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復轟一臉的不可置信,他還沒有消化咕咕仔說的那些話。
這一次真的是機會?還是陷阱?。
從他走進去辦公室那一刻開始,這件事就已經有了結果,不管結果如何,他都得去做。
“雷公子,我們明天要回去彎彎,你看還有什麼需要安排的嗎?”,金爺說道。
在忠勇伯那里得不到什麼好處,也沒有什麼好話,金爺把目標放在雷復轟的身上。
只要雷復轟開口留下來,忠勇伯也不可能把他們獨自留在香江,再跟雷功聊一聊。
到時候哪怕恆字分部再不願意,他們也得把地盤吐出來一些。
只要幫忙拿下地盤,自己在三聯的地位又會漲高一些,雷復轟接任幫主的位置,自己可就真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明天?”
“對。”
“我知道了。”
雷復轟說完便走了出去,金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還是年輕人還控制,只是三言兩語這家伙就被自己拿捏在手里。
“忠勇伯,我們明天回去?”
“對,雷公子還有事?”
“沒,為什麼今晚不回去?”,雷復轟問道。
“要時間收拾尾巴,如果著急你就先回去”,忠勇伯說道。
“好。”
雷復轟帶著幾個人當晚就坐上回去彎彎的船,金爺都沒有叫上。
“呵呵。”
忠勇伯看著金爺那表情,他就忍不住的想笑,沒想到終有一天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人還是真的不要做的太過分,老天爺都不一定看的過去。
“你們要是考慮清楚了,我就放下面子去求阿遠,不過要考慮清楚,做出選擇就沒有後退的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忠勇伯說道。
阿仁幾人打算留在香江一段時間,彎彎的模式他們有些看不上,除了干倪釀後面就是砰砰砰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還是這里可以學習到東西。
“明白。”
“多謝忠勇伯。”
和尚是沒辦法留下,他受了重傷需要回去彎彎休養,麥克貪生怕死的事情他們已經看在眼里,這樣的人不可能留下,能留下的就三個人。
“桂林仔,你帶著他們三個人去找阿遠,我再跟聯系一下,畢竟現在這里事情多,脫不開身”,忠勇伯說道。
“明白,你們幾個跟我走吧!”,陳桂林說道。
……
“你們想留在香江?多久?”,李育遠問道。
“半年。”
李育遠思考片刻。
阿仁能打有腦子人際關系還行,這是合適草鞋的人才。
清風有些能打,重點是有腦子,可以做偏食腦的白紙扇。
文謙除了會打,好像沒有什麼優點了,說有野心吧,他還真的有。不然灰狼那騙棒棒糖都費勁的話術,能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就是腦子不太合適江湖,尤其是香江這樣爾虞我詐的江湖,表面笑嘻嘻的,背地里祖宗十八代都能給你揚了。
就這樣的情況,文謙是三人里最麻煩的一個,李育遠也頭疼把這樣的人才安排在什麼地方。
能打沒腦子……還真的沒有合適的位置,畢竟飛機就一位,不可能讓他去做飛機吧!。
有來有往的才是人情世故,忠勇伯都開口了,他李育遠也不會不給面子,只怎麼安排,這還真的有難度。
“桂林仔別特麼的吃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安排?”,李育遠問道。
陳桂林停下自己的動作,筷子還握在手里。
“李先生,你隨便安排,忠勇伯跟他們說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陳桂林說道。
“得,我看情況安排。”
李育遠給高利斌打去電話,這件事得讓他來安排,社團那麼大,肯定有合適他們幾個人的地方。
“明天讓他們過來總堂,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你過來看看?”,高利斌說道。
“不了,對那些不感興趣”,李育遠說道。
“你自己看著安排吧!先這樣了。”
“阿七。”
“遠哥。”
“明天,你們三人跟他去總堂,會有人給你們安排好”,李育遠說道。
“謝謝!李先生。”
“桂林仔,你呢?”
“我明天就回去了,還有生意要做,那麼多人的日子不好過,我得繼續努力。另外還得去收賬”,陳桂林說道。
“龍爺的賭場?”
“啊,李先生你認識那個家伙?”,陳桂林問道。
“不認識,你最好一次性解決他們,不然你還得去吃盒飯。”
李育遠也不能告訴陳桂林,自己看過電影,知道他的結局吧。
“好。”
陳桂林雖然不明白李育遠的意思,但現在他還是把精力放在好吃的上。
……
“鼎爺,你是老江湖了,有些事情你應該明白。每個字頭都有自己的規矩,有話可以說,但最好不要破壞規矩”,高利斌說道。
“阿斌,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吃什麼飯得看自己的本事,我們分部不玩那些東西,有些生意我們不做就是不做,想踩過界就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李信說道。
“草,太子信,你特麼的腦子有病,我們要是想踩過界還跟你聊個屁?”
“大哥榮,你的意思?”,高利斌問道。
組團來找分部聊天,這些人沒有利益聯系會出來?
“不,只不過聯字頭也得混口飯吃,所以找你們商量有沒有搞頭。”
“香江大字頭很多,他們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渠道,唯獨你們恆字分部跟金寶的恆字,不搞這些生意。”
“擁有那麼大的地盤卻不做事,不就是浪費?大家一起合作發財不好嗎?三成可是很多人都不敢想的利益”,大哥榮說道。
“有意思,道友輝你呢?經過飛麟的同意了嗎?就跑出來站隊”,高利斌繼續說道。
“草,他飛麟算什麼東西,擋我財路,別說什麼坐館龍頭了,督主都沒有用,我只要錢。”
“出來混不是為了錢,還混個屁啊,唯唯諾諾的還不如回家種地。”,道友輝說道。
高利斌點點頭,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沒有利益時,自己說義海的叛徒,有利益時話都能說上一兩句,還挺搞笑的。
“阿信,記得把名單交給阿遠,我想他會很開心的。”
“西貢雖然家大業大的,但沒有人會嫌自己的錢多,這些應該可以讓他過一段好日子了”,高利斌說道。
高利斌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在場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把名單交給李育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坐館還搞不定這件事?。
“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聊。今天過來只是受人之托,沒有其他的意思。斌哥、信哥,有時間再一起喝茶。”
“好。”
“我也先行一步。”
隨著高利斌的話說出,現場的字頭起碼少了一半。
有些人不知道名單代表什麼意思,他們這些人卻一清二楚。
想吃肉喝湯,也得考慮自己有沒有那個命,錢沒有可以賺,命沒有就真的什麼都沒有,錢在哪里不是賺?何必要上趕著找死。