙花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李育遠說道。
“這……”
金寶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李育遠說的也沒錯,規矩也沒有錯,這個就讓他有些難辦了。
“寶哥,想不通的事情可以開會解決嘛,畢竟那麼多人在,少數服從多數,斌哥不是無所事事?他可是坐館啊”,李育遠說道。
“哈秋∼”
高利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端端的怎麼就打起噴嚏來,難道著涼了嗎?。
高利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感覺到什麼不正常的,看來應該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高利斌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當做親弟弟的李育遠,在給自己挖坑。
“說的有道理。坐館有自己的責任,不能什麼事都讓龍頭來處理”,金寶說道。
轉眼間倆人就站在同一陣線,這件事交給高利斌來做,反正他是恆字的坐館,當初說的很清楚,對外那些老家伙才是金寶的目標。
恆字內部跟外面年輕人,讓高利斌來處理。
大梵要發起紅棍挑戰,也是恆字內部的事情,高利斌剛好合適做這件事。
“寶哥,你看。只有我才是真心為了你著想的,不然這件事我都不會提的,以後你就別總是拿醫生來嚇我”,李育遠說道。
“看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