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吧,恆字是不打算給機會?”,蔣天養問道。
今天的因為地盤的事來的,他也沒有心情跟李信他們說那麼多廢話。
“機會?為什麼要給你們機會,地盤是我們打回來的,為什麼要把機會給你們?更何況尖沙咀的地盤已經安排了話事人,想要你們就打回去咯”,李信說道。
已經確定大頭做尖沙咀的話事人,現在還把地盤交出去,他們這樣做不就是傻了?。
蔣天養又陷入了沉默,主控權在別人的手里,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語權,別人也不會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所謂的談判是雙方都有把握才叫談判,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就只能叫做審判。
“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一步。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可你蔣先生你如此的悠閑自得。”,李信說道。
直到李信他們離開,蔣天養都沒有什麼反應,像是被固定在原地一樣。
十分鐘。
二十分鐘。
半個小時。
可能也是覺得繼續留下來也是浪費時間,蔣天養這才帶著拜逸林一起離開。
醫院。
“恢復的怎麼樣?”,李信問道。
李育遠無奈翻白眼,他是人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恢復的那麼快?。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李育遠也沒有什麼好話跟這個撲街說了,反正就是一句話,有事說事。
“這是賀家給你的。”
李信拿出一個文件袋交給李育遠。
打開一看是合同跟地契。
“動作還真的是慢,就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家族。”,李育遠說道。
上一次回來都已經多久了,賀家這才把東西送過來。
“有給你就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麼?那個是賀家,又不是什麼小家族”,李信說道。
“嘖嘖嘖,還沒有嫁進去就幫忙說話了,看來以後我是不能從你那里得到什麼好處了”,李育遠說道。
“撲街,你怎麼不死了。”
李信懶得跟這撲街說這些。
“說實際的,你們之間到什麼地步了?”,李育遠問道。
“什麼?”
李育遠的臉一黑,這撲街是裝糊涂。
“你跟大小姐之間到什麼地步了?我特麼的也得給人家準備彩禮吧?”,李育遠說道。
“妖。”
“哈哈……”
世貿仔幾人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這兩兄弟還真的是好玩。
“我的事跟你沒關系,更何況我才是大哥。彩禮關你屁事”,李信說道。
“嚴肅點,你是二哥。斌哥才是大佬”,李育遠說道。
“知道了,你厲害。”
“有什麼想法不?為什麼要把尖沙咀交出去?”,李信問道。
“我在給自己賭個未來。西貢堂口太大了,在恆字佔的位置很重要,那些人會不開心的。”
“還不如把地盤交出去,這樣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以後需要幫忙的時候,也能有人真心幫忙”,李育遠說道。
李信听不懂他的意思,現在的恆字不是他們說了算?。
他們都覺得無所謂,其他人還敢有意見?。
“我們無所謂,你又在多想什麼?”
李育遠無奈的笑了笑。
有些話說出來就不好听了,只不過李信過問了,自己也不能藏著掖著。
“現在恆字是我們這些人說了算,但以後呢?你真的打算混一輩子嗎?”
“我們要是退後了,那些堂口是不是要有人接手?他們需要幫忙的時候,用的都是人情。”
“以後說好听一些是叔父輩,說難听的話就是老不死的,你覺得那些人會給面子?”
“也別說堂口的問題,我們個人也可能需要幫忙的時候,所以在這個時候交人情才是最好的時機。”,李育遠說道。
李信聳聳肩,這些東西他還真的現在想過。
“還是你想的多,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想過。出來混的不就是這樣,走一步看一步的嗎?”,李信說道。
“那特麼的是老江湖的廢話,你也把這當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李信是老不死”,李育遠說道。
李信說的那些話是之前的老黃歷,時代在改變,江湖也得跟著改變,所以不能一直堅持著老江湖的規矩做事。
“出來混的不就是這樣?本來走的就是別人的老路,所以把那些話當回事也沒有什麼問題吧?”,李信說道。
李育遠沒有回答,可能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有些東西還是得改變一下。
“算了,順其自然吧!你也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太子信三個字可保證不了你一輩子”,李育遠說道。
“這個我自然清楚,根本就用不著以後,就我進去的一段時間,那些撲街就敢下手了,以後就更加不用說了。”
“我自己心里有數,有些東西也得給自己留一些退路,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領情”,李信說道。
“人情給出去,他們自然會記在心里的,有些時候不用場面話,有事自然會有人幫忙”,李育遠說道。
“但願如此吧!”
話雖如此但真正的遇見問題時,又會有多少人過來幫忙?。
後面兩兄弟又聊了其他的話題,畢竟他們兩兄弟除了江湖的事,還有其他的話題。
……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蔣天生說道。
“我可沒有說過可以,只是可以試試看罷了,你別誤會我的意思”,蔣天養說道。
這大帽子可不能扣在自己的頭頂上,自己背不起這口大黑鍋。
“瑪德,這件事還有其他的可能嗎?”,蔣天生說道。
他知道跟蔣天養這撲街講責任的事是不可能的,從小到大蔣天養都是這樣的人,做事沒有得到好處,打死他都不可能承擔在身上。
“可能性不大,畢竟時間已經到了,我們想做什麼都已經沒有機會了”,蔣天養說道。
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洪興沒有開片,談判上也沒有得到好處,接下來還有什麼可以做?。
“瑪德。這特麼的破規矩,尖沙咀的地盤就這樣消失了,太子那個撲街找到了沒?”,蔣天生說道。
“還沒。”,老妖說道。
太子已經消失了好幾天,那些兄弟去了澳島已經幾天了,根本就找不到太子的影子,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還沒有?太子去了哪里?”,蔣天生說道。
說這句話時,蔣天生說眼神不自覺的往蔣天養的身上去。
畢竟他之前可以用上太子幫他做事,應該也可以幫忙跑路?。
“看著我做什麼?你不會以為我安排了這件事吧?”,蔣天養說道。
“你最好跟這件事沒關系,不然你會知道什麼後悔”,蔣天生說道。
蔣天養無所謂的搖搖頭,反正這件事跟他沒有關系,他喜歡怎麼說就讓他說。
從小到大每一次都這樣,有事發生永遠都是別人的問題,跟他蔣天生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事情小還好說,要是事情大了,每一次不鬧的雞飛狗跳都不會善罷甘休,在蔣天養的心里是揮之不去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